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爷,您,您非要这般羞辱奴吗?若您看不上奴,直接赐奴三尺白绫就好了,何须这般羞辱奴?”
钱诗诗也上了脾气,满眼含泪的盯着陈云开,满脸满身都是不服和倔强。
陈云开眼睛微眯,忽然笑了:
“钱大小姐,你想寻死,你爹钱志远知道吗?你知不知道你爹把你送来的时候,是怎么跟我说的?他让你在我身边为奴为婢!你意思,是想让我把你送回给你爹吗?”
钱诗诗俏脸顿时一片惨白。
她之所以过来以身饲虎,自是收到了她爹钱志远的密信。
本以为都到了此时,她爹钱志远已经把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不用再这般害怕陈云开这粗鄙莽夫了。
却哪曾想!
陈云开根本就不惧,甚至是还拿此来威胁她的?
“你,你到底想怎样?这究竟是圣天子治下,你更是朝廷重臣,难道,你也要学那些粗鄙恶霸,行那欺男霸女之事吗?”
钱诗诗已经慌了,手心里早已满是汗水,嘴上却依旧不肯服输。
陈云开后世便最喜欢逗弄这等小绿茶,直接起身来到钱诗诗身前,蹲下身来,眼睛与她眼睛平齐,看着她的眼睛玩味笑道:
“钱大小姐,你这话说的?我陈云开什么时候欺男霸女了?是你爹非要把你送给我好么?我可没求着你爹。再者。我今天就非欺男霸女了,你能怎个样呢?”
“你,你无耻,你卑鄙!”
钱诗诗一时直气抖冷,玉指愤怒的指着陈云开,还想说些什么,却忽然被陈云开一把便抓住了她的小手。
转而。
陈云开便把她拦腰抱起,哈哈大笑把她往行军床上丢。
外面。
正在听床的王娇娘和徐佛相视一眼,不由都是偷笑。
这位陈帅爷,到头来,还是喜欢这等简单粗暴啊,就不会玩点文艺的。
两女已经不想再听后续了,都是回到她们帐内休息。
但大帐内。
陈云开的套路王娇娘和徐佛俨然想不到……
…
不多时。
把钱诗诗剥成小白羊,接连测试她的极限后,陈云开心里已经有了数,冷笑道:
“钱大小姐,你要不把事情说明白,不只你要死,你全家要死,你的情郎,包括他的全家,全都要死!你们便等着黄泉路上团聚吧!”
钱诗诗是个很珍惜生命的人,虽是喜欢把死挂在嘴边上,但她可从没想过去死。
已经撕破脸皮,钱诗诗的倔强也上来了,同样鄙夷的看着陈云开冷笑:
“陈云开,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就算你能欺负我钱家,但你敢动孔郎一根汗毛吗?!”
“告诉你!孔郎可是圣人门第、曲阜孔家的人!虽不是嫡系出身,却是早有才名在士林间流传!你若敢动孔郎,都不用衍圣公出手,这天下士林,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你!”
“哦?”
陈云开闻言非但不怒,反而是大喜!
主要陈云开一路走到此时,虽是略有波折,但整体而言,确实是有些顺了。
在神州的传统文化里,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几乎没有例外!
特别是陈云开这等草根屌丝出身,背后并没有太多支撑的情况下。
所以。
陈云开才一直想自污,犯些小错误,让他这等小把柄,能抓到崇祯皇帝手里。
这一来。
崇祯皇帝用他陈云开才会更放心,陈云开才能更安全。
原本陈云开一直没有机会搞出这等事件来,不曾想,钱诗诗此时竟送上来这么好的突破口!
当即哈哈大笑着对钱诗诗做手势:
“666,钱大小姐你真不愧是江南才女,果然是骚情的很,必须给你双击一波666!但钱大小姐,你别说你们钱家门风就这个鸟样,你若已经与你那孔郎私通了,我可不要你这等烂货,必须得给你爹退回去。”
“王八蛋!”
“陈云开,你个畜生,你胡扯些什么?本小姐岂会有你想的那么龌龊?你果然是个最粗鄙不堪的武夫!你这不仅是在侮辱我,更是在侮辱孔郎!孔郎可不像是你这等粗鄙武夫,竟会做些下流事!”
钱诗诗彻底怒了,梗着雪白脖颈对陈云开娇喝:
“再者,我来时你的人不是就已经对我验过身了吗?你若不信,你自己再验一遍就是!我钱诗诗行得正,站得直!怎会与你这粗鄙武夫一般龌龊卑鄙!”
说着。
钱诗诗直接打开了一直紧绷的双腿。
我艹!
陈云开顿时一个机灵。
他此时这般调戏钱诗诗,本就一直在憋着忍着,哪想到,这位钱大小姐急了眼竟是这般奔放的……
但陈云开还要套她的话,搞清楚脉络,提前做好防备,自不急于一时,冷笑道:
“6666,钱大小姐,你不去搞些玛丽苏、迷蒙文学,简直白瞎了你这个人啊。就算你是处子又怎样?谁知道你们玩的有多花?你早就被那什么孔几把玩意走后门也不一定呢。哎!贵圈真乱!”
这陈云开可真没胡说,老美的清教徒就喜欢玩这一套,后面被国内的女神们玩的更炉火纯青了。
“陈!”
“云!”
“开!”
“你个畜生,你简直不是人!我钱诗诗再下贱,也没有下贱到这等程度!我算看明白了,你不是就想得到我吗?来啊!我就在这了,你来啊!你要不来,你就不是人!”
钱诗诗彻底炸了,就要跟陈云开拼命。
但她究竟还是保留着一丝理智,始终不肯说出她那孔郎的详细,这让陈云开怎能放过她?
当即便闪到一旁,自酌自饮冷笑:
“随便你骂。反正这事我肯定是要找钱志远要个交代的。这不是纯坑人吗?还跟老子吹牛逼,说什么钱家是越王的传人呢。我呸!你们祖上是安南的越王吧?别给越王他老人家丢人了行么?”
“陈云开!”
钱诗诗彻底崩了,再控制不住情绪,失心疯一般尖叫道:
“你别得意!你今天辱我又能如何?明日一早,孔郎便要来你这破军营给我讨回公道!而且,不仅孔郎自己要来,他还约了好几个朋友,都是有名的大才子!你就等着吧!你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
一听到这,陈云开对钱诗诗也没了兴趣,当即故作烦躁道:
“行了行了。你那孔郎牛逼,我怕了,我怂了行吧?赶紧穿衣服,赶紧滚。我看到你就恶心!”
“你……”
钱诗诗本来还想反驳什么,但迅速便又反应过来,三两下便穿好了衣服,逃离地狱般逃离了陈云开的大帐。
“怎回事?怎搞这么大火气?”
不多时。
王娇娘又被陈云开叫回到大帐里,捂嘴偷笑。
陈云开无奈的摇头失笑:
“一点小问题,没事。娇娘,还得是你来救火啊。”
“德行。现在知道谁对你好了吧?”
…
次日一早。
陈云开刚跑完操还没吃饭呢,营外便是传来大片喧哗。
很快。
值守的展鹏便脸色古怪的过来禀报:
“帅爷,出事了。有一帮文人过来闹事。领头的几个,还都是举子,而且说话很难听……”
“哦?”
陈云开脸色古井不波:
“他们说什么了?”
“他们说,说您,说您强抢民女,又欺男霸女,反正说的很难听……”
展鹏有点惭愧的低下了头。
很显然。
听到这帮人这么骂陈云开,他都觉得丢人了。
陈云开看到展鹏这模样,忽然笑了:
“大鹏,以你对我陈云开的了解,我陈云开是强抢民女的人吗?什么样的民女,又值得我陈云开这般堂而皇之的去抢?”
“这,这倒也是。”
展鹏一个机灵,忙看向陈云开道:
“帅爷,卑下现在便去赶走这群苍蝇?”
陈云开忽然一笑:
“不不不不。大鹏,你非但不能赶走他们,还得帮他们闹大,最好把朱大典他们都吸引过来!”
“这……”
展鹏顿时傻了眼,完全跟不上陈云开的节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