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柴房,刘魁依旧一副傻愣的模样。还得接着装。
直到白春雪的到来,刘魁一把抓住她,把她按在自己边上,
“你跟我说说,这个白衣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春雪想了想,说道:“我也是白家人,这个你应该明白吧!”
“了解,你说你要出远门,一走就是好久。还有你既然是白家人,为什么会在宫里?”
“找一个人!”
“谁?”
“这不重要了。你监斩的都是白家人,这个仇恨得你来抗。刘玉一死,眼下你就是整个大宋国最正统的刘家人,在这个岛上,你会眼睁睁的看着刘家人一个一个的死去。这就是你来这的根由!”
“……”
“老实说,我并不知道你会被带到这,我以为我们再也不会见面。小青去药你的时候,我并不知情。”
“这该死的一碗面,该死的腰臀合一,让我折了!”
白春雪白了刘魁一眼,“让你一天天的不学好,就知道睡女人。那个白春雨擅长练毒,白春寒擅长武功,你最好离她们远点。”
“这个你放心,看到她们我胃都会翻江倒海,巴不得不再见。对了,八毒散是你们白衣教的吧!”
“是的!”
“那华清池呢?是你们毒杀的?”
“这个你以后就知道了,不过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华清池是前朝旧部的女儿,和我们是一伙的,我们怎么可能会毒杀她,”
刘魁沉默,这个华清池当时说过,还让自己放心享受。死的也挺可惜的,她那纯情微胖的贵妃美,真的很让刘魁过目不忘。
刘魁拉过白春雪,一阵霸王吻之后,问道:“你也想我死?”
“不!”白春雪急忙纠正,“我可舍不得你死,你是我的心肝宝贝。”
“这还差不多……”
就在刘魁要开始点缀美好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道粗狂的声音,
“宝贝,我来了!”
接着柴门被一脚踹开,胖春雨走了进来,那眼色看着很是怪异,仿佛要把刘魁吞没。
她抹了口红,她擦了胭脂粉,她特意开低了胸口……
不过这不重要,一声宝贝叫的太让人揪心,心肝脾肺肾都得衰竭。
她老妹的,她想干啥!
“哟,雪妹妹也在啊,你去准备今晚的晚餐吧,有人送东西过来了!”
白春雪不为所动,
“去啊,别等我发火,你要知道,我和春寒才是大护法,你别在我面前装矫情。不然我毒哑你。”
白春雪看了看刘魁,有些不知所措。
“走吧,我没事!”刘魁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要说临危不乱,那这个女人绝对能让自己百年孤独。
待白春雪走后,
胖春雨毫不掩饰的开始表白,“宝贝,便宜你了,我还没被开过。我觉得你挺合适,是那个让我怦怦心动的男人。”
便宜?你可不便宜,现在猪肉二十五块一斤了……
“你这什么眼神!赶紧给我脱,别让我发火。我是很仁慈的,你最好刚硬一些。让我找到女人的快乐,不然我把你药成太监。”
快乐?人和猪是不会快乐的,拜托你,离我远点。
“脱!”
胖春雨呵斥完,自己却脱了起来。皱皱的白肉,看着令人发指。刘魁真的是不忍直视,脑海里都开始泛胃酸。
“我肚子饿,没力气!”
“没事,我这有春情散,来一粒,你就生龙活虎了!”
有备而来?
不,我得赶紧跑。假如,我是说假如我被他攻克了,我就挥刀自宫,从此和马无才为伍,称兄道弟。
“小心肝,我来啦!”
就在刘魁打算来一场鱼死网破的谋杀之际,门外传来可以救命的呼唤,接着男人婆国字脸的男春寒推门走了进来,
看到肚兜都没穿的胖春雨,也是一愣。没想到,她来的更快。
“哟,雨姐姐也耐不住寂寞了。”
胖春雨尴尬了数秒,反驳道:“你不也一样,这篱花岛好不容易来一个像样的,我不得好好折磨折磨。这岛上,男人可是稀缺资源。”
“我先来!”
“开什么玩笑,你别捷足先登,是我先来的。等我玩够了,你再来。”
“等你玩够了,他都被你压死了!”
“你说什么呢,我很温柔的!你再逼逼,我撕烂你的嘴!”
……
两个妖怪,莫名其妙的吵了起来,你争我往,目的就是都想和刘魁一起睡。刘魁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受欢迎,只能怪自己该死的魅力了。
阴沟里翻船?不可能的!我是个有原则的好王爷,从不沾花惹草。
刘魁哪能让她们轻易得逞,在鬼影术的加持下,溜出了柴房。
接着漫无目的的在岛上到处乱闯。
这个岛不大,山顶是洛水堂,山下才是住教徒住的地方,包括那间柴房。望着山顶,忍不住的想去看看,看看传说中的白龙儿到底长得如何,是否国色天姿。
“她在干嘛呢?”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在泼天欲望的催促下,刘魁还是忍不住的摸了上去,好歹看个究竟。万一跟九宫格一样的女人,趁早断了念想。
摸到洛水堂的一个角落,避开两条守护兽。刘魁找了一个独天独后的角落,往里面看去。
一个熟悉的身影,
让刘魁内心顿时抓狂:我日尼玛的李道儿,他怎么会在这里。
此时落水堂内,
李道儿看着高台上屏风相隔的幻影,笑呵呵的说道:“教主,别来无恙啊!”
“你不用跟我套近乎,有事说事!”
好在里面的女人压根不鸟他的多情。
李道儿拉了拉脸,接着说道:“物资我给你带来了,还带来了刘隆父子三人,够你们取乐了。”
刘隆?
刘魁记得这个人,是六哥刘休仁的儿子。早在刘玉时期,刘休仁就因为被猜忌给杀了,没想到李道儿干了这个勾当,他这是要把六哥一脉杀绝啊!
他娘的,在建康城就应该灭了他。
“我让你找的人如何了?”
“正在全国范围内查找,有消息我就会告知你。这都过去十六年了,不好找。”
“不好找?”围帐内传来威压。
“好找,我把大宋一片一片的翻过来,也要找到他!”
“对了,这就是态度。你去左护法那里拿丹药吧!拿了赶紧滚,我们篱花岛不留男人过夜。”
李道儿勉强的笑了笑,“在下有一事相求,请教主帮忙杀个人。临州有个桂阳王,此人已经叛变,武功奇高。”
沉寂了数秒,
高台上才传来声音,“本尊,知道了!”
李道儿说完就在两个教徒的看护下出了洛水堂。
躲在角落里的刘魁内心自言自语的暗道:“他说的是不是杀我,都请到这来了。临州,不知道那边怎么样了,没有我的日子,他们一定过得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