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梅微微挺直背,“在他算计我的那一天开始,我们之间就已经不存在什么感情纠葛了。”
欺辱她这么多年,不让她仨过得人狗不如,怎么对的起他们的算计。
一无所有,等待的他仨的,只会是众人的落井下石。
尤修哲不用说,做基地长的时候,坏事没少做。
夏莉,因为有人撑腰的原因,平时也是鼻孔看人。
如果落魄,结局可想而知。
至于尤莉欣,呵,她只会更惨。
尤冉不会让她轻易死去,一定让她尝尽苦楚,在痛苦中慢慢煎熬着死去。
几天后,陈瀚兴冲冲的从娱乐城回来。
“这么开心,吃蜜蜂屎了。”何遥问道。
“滚一边去,我是来告诉尤冉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什么事,总不能是娱乐城被人轰了吧。”
陈瀚脸上写满了无语,“你要是不想干了就直说,有这么咒自个家生意的吗?”
“错了错了,你说事吧。”尤冉递过去一瓣榴莲。
陈瀚喜笑颜开的接过,“听说了吗?尤修哲被赶到难民营了,被欺负的老惨了。”
“呦呵,骆梅下手挺快啊。”
“你知道啊?”陈瀚有些失望。
尤冉识趣的摇头,“我就知道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陈瀚再次来了精神,“那他养小三被戴绿帽子,养别人女儿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知道。”
“那尤莉欣和她的小三妈,你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吗?”
尤冉配合的摇头,“不知道。”
“我告诉你们,那个小三跟男人走后,还没待两天了,就被甩了,一无所有,现在在基地里的黑色赌场,卖身换吃的呢。”
何遥不屑道,“这也不算惨吧,毕竟那个女人不甘寂寞,一直都在找男人,这下子彻底不用愁了。”
别说吃饱了,都能吃撑。
陈瀚无言以对,沉默一会后才说道。
“你说的不对,之前小三妈有的挑,睡的都是喜欢的男人,现在是个人都行,落差太大了。”
何遥默认点头,表示他说的对。
“然后呢,尤莉欣?”
陈瀚喝了一口水,“她现在也在赌场里,跟小三妈一起伺候男人。”
因为两人长得好,特别受欢迎,经常出现两女一男,两女多人的当众表演情况。
那场面,啧……
听完陈瀚的描述,尤冉好奇道,“你见过,还是体验过?”
“我没有,别胡说。”陈瀚冲她飞了个眼。
“放心,我洁身自好很,为了你,我愿意……”
‘啪’
话还没说完,一个水果皮呼在他嘴上。
“哎呦我去,你……”
何遥阴恻恻的眼神扫过来,陈瀚立刻闭嘴。
菲菲腹诽道:就这点胆量,还敢追求暴力女,下辈子加上辈子都不可能。
……
地下赌场,陈瀚带着几人穿梭在人流中。
来这里的,有很多都是基层底层工作者。
穿着脏污到看不清颜色衣服,酸臭味直冲人天灵盖。
幸好尤冉有先见之明,提前带上了厚重的口罩。
可是这里气味太刺激,就好像夏天的化粪池爆炸了一样,熏得人睁不开眼。
适应了好一会,才算勉强睁开眼睛。
菲菲躺在何遥怀里,眼泪鼻涕横流,恶心的何遥差点把它扔出去。
三百来平方的位置,塞了几百号人。
陈瀚招招手,示意跟他走。
三人一猫来到一个略高的房间,透明的落地窗,正好可以一览下面的景象。
“你常来?”
“第一次。”
尤冉狐疑道,“这没什么不好承认的,来就来呗,但是要注意卫生。”
“真的第一次,但是我认识这里的老板,他经常到娱乐城消费。”
“哦,我说呢,怎么这么多人,还给你留了一个房间。”
菲菲看着空空的桌子,叹了口气。
这里比当初的写字楼商场,可差远了。
尤冉站在窗户前,看着下面喧闹的场景。
几十张桌子,每一个都围满了人。
尤冉在人群中寻找着熟悉的人影,终于在一个角落,发现了要找的人。
夏莉啃着形似馒头的不明物体,尤莉欣情况稍好,至少能看出来吃的是一个粗粮馒头。
短短几天没见,两人已经变了样子。
夏莉保养得当的脸上出现了皱纹,不过身材依旧,皮肤看上去还是那么细腻。
反观尤莉欣,本来长得只能勉强算得上清秀,经过这几天的折磨,年纪看上去跟她妈差不多大。
不过胜在身上有肉,身材好,皮肤好。
在一堆骨瘦如柴的女人堆里,两人算是上等。
对于这里的男人,只要长得能看,身材好就行,其他的都不重要。
旁边桌子,一个男人输光了带来的所有积分和物资,骂骂咧咧的走向女人堆。
一手抓起一个,恰好是夏莉和尤莉欣。
两人小小挣扎了几下,就认命的躺在桌子上不再动弹。
这个赌场的经典节目,输到一定积分或物资的人,可以随意享受一场愉快的拔河运动。
周围人群慢慢靠拢过来,尤莉欣屈辱的捂住脸,不明白短短几天,怎么就从高高在上的小公主,跌落淤泥了。
屈辱的泪水随着猛烈的撞击碎在桌面。
轮到夏莉的时候,她哭泣着往后瑟缩。
“我不行了,我女儿还年轻,她身体好扛得住,放过我吧。”
尤莉欣心死如灰,也就是在这几天,她才看清了母亲的真正面目。
自私自利的利己主义。
她后悔了,骆梅当初对她那么好,她不应该放弃的。
如果是骆梅的话,她肯定不会这样对自己。
可是事情已经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说什么都晚了。
眼角余光看到不远处房间折射的灯光,窗前站着一抹熟悉的身影。
待看清是谁,尤莉欣开始拼命的挣扎。
“不要,放开我,求求你们……”
最不耻,最狼狈不堪的样子,让最痛恨的人看到。
偏偏她高高在上,她跌落地狱。
最后的一丝尊严,在尤冉的注视下,摔得粉碎。
尤莉欣被几个男人按在桌子上,任由她百般哀求,无动于衷。
尤莉欣捂住脸,试图催眠自我催眠。
可是那道目光,就像附骨之蛆,一直刻在她身上,心里。
活动结束,尤莉欣满身狼藉的躺在桌上,想逃,想躲,却一丝力气也没有。
再次看向窗口,那里空荡荡,连灯光都熄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