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透过宫廷的雕花窗棂,洒在金碧辉煌的朝堂之上,却无法驱散那如阴霾般笼罩着的紧张气氛。司马师身着威严的朝服,迈着沉稳的步伐,再次踏入这朝堂。他的面容如石刻般冷峻,没有丝毫表情,眼神中却透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决绝,仿佛他是这朝堂的主宰,即将掀起一场惊涛骇浪。
朝堂两旁的大臣们早已分列而立,他们身着华丽的朝服,头戴官帽,可此刻却没有了往日的从容。前排的一位老臣,嘴唇不住地哆嗦,那干瘪的嘴唇就像秋风中瑟瑟发抖的残叶,牙齿也在微微打颤,发出轻微的“咯咯”声。他那浑浊的双眼圆睁着,眼中满是恐惧,眼角的皱纹因过度紧张而更深了,仿佛每一道皱纹里都藏着惊恐。他的双手像干枯的树枝般紧紧地抓住朝服的前襟,指节因用力而突出、泛白,似乎这样能让他在这如惊涛骇浪般的局势中找到一丝支撑。
旁边的一位中年大臣,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冒出,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形成一小片水渍。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就像风中的烛火,随时可能熄灭。他的眼神慌乱地在司马师和那些所谓的“证据”之间游移,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无助,却又不敢有丝毫反抗的举动。他的双腿发软,不自觉地微微弯曲,像是要跪下去一般,仿佛司马师身上散发着一种无形的压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再看后排的一位年轻大臣,他本是意气风发之态,可此时也被恐惧笼罩。他的眼睛瞪得极大,眼中布满了血丝,那是极度紧张的表现。他的呼吸急促而紊乱,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像是刚跑完一场长途。他的双手在袖中不停地颤抖,冷汗已经将整个衣袖浸湿,那湿哒哒的感觉让他更加不安。他努力地想要保持镇定,可那不断颤抖的身体却出卖了他,每一次轻微的颤抖都像是对恐惧的回应。
司马师站定在朝堂中央,目光缓缓扫过两旁的大臣,那眼神如同冰冷的刀刃,让大臣们不自觉地低下头。随后,他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向着众人宣称:“陛下曹芳,荒淫无度,秽乱宫廷,实乃不配为帝,有辱我曹魏皇室尊严。”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朝堂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狠狠地砸在大臣们的心上。
大臣们听闻此言,心中虽满是怀疑,但面面相觑,无人敢出一言反对。朝堂之上一片死寂,只有偶尔传来的紧张的呼吸声。有的大臣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在接触到司马师那冰冷的目光后,又将目光迅速移开;有的大臣则紧握双拳,指甲嵌入掌心,却也只能强忍着愤怒和无奈。
司马师见状,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他大手一挥,几名侍从抬着几个箱子走上前来。司马师走上前,打开箱子,从中拿出一沓沓所谓的“证据”。这些“证据”不过是他精心捏造的谎言,有的是伪造的书信,上面写满了子虚乌有的秽乱之事;有的是收买的证人所做的虚假口供,言辞之间漏洞百出。然而,在司马师的权势威压之下,这些谎言竟成了决定曹芳命运的“铁证”。
此时,曹芳被带到朝堂之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与愤怒,望着司马师手中的那些“证据”,他的身体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司马师,你休要胡言!这些都是你编造的谎言,你为何要如此陷害朕?”曹芳大声辩解道,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的嘶喊,试图唤醒大臣们的良知,希望有人能站出来为他说话。
然而,司马师根本不听曹芳的辩解。他就像一堵冰冷的墙,无情地堵住了曹芳的所有希望。司马师心中清楚,今日之事,他势在必得。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废掉曹芳,将皇位掌控在自己的手中,让整个曹魏都成为他权力的囊中之物。他的眼神愈发冰冷,看向曹芳的目光中充满了不屑,仿佛曹芳已经是一个被他踩在脚下的失败者。
朝堂上的气氛愈发紧张,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大臣们依然沉默不语,他们在权力的压迫下选择了屈服。曹芳孤立无援,他望着眼前这一群平日里口口声声忠诚于皇室的大臣,心中充满了悲凉。而司马师则站在那里,宛如一个黑暗的王者,等待着实施他那罪恶的计划,改写曹魏的历史,将朝堂拖入更深的黑暗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