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辰听到声音,那燃起的欲望瞬间被浇灭了,默默的将沈溪兰拦腰抱下,他的脸上火辣辣的,眼睛闪烁着尴尬的光芒,手不自然地握成拳放在身前。
沈溪依旧傻乎乎的,倚靠在沐辰的身侧,沈烈脸上的表情是既尴尬又无措。他试图说些什么,但话语在嘴里打转,最终只化作一声“等会出来打声招呼。”
沐辰心虚的扶着溪儿,磕磕绊绊的说道“我知道了。”一边说一边支撑着沈溪的身体。
沈烈离开的步伐明显加速了,看到消失的背影,沐辰终于放松下来,看着胳膊上软糯的小脸蛋,无奈的捏了捏她的鼻子。倒了一杯热水,大掌扶着沈溪的后脖颈,将杯子凑到她的嘴边“溪儿,喝一点舒服些。”
沈溪也确实是口渴了,凑过去咕咚咕咚地喝起来,结果水从嘴角溢出,流在了脖子上,沐辰眼神一暗,顺着水渍舔了下去,沈溪喝完水,觉得舒服些了,眼神也清明起来。
感受着肌肤上湿润的舌尖,伸出小手一掌将他推开,另一只手揪着他的耳朵,声音慵懒“收敛点。”
沐辰抬起头,气息不稳“你太美味了。”沈溪拽着他的耳朵,撒娇道“快出去啦。”两人互相整理好着装,沈溪挽着他的胳膊重新来到人群。
凯撒在二楼看着被包围的两人,眼神幽暗深邃。修长的手指无意识的抚过喉结,似乎在回味那股颤栗。
而婚礼结束后,沈溪便和沐辰回到了爱巢。
诺兰德一只手插着兜,一只手扶着眼镜,似是无意的说:“公司还有点事,我先走了。”而罗伊斯不置可否“真巧交响团还有点事情,就不多说了。”两人一个往左一个往右,身影交错而行。虽未多言,但又彼此心知肚明。
而此时的沐辰急不可耐的横抱起沈溪,走到大床的中央,上一次的缠绵让他回味良久,如今终于能够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少年的的身躯已然强大,覆在沈溪的身上,像一座小山,严丝合缝。
“溪儿。”不容她多想,沐辰一低头,吻上了她的唇,湿热的舌尖轻轻撬开她的唇齿,唇齿相融。
他的吻很青涩,有如才结出的青果,偶尔牙齿碰到她的唇,磨的她生疼,但就是这样毫无技巧却用心的深吻,让沈溪渐渐沉醉其中,并且不经意间开始回应。
得到她的回应,沐辰激动不已,双手温柔的抚摸着她光洁如玉的身子,在她身上燎起一片片的火源。
沈溪身子渐渐有些发软,依在他的怀里,双手自然而然的勾住了他的脖子,火热的身子微微拱起,向他贴的更近。
沐辰闷哼一声,只觉身下突然暴涨,一股无名欲火腾的高涨,要炸了般。
沈溪听他在耳边急喘哀求,“溪儿,难受。”
在沈溪的回应下,他就像一只食髓知味的兽,纵情的在她身上攻城掠地,动作生涩又鲁莽,那一遍一遍的索取掠夺,非但没能浇熄他体内的欲火,只反倒让他更加的沉迷其中难以自拔。
他,根本就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
“沐辰……”她咬紧牙关,声音凌乱而破碎,带着浓浓的哭腔,让他们在黑暗中燃烧,共同演绎着心灵与肉体的完美交融。
凌晨沈溪在疲惫中醒来,一双大手从身后牢牢的禁锢住她,沈溪再次被迫进入了欲望的海洋。
清晨,罗伊斯和诺兰德在客厅里等待沈溪吃早餐,结果转角处沐辰施施然的走来,身后并无沈溪的影子。
沐辰挠着脑袋那笑容中带着一股餍足的意味“溪儿累到了,我们先吃吧。”罗伊斯闻言瞥了一眼沐辰,默默的享受这份迟来的早餐。
诺兰德端起一杯咖啡,深深地吸了一口,那种浓郁的咖啡香瞬间充斥着他的感官。他轻抿一口,苦涩与甘甜交织在一起,仿佛在这一瞬间,味蕾和心绪达到共鸣。
沐辰大大咧咧的,昨晚消耗了他太多的体力,少年人不懂节制,急需补充能量。诺兰德眼神中荡漾着幽幽的暗光,看到沐辰后脖处那一抹抓痕,让人遐想连篇。
婚后沈溪和几个男人过了一段悠闲的日子。音乐会暂时结束了,但是面对其他交响团的邀请沈溪有些犹豫不决,毕竟和沐辰才结婚没多久,班瑞达大师为了让沐辰能够与沈溪多待一段时间,特地没有安排其它计划。
所以沈溪犹豫再三还是拒绝了邀请,同时也表达了歉意,说明了原因。其他交响团得指挥家面对这歉意,恨不得扇自己几下,纷纷责怪自己考虑不当。只想着如果沈溪小姐接受了邀请对他们来说是莫大得光荣。
一场邀请风波也就随着双方的歉意而告终,沐辰得知沈溪为了他而拒绝了一场邀请,高兴得抱起沈溪转圈,沈溪惊呼一声,瞬间搂住他的脖子,在旋转中只觉得晕眩,但是脸颊上却闪过一丝愉悦的红晕。
诺兰德看到沈溪除了音乐就没有其他的生活方式了,于是令人找来了两个咕咕兽给她打发时间,咕咕兽的外形圆润,覆满了黄色的绒毛,眼睛大而圆,深受女性的喜爱。
果不其然沈溪看到这两只咕咕兽,爱不释手。大的取名圆圆,小的取名朵朵。整天抱着两只小可爱,不停的埋在它们的怀里吸兽。
在男人的强迫下,这才勉强放下它们,诺兰德看到这种情况,都有些后悔了,觉得自己居然比不过两只动物。
午后沈溪偷偷的踮着脚,跑到院子里,看到眼前这一幕沈溪只觉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大叫出声,“快出来,圆圆要吃了朵朵啊。”
屋里,几个男人听见叫声,都吓了一跳,主要还是害怕沈溪出了什么意外,慌忙冲了出来,也不管慌乱中被打翻的水四溢而开。
沈溪靠在墙边,有些瑟瑟发抖,顾不上身边的是谁,拉着就指着那院角,自己都不敢看,只颤声道,“圆圆大黑吃了朵朵。”
罗伊斯看着这缩在墙边的小女人,她紧紧地咬着嘴唇,双手轻轻地颤抖着,显然害怕得不知所措。怜爱之心瞬间涌出,轻轻握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