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办处的牢房并不像电视剧里面演的那样什么铺满了血液干草啥的,而是整洁的白色床铺,三面都是水泥墙,有一个小小的窗口,有光从那里进来。
牢门也是像铁门一样的铁条,带着银色的质感。
江折鱼看了看,大概不同的就是比较整洁吧。
虽然还是一样的森冷。
“放开我!”白若尖锐的声音传进来。
江折鱼下意识看向外面,便看到白若被黑衣军人押了进来,然后关在了她对面。
白若宛如一个女疯子,使劲的拍打着牢房,似乎再也受不住现在的落差情况:“你们凭什么拿走我的光脑!快点放我出去,要是再不放我出去,等我出去了一定会让你们好看的!”
黑衣的守卫们没有理她,全部都退了出去。
雌办处阴冷空荡的牢房,就关着两个雌性,一个是江折鱼,另一个是白若。
“江折鱼!”白若突然发现了对面的江折鱼,面容有些扭曲的大叫了起来。
牢房里面的回音有些大,白若那一声江折鱼,像是要直接冲破她的耳膜一样。
江折鱼默默的揉了揉耳朵,真的是个女疯子啊。
“都怪你!”白若死死的看向了江折鱼,“这下你满意了吧,我们都要完了!”
江折鱼:……
这句话不应该她来说嘛?
她懒得再理会白若那个女疯子,慢慢的走到了床铺旁,掀开了被子躺了进去,然后侧过身背对着白若。
白若敲着牢房门砰砰作响,死死的盯着那边床上鼓起的一个小包:“江折鱼!你什么态度?你现在还有心情睡觉?”
江折鱼:……
不睡能咋办,没有光脑没有娱乐难道还和白若磕唠吗?
白若发现自己叫了江折鱼好多遍,对方都不理她,便也渐渐停歇了下来,只不过不时用恶毒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江折鱼。
江折鱼:不知道哇,感觉后背凉嗖嗖的。
晚上的时候,白若发现对面的人有了动作。
江折鱼一脸生无可恋的起来,差点忘了呢,今天还有净化任务呢。
“呵,我还以为你要睡死过去了。”白若冷笑了一声。
江折鱼并不理白若,而是抓着牢门,目光往外面紧关着的铁门望去,轻轻咳了几下,做好了准备这才出声:“守卫大哥!我饿了,牢房没有晚餐吗?”
外面的铁门很快打开了,守卫的青年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瓶营养剂,他把营养剂递给江折鱼。
江折鱼并没有第一时间接过营养剂,而是轻轻抬眸看向了英俊的青年,温和的出声:“守卫大哥,我给你表演一个魔法怎么样?”
青年看着少女茶色剔透漂亮的眸子,一时间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反应过来之后,他内心懊恼了下,可是答应了雌性,他又不好反悔。
江折鱼一只手拿走了营养剂,另一只手快速握住了青年的手掌。
掌心相贴的时候,青年脑子里所有的想法瞬间空白了一下,意识到什么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红和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想要挣开江折鱼的手。
江折鱼微微握紧了他的手,轻轻笑着,语气温柔:“这是表演魔法的一环哦。”
青年的动作一顿,不再挣脱了,不过脸颊红透了。
“嗯,乖,跟我一起闭上眼。”江折鱼清甜的声音入耳。
青年下意识的跟着闭上了眼睛。
江折鱼也闭上了眼睛,集中精神力进入了青年的精神领域。
纯白的空间有一只巨大的金色的金毛犬!
它的周身也缠绕着许多黑气,不过并没有宿衍身上的黑气那么多。
江折鱼的精神触丝变成火柴人,她走进来的瞬间,那只巨大的金毛犬趴在地上,深褐色明亮的眸子好奇的看着她。
她快速走了过去,迅速抓了好几缕黑气,一共抓了九缕黑气了。
金毛犬的尾巴快速开心的摇晃了起来,脑袋凑近了火柴人,亲昵的蹭了蹭火柴人。
江折鱼看着变成火柴人高的金毛犬过来蹭她,也不禁勾唇笑了笑,手掌又摸了一把狗狗的脑袋,金毛犬便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火柴人手掌。
她本来还想和金毛犬玩玩的,不过现在明显不适合,她只摸了一把狗狗的脑袋便离开了这里的精神领域。
江折鱼一睁开眼,面前的青年仍然闭着眼,手掌却紧紧的握住了她的手心。
眼前的人似乎想寻找抚慰的人,身子紧紧的压在了牢房门,却因为阻挡不能靠近江折鱼。
“魔法结束啦。”江折鱼的声音带笑。
青年睁开眼,眼前便多了一朵向日葵。
“当当当,送给你。”江折鱼拿着从系统用一积分兑换的向日葵放到了青年的掌心。
青年心脏剧烈的跳动了起来,木楞的抓着向日葵,从向日葵看向了少女甜甜的笑容,他感觉自己的脸更热了,脑子也有些热了,有些晕晕飘飘的感觉。
江折鱼看着青年同手同脚的拿着向日葵离开了。
另一边的白若可是全程看完了,那朵向日葵是江折鱼从衣服口袋拿出来了,算得了什么魔法?
她冷嗤了一声:“随身带朵花,什么毛病。”
江折鱼笑了笑:“没你有病。”
她说完便又回床躺了。
白若后面的愤怒的叫骂声,江折鱼都让系统帮她屏蔽掉了。
她这才能好好的睡一个好觉。
……
又是新的美好一天。
“江折鱼雌性吃早餐了。”英俊的青年拿了营养剂过来,看向床上鼓起的一个小包,他叫了一声但是床上那小包没有反应。
他顿了顿又拍了拍门:“江折鱼雌性!”
江折鱼睡眼惺忪掀开被子起来,脑袋还有睡歪的呆毛,她慢吞吞的下了床,接过了青年手里的营养剂一口灌下,说了声谢谢顺便把空瓶子放回给了他手里,又慢吞吞走回了床上盖上被子。
青年怔神了一会,耳根微微红了下,刚才的小雌性好可爱啊。
“嗤……”白若冷嗤了一声。
青年回过神来,赶忙把另一瓶营养剂递给另一个牢房的雌性:“白若雌性,这是你的营养剂。”
白若并没有伸手接过营养剂,而是问出声:“我的母亲和父亲有没有过来?”
“并未。”青年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