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都出到一千六百两了……”看热闹的众人惊呼出声。
出一千一百两的男子,想了想,尴尬地坐了下来,不再说话。
鲍妈妈兴奋地道:“这位爷已经出到一千六百两了,还有加价的吗?”
人群一片沉默,鲍妈妈等了片刻,见无人响应,便笑着大声宣布:“今晚这位爷,就是牡丹姑娘的尊贵客人了。来,这位爷,楼上请。”
鲍妈妈亲自下了梯楼,搀着竞价成功的金主,送住二楼花牡丹的房间。
“这位爷都这把年纪了,身体能吃得消吗?”见头牌被一老头竞了,人群里有人刻薄起来。
“就是,瘦成这样,还动得动么?”随即就有人附和。
大堂里,一阵七嘴八舌妒忌地起哄声,顿时,讥笑声一片。
“爷,您贵姓?”鲍妈妈讨好地问搀着同步的金主。
“免贵姓金。”老者色眯眯地将手搭在鲍妈妈的手背上,轻轻揉捏,道:“妈妈的手好软,皮肤又白又细嫩……”
“哎呀,金爷过奖了,我这老骨头老皮的,哪还谈的上细嫩。一会您见着牡丹姑娘,那才叫一个细嫩呢,嘻嘻……”鲍妈妈抽出手,笑逐颜开地拍了拍金主的手背,又悄悄地附在金主耳边道:“金爷,您需要大补丸么?”
“妈妈,您觉得我不行吗?”金主脸色一沉,语带不悦。
鲍妈妈擅长察言观色,忙解释道:“金爷误会了,我也是替金爷着想,春宵夜长,能玩的尽兴些。”
金主眯起眼,想了想,脸色也缓和了,道:“也是,多谢妈妈提醒,那就来一丸吧。”
“金爷,这大补丸是我们暗香楼独门的补品,一百两银一丸。”
“没问题,要一丸吧。”金主从袖袋里掏出三张银票:“这里是一千八百两,剩下的一百两给妈妈打酒喝。”
“哎呀,谢谢金爷。”鲍妈妈收了银票,开心地将金主送到花牡丹房里,喊道:“牡丹,来见过金爷,金爷今晚大手笔,花了一千六百两银子,只为与你共渡春宵。”
“牡丹见过金爷……”花牡丹的桃花眼,水汪汪地望着金主。
“远看绝色,近观更加绝色,免礼。”金主握住花牡丹的手,拉向自己的怀里,鲍妈妈不失时机地退出房去,并关上房门。
“金爷破费了。来,妈妈已准备了好酒好菜,牡丹陪金爷喝几杯。”花牡丹娇滴滴地牵了金主往桌边去。
“嘿嘿……喝酒。”金主拍了拍花牡丹的细腰,在桌边坐了下来。
酒过三巡,金主趁花牡丹去沏茶时,将大补丸放到花牡丹的酒杯里,招手让花牡丹过来,一把搂过花牡丹,端起花牡丹的酒杯,递到花牡丹的唇边,道:“来,喝了这杯,我们就歇下了。”
金主送到嘴边的酒,不想喝也得喝,花牡丹不假思索,仰脖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片刻后,花牡丹不知觉吃下的大补丸,药力开始见效,花牡丹皮肤渐渐泛红,脸色也越来越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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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牡丹的惨呼声,惊动了整个暗香楼,鲍妈妈与暗香楼的姑娘们,都挤在房门外,想探个究竟。鲍妈妈拍着房门,焦急地喊道:“金爷,您对我们的牡丹姑娘,怜香惜玉一二。”
金主不悦地大声对门外道:“妈妈何出此言,牡丹姑娘的欢娱之声,莫非妈妈也想一试?”
“咳咳……金爷误会,尽兴就好,尽兴就好……”鲍妈妈也不知房内的情况,见金主不悦,忙遣散门口的姑娘们,回各自的房。
第二日一大早,鲍妈妈来叫花牡丹的门,只听花牡丹在房内有气无力低弱的求救声:“妈妈……救我……”
鲍妈妈急推门而入,昨夜那金主,早已不知所踪。
只见花牡丹趴在床上,浑身伤痕,奄奄一息。
鲍妈妈又惊又气,心疼地拿被盖住花牡丹,嘶吼着冲门外喊道:“快叫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