孙长卿和刘基齐声应道:“愿为殿下效力!” 他们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虎敬辉将军、宋辞大人,大军出发后,幽州城的防务必须强化,严防敌军细作暗探渗透制造混乱。” 高羽对二人说道。
二人随即拱手领命。
命令下达,众人纷纷领命而去。幽州城顿时忙碌起来,仿佛一台巨大的机器开始高速运转。
接下来的日子里,随着征讨完颜部的告示发布,幽州城内一片繁忙景象。幽州百姓世代受完颜部侵袭,许多百姓的亲人皆丧生于完颜族之手,故而当得知燕王殿下要讨伐完颜部时,百姓们踊跃捐款捐粮,瞬间掀起了从军拥军的热潮。
粮仓中,孔亮亲自监督,他的眼神专注而严肃。他对下属说道:“都给我谨慎仔细些,一粒粮食都不能出错!” 孔亮深知粮草对于此次战役的重要性,容不得半点马虎。
下属们齐声回应:“是,大人!” 他们的声音整齐划一,充满了决心。
铁匠铺里,炉火通红,工匠们夜以继日地打造兵器。那炽热的火焰仿佛他们心中的斗志,熊熊燃烧。
一工匠说道:“这可关系到咱们幽州军的胜败,丝毫马虎不得!” 工匠的话语充满了责任感。
另一工匠附和道:“没错,加油干!” 他们的双手不停地忙碌着,为了幽州的胜利贡献着自己的力量。
另一边,李牧命令驻扎在各郡的鹰师骑兵,昼伏夜行,尽量避开村镇,秘密前往云门关外集结,同时一匹匹满载给养的马匹也秘密地向着云门关行进。
李牧喊道:“都给我小心行事,这次咱们要秘密集结,动静切勿过大!” 李牧深知此次行动的重要性,必须确保行动的保密性。
骑兵们回应:“是,将军!” 他们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充满了决心。
一时间,幽州讨伐完颜的消息传得沸沸扬扬,幽州百姓往日深受完颜骑兵骚扰,参军拥军的热情一浪高过一浪。
一百姓说道:“终于要向完颜族开战了,咱们必须支持燕王!” 百姓的话语中充满了期待。
另一百姓点头道:“是啊,期望能将他们打得不敢再来!” 百姓们的支持让幽州军士气大振。
半个月后,完颜部王庭,大单于阿史那杰力也得到了消息。面对燕军此次声势浩大的讨伐,他迅速召集各部头领召开会议,商讨应对之策。
完颜部王庭内,气氛紧张而严肃。阿史那杰力坐在主位上,他的眼神深邃而凝重,脸上布满了忧虑。周围的各部头领们也都神色肃穆,他们深知此次燕军的讨伐对完颜部来说是一场巨大的挑战。
经过对各方面情报的汇总,阿史那杰力和众头领得出结论:幽州军最快也得十日后后才能完成战争准备和部队集结,燕军骑兵不多,不足以单独北上远征,因此肯定要步骑结合,所以最快也要一个月后才能抵达漠北。
一个部落头领问道:“大单于,那咱们要不要先行行动?” 头领的话语中充满了担忧。
阿史那杰力摇头道:“不,当下正是我们的战马最为虚弱的时候,命令各部在半个月内尽量将战马赶到水草丰美的地方进行喂养,尽可能地补充战马的体力,半个月后我军开始集结。此次我们以逸待劳,务必要重创燕军,以报去年大东山右贤王部全军覆没之仇。” 阿史那杰力的决定充满了理智,他深知在战马虚弱的时候不宜贸然行动。
然而,他们并不知晓,此时的高羽已经带着高晴、刘基、孙长卿、邓云、许虎、田韦等文臣武将秘密抵达了云门关,与李牧率领的五万大军会合,准备出征。
傍晚,云门关外,五万大军整装待发,他们的身影如同钢铁长城一般,坚不可摧。高羽站在队伍的前方,他的眼神坚定而自信,身上散发着王者的威严。
李牧不愧是一员良将,仅仅十几天时间,大军出征的各项准备工作已然全部完成。鹰师所有战马这十天内,八成的饲料都换成了粟米,而且李牧还给战马加了一顿夜宵,正所谓马不吃夜草不肥,所以仅仅过去十几日,鹰师战马的状态真称得上是焕然一新,一匹匹毛发光亮,眼神也皆是神采奕奕,高晴看着一匹匹骏马,眼睛发亮,她最爱的就是宝剑骏马。
众人回到帅帐,商议此次进兵的路线问题,高羽还是老规矩,让所有人畅所欲言。
即将开始的对完颜部讨伐的战役,将是一场艰难而关键的战斗。前期,狄英成功获取了关于完颜部的重要情报。目前,完颜部还未进行充分的动员,这无疑为燕军提供了一个难得的战机。然而,完颜部虽在去年的大东山战役中损失了右贤王所部十万兵力,但仍是北方强大的游牧帝国,拥有五十多万骑兵,其大部分军事力量和部族都在漠北。在漠南,较大的部族有白羊王和娄烦王部,两部共拥有骑兵十多万。
燕军将领刘基率先建议道:“此刻完颜部还认为我军至少半个月后才可能攻击他们,所以此次战役我军打击的重点应放在白羊王和娄烦王两个部族身上。以骑兵长途奔袭,对两部突然袭击,通过此战摧毁完颜部在漠南的军事实力。” 刘基的话语沉稳而有力,他深知此战的关键在于出其不意,充分发挥骑兵快速机动的特点。
但李牧却不这么认为,他随即反驳道:“所有人都知道,我军如果讨伐完颜部,那么白羊王和娄烦王肯定是首当其冲。所以这两个部族也是完颜部中战争准备最为充分的两个部族。两个部族加起来拥有兵力十万余人,而我军只有五万多人,明显兵力不足。首战不利则会打草惊蛇,致使前期所有的迷惑行动成果付之东流。末将还是建议充分利用完颜部王庭没有准备的漏洞,利用骑兵长途奔袭,绕过白羊王和娄烦王,打击漠南和漠北结合部的左贤王部,力求一战能重创左贤王。” 李牧的观点也不无道理,他考虑到了兵力的悬殊,以及如何在不利的情况下取得最大的战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