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巷子里传出惨叫声,但也仅仅传出一声。
等到几人从巷子里出来后,苏婉宁打包的臭豆腐也全部做完。
几人提着东西便回去了。
回到客栈后刚巧在大厅碰到了颜婉清两人。
正喝着茶的颜婉清看到苏婉宁的一瞬间,眼里露出不可思议,接着又很快镇定下来。
淡定的喝着茶,再抬眼看向苏婉宁时,见对方走了过来。
苏婉宁走到颜婉清身旁,看着她笑着俯下身,
“是不是好奇我怎么会好好的回来?你找的人也不行啊。
小心咯,就连睡觉的时候也记得睁一只眼睛哦,你出手了,该我反击了。”
说完苏婉宁站直身体,看着颜婉清脸上不断的变化,不由的轻笑出声。
几人都看了她们两人一眼,便上了楼。
孟云琪看着颜婉清苍白的脸色,关心道,“你怎么了?”
“她....知道是我们做的了。”颜婉清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说是.........”
反应过来,迅速站起身,“我们要回去,现在,立刻。”
说完两人便迅速上楼收拾完东西坐马车往城外赶。
直到赶出一段距离,在两人都松了一口气时,路边的一伙人,打晕两人。
带着她们往她们将要回的城去,只是不是回家,而是还在晕着的时候,直接扔进了到处是乞丐的破庙。
等到两人醒来的时候,身上的华服早就变得破烂不堪。
至于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苏婉宁起床后发现雨已经停了,太阳也已经出来。
但因为她们要坐马车,现在的城外依旧是泥泞的,只能再等两天。
还好城里多半的地方都铺的有地砖,几人去到店铺把昨天,买的东西都运了回来。
苏婉宁直接把那些东西全部收进了空间。
把城里该逛的都逛了一遍,又在城里休息了一天,才坐上马车接着赶路。
只是当几人离开后,客栈外突然来了一队人马,把整个客栈包围,但最后却无功而返。
又过了几天,几人所在的位置终于是没有大山,目光所及之处皆是平原。
连成片的土地里也都是刚刚露出头的小麦。
苏婉宁在镇上买了两个风筝,几人来到麦田里准备放风筝,虽然知道这个时候的麦子是可以踩的,但还是准备找人问一下。
选了一户正在麦田里除草的村民问了一下,看看愿不愿意让在麦田里放放风筝。
村民抬起头见几人只是拿着风筝,对着几人摆摆手,“去吧,不过不能手欠把麦苗给我拔了。”
几人点点头,往麦田里走去,但还是留下两个人帮村民一起除草。
等到几人准备回去的时候,村民也把地里的草除完了。
准备走的时候苏婉宁拿出十两银子递到村民手里。
虽然现在的麦田踩上去不影响小麦生长的,但她们总归是踩了这么久。
“姑娘,这使不得,使不得啊。”村民看到手里的银子赶忙还回去。
“毕竟在你家田里踩了很长时间,这点就当补偿了。”苏婉宁再次把银子放回到村民手里。
等到村民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苏婉宁几人已经离开。
若是苏婉宁几人没有离开,就会看到,原本只有一两个人在麦田里除草的人,现在能够看到每家的地头边都坐着一两个人。
苏婉宁几人则是又在继续赶路的路上。
“我们是不是快到京城了?”
一旁正在剥瓜子的战北望看了看马车的窗外点点头,“应该还有三四天的时间,怎么了?”
苏婉宁接过战北望剥好的瓜子放进嘴里,“你都没有发现我们离京城越来越近了,但是追杀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你想说什么?”战北望把瓜子放到苏婉宁手里看着她。
“很顺利不是吗?就像是有人在让你故意去到京城一样。”
战北望点头,他早就发现了这一点,但现在已经快到京城,他必须要弄清楚一切。
“等到京城一切都清楚了。”
苏婉宁看着战北望也没有多说什么,但不会像他说的那样简单的。
几天的时间一闪而过。
马车回到京城,只是和之前的心境完全不通。
进城后,还是先找的住的地方,但又不确定在京城多久,只能先暂时在客栈住下。
休整一番后,陪着战北望准备去在京城的外祖家里。
在京城采买一番后,去了宋府。
战北望亮出身份后,门房很快进去通报。
不多时从院子里走出了几人。
看到战北望时一瞬间都红了眼睛。
战北望的外祖母桑伊双手颤抖的想碰战北望,但又碍于礼数把手收了回去。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外祖父宋一舟擦擦了红着的眼睛对着几人道,“别在这站着了,先回家再说。”
战北望看到一旁的宋览喊了一声,“舅舅。”
宋览点头,“先回去吧,等会再说。”
等到几人进去后,舅母章慧才姗姗来迟。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苏婉宁看到章慧挺着肚子,很显然应该是怀孕了,看时间应该是在她们刚流放的时候。
桑伊站起身走到章慧身边,搀扶着她坐到凳子上。
“你怀着身子,走路不方便,不用来的。”
章慧接过下人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不碍事的。”
等到几人都落座后,宋一舟才问向战北望,“你母亲她还好吗?”
“已经在岭南落户了,府邸也已经买好,都安顿好了。”战北望放下手中的茶盏。
“好,平安就行。”宋一舟说。
桑伊伸手拍了拍章慧的手,“原本我们是打算等处理好京中的事务,就让你舅舅辞官,我们一家都搬去岭南安顿下来。
但回来没有多久,你舅母便有了身孕,胎不稳,这件事便暂时搁置了。”
“新帝登基天下大赦,虽然搬离户籍,但现在岭南也已经可以自由出入,等过段时间让母亲来看你也好。”战北望说。
“这样也好,自从你们流放开始,你外祖母的身体便愈发不好,实在经不起再舟车劳顿。”宋览关心的看向桑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