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BA......啊呸！师酱......啊呸！Caster，让这些杂鱼们消失吧”
并非回应柯妮的祈求，莫良能感受到斯卡哈的情绪已经糟糕到极点。
无关人士在莫良的眼中性命如草芥，死了也就死了，只要别给他添麻烦就行。
但是斯卡哈似乎对莫良的视而不见感到窝火。
想想石油王被C妈关进墓地里烧死的结局，莫良只能被动做一次好人。
拯救无关人士什么的，纯属浪费表情。
斯卡哈不悦的表情缓和了一些。
看来这个死灵术士还是有一点作为人类的良知的（大雾）。
莫良纯属刷刷她的好感度而已，以免触发背刺事件。
这年头，连旧剑都能背刺爱歌，莫良可摸不准CBA哪天实力恢复就要当场处决他。
极寒的气息扫荡了整个走廊，怪物们纷纷化为冰块，炸成碎屑。
一时间，走廊内竟是纯白一片，冰面反映着还活着的生物，煞是好看。
莫良看着眼前的景色，内心中被激发了一个奇想。
他的起源不就是“镜”么？
唯华力竭倒在地上，斯卡哈给她留了一小块空地，以免冻伤了她。
不是人人都能硬刚冻决暴风雪的。
莫良给柯妮披上了一件火鼠绒织成的斗篷，示意她过去帮唯华。
“Caster，能感知到凭依从者吗？”寒气扑面而来，莫良不得不点上一支兰州，温暖身体。
袅袅的青烟在森寒的空气中变幻着形态，甚是妖娆。
斯卡哈板着一张脸，并不想理莫良。
“斯卡哈大人，我最可靠最可爱的女神大人，看在我侍奉你这么久的份上，就不能稍微露出一个笑脸来吗？”
廉价的讨好十分生硬。
“哼！知道主从关系就好！”斯卡哈的脸色有所缓解。
微笑是不可能微笑的，山之女神的微笑，会化为常春，生命会华丽地再度萌发。
莫良顶着一头的黑线，这还是从萝莉状态下刚刚觉醒，要是变回完全体那还得了，怕不是分分钟把他变成盒子哦。
刷好感度什么的，最烦人了。
其实还在现实世界的时候，莫良并不需要刻意去刷妹纸的好感度，以他的外貌足够吸引肤浅的妹纸了。再加上莫良本身有厌女症，无意间会和女生保持距离，主动去刷妹纸好感度什么的，完全不存在。
“说起来，这还是我们缔结契约以来，第一次谈话。”斯卡哈虽然身材上还不到莫良大腿高，气场却强得惊人，波澜不惊的莫良都被压得有些郁闷。
莫良对枪阶的师酱足够了解，C阶这个真摸不透。
国服还没开2.2，立绘又被画崩了，这简直是......
“死灵术士，你的愿望是什么？”斯卡哈警惕地盯着莫良的脸色。
莫良抛弃使魔桔梗这件事使他在斯卡哈心中的形象异常地差。
如果我的力量不足以辅助他拿到圣杯，是不是也会被他抛弃。斯卡哈脑海中总会回荡着这个念头。
从设定上来讲，CBA是诸神黄昏之后被遗留下来的最后一个神只。
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也是被遗弃的。
她独自守护着绵延了三千年的异闻带，直到咕哒们的出现。
“你也知道吧，我的魔术刻印上带有诅咒，如果没得到圣杯，我活不过这个冬天。”
好感度已经是负数了，再和斯卡哈绕圈子后期再怎么刷都没用咯。
“你是想永生么？”没有信任的两人总是以最坏的恶意互相揣摩。
“想多了，永生有什么好的，眼看着身边熟悉的面孔一个一个凋亡，却束手无策，感觉会很好吗？”
斯卡哈莫名中了一箭。
简直像是在说诸神黄昏后的自己。
“无路赛！”
如果是枪阶这么说，莫良八成会在心里来一句：老妪何故惺惺做处子态。
当然真要说出这句话来，前提是给自己上满什么无敌、抗性、毅力......等等等等多重Buffer，以防头上中枪。
不过这次说出这句话的是C阶，还是Lily化的C阶，违和感没那么浓厚。
“Caster，虽然不知道你的愿望是什么，但是我会在不冲突的情况下，尽量帮你完成。”
嘴上一套手上一套，真到有冲突的情况下，莫良肯定会选择利好自己的一项。
女人是听觉生物，总会趋向于“听”，至于对方是否真的这么做，反而不重要了。
不然为什么会有那么多油嘴滑舌的渣男得手呢？
斯卡哈撇撇嘴，一副“宁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别相信男人那张破嘴”的表情。
她可是看过洛基用丁丁与一头老山羊拔河的女人，怎么可能被这点承诺轻易哄好。
唯华没有被幻想种侵害，只是受惊过度昏了过去，柯妮将她扶进房间后回到了莫良身边。
幻想种被肃清，链接走廊的每个房间都逃出了两三个人造人，造型各异，但都狼狈不堪，他们继续着自己的逃亡旅途。
混乱的魔力反应混淆了莫良的洞察力，人造人16号混在这群人种企图逃离。
斯卡哈打了个呵欠，并不理莫良。
转眼间那群人造人都各显神通溜远了。
莫良头都大了，他的乌鸦数量可没人造人多，不可能一个一个跟过去的。
他眼角瞥到了斯卡哈的窃笑。
能给我添乱就这么开心？莫良一头的黑线。
无奈之下，莫良也自爆了，爱谁谁谁谁，劳资也不管了。
他示意柯妮一起离开。
“等等！你不追人造人了吗？”事态未如同斯卡哈预料的一样，她有点诧异。
死灵术士不是应该慌乱地跑出去追赶那些猎物吗？
莫良只有呵呵：我找那些人造人又不是为了自己，你不帮忙拉倒。
人造人16号可能是小圣杯这件事固然重要，但莫良更多的是想帮张灵祈。
她还要找回埃尔梅罗二世呢。
塔雅克死了埃尔梅罗二世还未苏醒，唯一能影响到他的人只剩下人造人16号了。
或者凭依在人造人16号身上的英灵回归，埃尔梅罗二世才会醒来。
没能耍到莫良，斯卡哈赌气似的在地上狠狠跺了两脚，差点没把整座大楼给跺塌咯。
“现在和我走的人可以吃Assasin做的甜点哦。”
莫良的声音遥遥地从楼梯边传来。
“......”
“还是某人最喜欢的草莓冰激凌哦。”
“......”
“还是额外加大份的哦。”
多日来的习惯战胜了理智，斯卡哈带着一脸粉扑扑的红，冲莫良呼喊着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