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面对如此“珍贵”的礼物,不知如何作答,正想着,感觉到凯撒得目光投映在她的身上,她后知后觉的低叫一声,抬头便对上凯撒幽深的眸子,他的视线漂移着,声音有些沙哑:“你……”
湿透的裙子紧紧贴在身上,将那饱满的圆润勾勒地如此诱人。
沈溪羞得满脸通红,她当然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狼狈,刚刚一心想着外面的动静,都没有好好的整理自己。
凯撒体贴道:“小提琴不着急,你先整理一下吧。”于是背对着沈溪,将她引到洗浴室。他则在旁边稍微整理一番。
沈溪赶紧小跑着进去了,沈溪不知道的是这间洗浴室和旁边的房间是相连的,凯撒转身的时候无意中将那盏壁灯碰倒了,他稳稳地接住了掉落的壁灯。
透过小孔,就见沈溪正背着他擦脸,身段纤细丰满。他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内心的欲望迫使着他一动不动。
她的身子特别好看。沈溪知道穿湿衣服容易生病,所以她利落地脱下所有衣物,扔到旁边的篮子里,一边擦拭头发一边翻转过来
白腻细滑,凯撒吞咽着口水,想象着大手捧着一团揉捏起来,胸膛的火越来越热。理智惊醒,猛然间回神,凭借着巨大的毅力背对着她,他不能这样亵渎自己爱的人。
沈溪浑然不知,她只觉得,脑袋有些眩晕,小手捂着脑袋,唔~一个踉跄,滑靠在墙壁上,无意中撞到了架子。发出巨大的轰隆声,沈溪被这股燥热给逼疯了。
凯撒刚转过身,听到情况不对,甚至来不及思考直接推门而入,一只手将一旁的浴巾快速裹在沈溪的身上,拦腰抱起。
沈溪面色退红,双眼迷离,埋在他宽阔的胸口磨磨蹭蹭的,凯撒想也不想,抱着人飞快往一侧的暗道跑去。
今日之事显然是意外,他猛然间想起飞青鸟的药效中好像包含了催情的作用,但是这些药效对于他们来说微不可察,没想到沈溪的的体质受影响如此之大。
外面说不定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他们,他要是就这样抱着她公然出去,影响极大。
但凯撒根本没有功夫细想,为了跑的再快些,离暗道里的房间更近些,他再次把人换到背上,努力忽视她给他的骚扰,一路狂奔。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呼吸逐渐急促,身上的衬衫忽然被人扒掉一半,几乎是瞬间,一双温热发烫的圆润就贴在了他汗湿的背上,那异样的刺激是那样强烈,他一个愣神,脚下便拌了一下,直直朝前面扑了下去。
“溪儿!”他吓得心都要跳了出来,使出巧劲儿翻身,将背上的人抱到怀里,搂着她的脑袋仰面倒下。
纵使身下是成片的地毯,结结实实地摔了一下,背上还是火辣辣的疼。
没等那阵疼劲儿缓过去,他慌张就要起身去看怀里的人,可她的反应比他更快,他才刚刚抬头,她已经起身。
眼前闪过一片白皙,他本能地闭上眼睛。
可他到底还是看见了,她的浴巾半褪到腰间,满头发丝飘散,遮掩了修长的玉颈,细腻圆润的肩头,再往下就是那抹的丰盈,晕了他的神智,陷入短暂的空白。
等他回过神,她已脱了他的衬衫。“溪儿”他再次努力起身,想要替她披好浴巾。
可沈溪怎么会让他如愿?碰到他与她相比异常清凉的小腹,她觉得体内的火烧得更热了,她好难受,难受地要死,所以她挥开男人抬起来的手,口中近似哭泣地哀求着:“给我,我好难受,难受地要死了……”
凯撒痛苦地攥紧拳头,他知道她难受,她身上都烫到了难以想象的地步,可是他怎么能在她近乎昏迷的情况下要了她!要了她,事后她会不会恨他?毕竟他们可以动心,可一旦发生这种关系,那就是彻底地……
“溪儿,你再忍……”
他的声音消失在滔天的欲火中,所有话语都消散在唇齿间。
胸口急剧起伏,凯撒陷入了从未有过的天人交战。任由她动下去,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再也无法挽回了,阻止她,她会被药性折磨成怎样?她已经难受了这么久,忽的,他察觉她抬起了身,凯撒心中一喜,她醒过来了吗?可当他抬眼看去,却看到了这一生都不会忘记的一幕。
昏暗的通道里,她已衣衫褪尽,光洁窈窕的身子神秘又美得令人窒息,他的目光情不自禁沿着她的身体向下移动,路过平坦纤细的腰肢,落到她洁白的腕子上,以及那纤细白皙的小手。
沈溪坐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不给男人躲闪的时间,她沉浸在欲望的海洋,杏眸紧闭,口中娇喘连连,快感一波一波涌了上来,驱散了身体的燥热,她畅快极了。
凯撒浑身肌肉绷紧,往常沉稳的眸子紧紧闭着,双手几欲将那地毯揉碎。
他一边沉沦在汹涌如潮的刺激中,一边强忍着告诫自己不能看不能动。
她是昏迷的,是被药物控制的,所以可以做这种事,他却是清醒的,他不能主动侵犯她,连那让他口干舌燥快要疯狂的享受,都是种可耻的折磨。
折磨,折磨,原来她给的折磨是这样的……
尽管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他却被欲望所指使,诱惑着他狠狠配合她……
“溪儿,快忍不住了!”他无声求饶,隐忍地仰起脖子,粗粗地喘息着,额上青筋暴起,周围渐渐变得不清晰。
女人高高低低的娇喘和男人压抑的喘息交织着随风飘远,久久未歇。
可不管药性多强,它也改变不了男女天生的差距。
沈溪畅快了一阵,很快又难受起来,一来她渐渐没了力气,腰酸腿软,不管她如何努力,都无法让她彻底满足,恍惚间,似乎记得她还可以更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