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无一不为沈初墨感到揪心,天杀的,这两个人怎么敢欺负沈初墨,他们都恨不得将沈初墨捧在手心里呵护着,
所有人都已经对沈初墨说的话深信不疑,眼神看向沈愿都带着唾弃和鄙夷。
霍云寒更是满脸羞愧,他听了都觉得自己该死,自己怎么就信了沈愿这个人的话呢,
他看着沈初墨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眼眶含泪,眼尾泛红,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滑落,心中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
他想要上前安慰沈初墨,却又觉得自己没有这个资格,他好后悔自己的轻信和鲁莽,后悔自己给沈初墨带来了这么大的伤害。
李怡抱住沈初墨,痛声哭喊道:“我可怜的女儿啊,我们竟然帮了这个白眼狼这么多年,给她吃给她喝,给她上学交学费,一交就是十年,我就不应该这么好心,才害了我的女儿。”
沈初墨也将头埋进李怡的怀里,呜呜的痛哭起来,真是闻声伤心见者流泪啊。
王大志看到这一幕狠狠扇了自己两巴掌,我真该死啊,我真不是人。
村里的叔叔婶婶义愤填膺,村里的张婶指着沈愿骂道:“沈愿啊沈愿,你可真是个毒妇!平日里就看你嫉妒心重,没想到你能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
初墨这么好的姑娘,你怎么下得去手去害她?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
“就是!你自己没本事,就想着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你把我们平岗村的脸都丢尽了。” 李大爷气得胡子都在颤抖。
“你这种人就该遭报应,初墨平时对你也不薄,你却恩将仇报,你简直就是个白眼狼,我们都被你这副嘴脸给骗了。” 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也愤怒地吼道。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还不知悔改,你就应该被抓起来去劳改,永远别再回来,我们平岗村容不下你这样的恶女。” 一位抱着孩子的妇女厌恶地说道。
沈愿在众人的责骂声中,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活了两世,还是第一次受这样的屈辱,她紧紧地咬着嘴唇,仿沈愿见天平已经完全倾斜在沈初墨这边,
沈愿依然不死心地道:“这些都是她胡编乱造的,那天我是和沈初墨喝了酒,但她自己不胜酒力后自己离开了,
后面的事纯属无稽之谈,警察叔叔,你一定要明察秋毫啊,她一定是和王大志两个联手起来害我。”
沈初墨抬起头,然后抹干眼泪,直视沈愿,“沈愿,你真的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以为我就没有其他证据吗?”
什么证据?沈愿脸色发白。
沈初墨继续道:“那迷药是你在白沙村的刘二狗那买的吧,后来我找人去白沙村打听了,刘二狗都已经把你供出来了。
那酒也是你提前准备好的,还剩半瓶被你埋在你家大树下,你不舍得倒掉,还准备下次再用它对付我一次。”
沈愿的身体开始颤抖,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不,这不可能,刘二狗怎么会出卖我。”
说完,沈愿猛的捂住自己的嘴,她这是已经不打自招了。
沈初墨深吸了一口气道:“刘二狗虽然卖迷药给你,但他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可不想因为你而坐牢。”
警察皱起眉头,严肃地看着沈愿:“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沈愿慌乱地摇头,还抱有最后一丝侥幸:“不,这都是沈初墨的阴谋,她想陷害我。”
沈初墨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警察:“这是沈愿写给我的未婚夫霍云寒的信,在信里她恶意诋毁我,还编造了很多谎言,这也是证据之一。”
沈初墨早就预料到这天,所以提前潜进沈愿的屋内偷拿了一封信。
警察接过信,仔细地看了起来,看完之后,他看着沈愿:“这些证据对你很不利,你现在最好说实话。”
事已至此,沈愿瘫坐在地上,她知道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了。
她愤恨地看着沈初墨:“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你什么都有了,我只是想要得到我想要的东西而已。”
沈初墨失望地看着沈愿道:“你想要得到你想要的东西,就可以不择手段地伤害别人吗?你太自私了。”
沈愿满脸扭曲,怨毒地看着沈初墨,她的心中满是不甘道:“命运不公,沈初墨,你生来就好运,你有疼爱你的家人,你有美满的婚事,所有人都喜欢你,
而我呢,我什么都没有,所以我争有什么错?!”沈愿怒吼道,好像要把心里的愤恨全都发泄出来。
沈初墨看着瘫坐在地的沈愿,眼神怜悯道:“好,那我告诉你,你有什么错,
你可以去争,但是你争的东西错了。
你要争的是学习成绩,考上大学改变自己的命运;
你要争的是自己的自立自强,只有自己足够强所有人自然会围着你;
你要争的是自己的眼界与格局,让自己能站在更高的地方看到更广阔的世界;
你要争的是自己的品格与修养,让自己的言行举止都散发出让人敬仰的魅力。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为了一个男人,为了一些虚荣的东西,就不惜伤害别人,毁掉别人的生活,你把自己的人生道路走得越来越窄,最终只能陷入绝境。”
全场陷入安静,这段话令人震撼,却是一个只有十七岁少女说出来的。
“说的好!”两位警察赞叹地看着沈初墨,鼓起了掌,“沈同学,你说的太好了,人就是要自立自强,靠着一些歪门邪道得到的东西注定是走不长远的。”
霍云寒看着沈初墨,眼里的爱意又满了一分。
沈愿在那一瞬间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她的脑海里不断回响着沈初墨的话,那些话语如同一把把重锤敲击着她的心。
沈愿呆呆地望着地面,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