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屏蔽左右后,面红耳赤的悄咪咪对李承乾说道:
“母后今日召臣妾过去,问……问臣妾的肚子怎么没个动静!是不是殿下不喜臣妾,还问殿下是不是喜欢和男子带到一起。”
李承乾脑子有点不够用了,自己才成婚多久,这是多少有点看不起人了,和男子待到一起是几个意思,暗示自己心有余力不足挂免战牌吗?立马黑着脸追问道:
“你给母后怎么说?孤可从未与你疏远,这事你可不能胡言乱语,生儿育女这事都是顺其自然,孤日常的情况你是知道的!”
太子妃顿时又好气又好笑,看着李承乾恼羞成怒的造型,调整好表情后一本正经的回道:
“妾身说太子殿下并无不喜臣妾之意,至于肚子臣妾也说的顺其自然,就看臣妾有没有儿女的缘分吧!”
李承乾有点绷不住了,什么叫看缘分,你还不如直说看不起人呢,气急败坏的回道:
“赶紧随孤就寝,一会给孤说仔细,是缘深还是缘浅…”
李兴旺这会正一脸期待的看着面板上的数据,随着村里没完没了的盖房,他距离完成任务也指日可待了。
通过武试的遭遇,李兴旺觉得在筑基前还是在苟一苟的好,他到现在都忘不了。
那天他拿起玉佩时,魏征诧异中又带着污了眼睛的神情,也太tm欺负人了,回来后李兴旺憋屈了半天,暗暗下定决心,既然惹不起那就躲起来…
随后李兴旺将新出炉的钢铁一网打尽,窝在实验室里,耗时两天用炼器术给自己做了一面盾牌,这会正全神贯注的给内甲上刻画初级防御阵。
本来想做个武器的,可惜自己暂时也用不到,法器的制作方法倒是有,就是材料太难为人了。
别说辅材,就是主材自己都不知道上哪去找,全是什么千年雷竹万载寒铁的,用普通的天外陨铁也不是不行。
问题是这种材料制作的法器没有灵性不说,又不像法宝那样可以收进丹田温养,除了坚固和自带的削铁如泥属性外,也没什么特殊作用,实用性基本等于零。
李兴旺这会正在和二舅母聊天,从来他想自己动笔的,结果想到繁体字和毛笔他都不擅长,随后他做足心里建设后,硬着头皮找到了在练字的二舅母,因为二舅母的记性的不好,所以让二舅母代笔,到是个不错的选择。
期间李兴旺也和二舅母聊了一会,对二舅母的记忆力非常满意,随后便在他磕磕巴巴的叙述下,二舅母不疾不徐的提起笔,慢悠悠的写出了初级物理几个娟秀小字。
前面给楚老先生那本是自己照猫画虎随便写了几句,这回的可不一样,李兴旺打算把记忆中的初中物理和数学都安排上。
争取把读书这事搅混了,孔孟之道是好,但不得不说实用性太差,一言不合就修身养性,在知行合一没出来前,都是拿着书想当然的治理天下,简单的来说就是不接地气。
所以李兴旺打算让物理数学这些现在的“杂科异书”,把读书人的三观搅混,顺便给大儒们添添堵,让他们起码能有点危机感。
人性就是如此,你就是给钱,那些自命清高的大儒大概率也不会多看物理书一眼,但等到事情发酵,他可能就会主动带着批判的心态去看。
说不定还有胆大的站出来,用实验检验物理的真假和实用性,估计到时候就是一场会流血的学说博弈了。
可惜这些知识和君权相互违背,不能直接进献给李世民,还得等个三年五载的时机成熟了在动手。
不然脑子一抽把物理献给李世民,那自己就是所有读书人和皇室的敌人。
毕竟儒家会赢,抛开儒家一直喜欢道德绑架别人不说,就是因为他们说君主是天下第一。
给你画好了圈,告诉你超过这个圈你就是错的,将上限卡死然后约束中下层的思想,让他们在圈里乖乖过完这辈子。
总结一下就是提前扼杀聪明人的上限,你说你是自幼聪慧,他可以跟你讲资历讲年纪,你要是学术好他就跟你谈人性谈伦理道德,反正总有一款适合你。
让你跟他们始终在一个起跑线上,出头的太聪明的都是异端,等你成为他们口中的完人,你这辈子的上限也就和他们一样了。
没有哪个皇帝会拒绝儒家,所以物理书上说的话,在他们看来从根子上就错了…
就像前世的李兴旺也是遇事后才发现,道德的好坏跟法律没一丁点关系,反而大部分道德底下的人都活的不错。
那一刻他才明白,道德这东西其实不用学,也不是说它不好,而是你得明白它的好与坏并不能代表什么,不然思想开放全民扫盲后,它为什么降低的这么快…
天底下的财富分配就没匀过,通过这段时间的修路,让他彻底看清了世家门阀的力量,世家门阀竟然能毫不费力的把持中下层阶级,最大的世家还是皇室。
和他任务息息相关的百姓还是在温饱线上挣扎,所以他打算挑战一下儒术的权威,等他到了大乘或渡劫期的时候,也就是封建王朝该泯灭的时刻了。
随后李兴旺找来了两个不识字的匠人,也是大爷爷买来的奴隶,他们可以照着二舅母的字将这两本书刻出来。
李兴旺本来考虑过活字印刷的,毕竟不用整张刻还比较安全,可惜他发现匠人们排版错字太多,原因是二舅母的字迹和字模的不同,要是写的潦草些或带上自己的笔锋,这俩人就只能靠懵了…
楚先生二对李兴旺不再炼丹得事耿耿于怀,这两天总在他身前晃悠,被李兴旺告密后,让李有福扔进了图书馆整理图书去了。
随后好像发现了新大陆,楚老先生带着一家子人,下班就泡在图书馆,一伙人碰着突然出现的初中数学和初中物理看的不亦乐乎,成谜在其中都忘了上课时间,被李有福发现后一顿批评,并扣除了一家子半个月的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