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出去呐!”
“嗯!又搁这儿锻炼呢?”
“是啊!早上起来没事儿,运动运动!”
陈泽挥舞着两个上百斤大石锁,大开大合,做着运动。
看见三大爷闫埠贵从前院路过,便礼貌地跟对方打招呼。
陈泽平日在院子里很是低调,院子里的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他是东城某团体的老大。
而陈泽也没有就此宣扬。
不过,闫埠贵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突然教育起了陈泽。
“年轻人还应该多读书,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读书时,起这么早,不好好读书,白瞎了!别整天捣腾这些没用的东西,把心思用到学习上,才能成为国家栋梁。”
其实,闫埠贵对陈泽整日在院子里舞刀弄枪的,早就有些看不惯了,只是碍于两家关系生疏,不好开口。
今天看陈泽态度还不错,主动跟他打招呼,他觉得身为长辈,有责任教育教育陈家这个小儿子,于是就顺势开口教育道。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学习好了才能做官,才能有地位。”
好为人师的闫埠贵,谆谆教导,语重心长,想要通过微言大义指点陈泽,让他迷途知返,好好读书。
而陈泽在听了他的话之后,只感觉对方莫名其妙,于是敷衍了事。
“是是是,您说的对!”
心里则是在想:你还管得了我啦?我妈都管不了我!你还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家吧!自己家都管不过来,鸡犬不宁地,还还来多管闲事。
有些话说的虽然没说错,但是要看是谁说的。
如果是住的不远的那位对他说的,
陈泽肯定是站得笔直,认真聆听,记一辈子。
但这话是从闫埠贵口中说出,
那算了!
陈泽没有骂人就已经是很有礼貌了!
闫埠贵是什么东西?
来教他做人?
先不讨论其人品好不好,单单是教育人这方面,闫埠贵本身就是一个笑话。
闫家满门“父慈子孝”“兄友弟恭”!
闫埠贵自己平日里精打细算太聪明,聪明反被聪明误!对子女抠抠搜搜,到老了生病住院,三子一女,居然没一个愿意出钱给老两口看病的。最后居然还是秦淮茹看不惯了,帮忙垫付的钱。
就这居然还有脸出口教育其他人。
脸呢?
而闫家四个孩子,因为搭建地震棚的几根木头,屁大点儿事,反目成仇!
连自己家孩子都教育不好,居然还来教育他!
陈泽对此当然是不屑一顾。
说谁不会说啊?大道理谁不会讲啊?
没搭理闫埠贵离去的背影,陈泽继续自己的晨练,在做完三组提拉之后,身子终于是微微出了一点汗。
不过,被冷风一吹,很快就又没有了!
陈泽如今的体质,再想得感冒风寒已经很难了!
平常的小伤,小病根本不会找上他,他这八九年来,连抗生素都没有吃过。
平日里,也就吃一点消火的药。
别看陈泽小,但在某方面已经是远远强过他人,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体内蕴含的巨大能量得不到消耗与释放,每每夜深人静,总是.......(河蟹)(河蟹)。
这年代有没有岛国“老师们”的帮忙,陈泽长长因此被撑得要爆炸,只能通过物理手法以及吃中药的方法,降火除邪!
正当陈泽这样想着,打闫家屋子里走出一个扎着麻花辫,相貌清秀,体态丰腴的女人。
“陈泽,还练着呐!”
“瞧这壮得跟牛似得。”
“你这再练下去,以后娶了媳妇,你媳妇能受的住?”
此时陈泽穿着白色背心,露出健硕肌肉的陈泽,站在院子里,看着出来的女人,小陈泽突然有些不受控制。
虽然对眼前的女人不感冒,但——年少的心,太敏感!
“京茹姐。”
来人正是秦寡妇的妹妹,秦京茹。
曾经那个乡下土妞,如今满口虎狼之词的少妇。
至于对方大早上的,为什么会从闫家出来。
那就又是小孩儿没娘,说来话长。
简而言之,
许大茂进去以后,秦京茹和许大茂离了婚。然后,秦京茹和闫解放好上了。
细说起来,四年前,秦京茹被许大茂迷的神魂颠倒,夺了身子,自以为稳了,圆了城里人的梦。但没想到许大茂是个靠不住的,又看上了傻柱准女友厂花于海棠,喜新厌旧,赶走了秦京茹。
之后和原剧情一样,秦京茹靠着假怀孕风波,和许大茂奉子成婚。
再后来,剧情发生变化,许大茂进去了。
许家眼见着要倒,要搬出市区。
一心想做城里人的秦京茹就和许大茂离了婚。
再然后,是秦京茹不愿农村老家,死皮赖脸地赖在秦淮如家。
秦淮如的婆婆贾张氏自然不是一个好相与,从来都是她吃人家白食,自然不允许别人吃她家白食。
于是,秦京茹一边给表姐家交着房租,一边相亲。
最后,不知怎么的,一来二去,和闫解放好上了,稀里糊涂就做了闫家的媳妇。
可能是历史惯性作祟。
看着秦京茹盯着自己的眼神,想把他一口吞了。
面对这个欲求不满邻居,陈泽是提不起一点兴趣。
额……也不能说完全……额……
陈泽洁身自好,对于自己的两世加起来六十年,守身如玉的身子了他自然不能被一个人妇夺去在了自己的贞洁。
他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他自己做人的准则!
四合院里的女人,碰都不能碰!
四合院的人在对待感情方面,玩得太嗨了!
从许大茂到娄小娥,到傻柱,到秦淮如。
从许大茂到秦京茹,再到闫解放。
关系错综复杂!
里面还有潜藏的狼人。
多谢大环境,没有艾滋病。
否则,
但凡许大茂在外面得了艾滋病。
四合院众人的反应,不会比《夏洛特烦恼》中,人们听闻夏洛得艾滋病时的名场面逊色多少。
“我也测测,医生,还有我!还有我!”
十年,这里的人一次又一次刷新他的认知。
他也越发理解《禽满四合院》中“禽”之一字的真正内涵,其不仅是指人之道德低下,亦是再说也其人如禽兽,交配无伦理。
自由价值理念,领先皿煮灯塔两个版本。
谁能想到,在思想保守的华夏六十年代的一个小院子里有这么一群人?
整日上演着,四合院版《老友记》!
秦淮如,历经贾东旭,许大茂,何雨柱,最终与何雨柱成婚。
三人同居一院,女人辗转腾挪。
娄晓娥,十年许大茂,一朝何雨柱。
许大茂与何雨柱从小穿开裆裤长大。
朋友妻不可欺,仇人妻真刺激!
秦京茹,一个乡下姑娘,从与何雨柱相亲,到与许大茂婚前性行为,奉子成婚,再到嫁给前院的闫解放。
还有一个四合院过客,于海棠。
从与何雨柱相亲,到和许大茂谈恋爱,还好于海棠聪明,及时止损,没让流转于四合院内部,被大伙消化。
说实话,在陈泽看来,四合院人的关系,价值观,就像是前世看过的老友记,人物关系图复杂交织成一团乱麻。
陈泽这十年来,就像是在观看特供版《老友记》。
身临其境观摩的剧情,简直……
尤其是傻柱与娄晓娥的激情之夜!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一个为了一雪前耻,一个为了报复出轨丈夫。
穿上衣服,遮挡住外露的肌肉,刚准备洗把脸,就见李肖打门口跑了进来,神色匆匆。
“哥!出事儿了!”
“怎么了?”
陈泽开口问道,他知道如果没有要紧的事儿,李肖不会一大早天不亮就来找自己。
随后李肖贴近陈泽的耳边,小声嘀咕了些什么。
“好的!我知道了!”
而陈泽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轻松,逐渐变得严肃起来。
“通知小海了吗?”
“派人通知了!”
“好的,干的不错,等我一下,我洗把脸。”
就在两人低声讨论时。
一旁的秦京茹见两个小屁孩儿当着她的面窃窃私语,于是调侃道:
“大白天的说什么悄悄话呢?还怕人听见了不成!?
陈泽却没有搭理女人。
迅速穿好衣服,洗了把脸就和李肖出去了。
李肖的自行车就停在外边,靠着墙停着。
两人出了门就骑上了车,往事发的地点赶去。
圆通寺,在荣禄家祠与矛盾故居之间,距离四合院不到三里地。
圆通寺鸽子市,就位于圆通寺附近。
圆通寺鸽子市是东城区管辖内一个中小型的鸽子市。
虽然比不上那些规模庞大,犹如市集一样热闹的大型鸽子市,但相比其他绝大多数小型鸽子市,圆通寺鸽子市也算是小有名气。
圆通寺鸽子市凭借先进的管理理念,公平公正的贸易规则,安全的贸易环境。
逐渐成为附近居民时常夜间光顾的底下贸易市场。
圆通寺鸽子市,是最近几年才兴起的。
但是生意的红火程度却是远超许多经营多年的大型鸽子市。
圆通寺鸽子市自建立以来,中间经历过数次扫荡,最终都化险为夷,重新开了起来。
没错,
圆通鸽子市就是陈泽的开的。
这个想法还是源自于他上一世开超市的经验。
当然,过程肯定没有那么简单,其中的曲折坎坷以后再说。
不过,迄今为止,无论是街坊邻居,还是院子里的人,都不知道鸽子市的老板是谁。
甚至就连自己陈家人,都不知道,时常听人提起的鸽子市,幕后的黑手居然是自己乖巧听话的儿子。
不过,这在道上并不是什么秘密。
但凡是在东城这块儿地界混的,就没有人不知道,鸽子市背后站着的是陈泽,以及陈泽身后一帮子人。
可是,既然知道,那为什么又有人敢来闹事呢?
陈泽带着这种疑惑,来到鸽子市附近的一个小院。
这个时间,市场自然是散场了。
而这个看起来有些破旧的小院子,用作开会商议的秘密基地。
陈泽一般不会来这里,平日里都是李肖负责看着。
陈泽还未进门,听见院子里面有人叫嚣着,
“踏马你们老大算老几啊?”
“有钱我们也想赚!”
“凭什么都让你们赚了?站着茅坑不拉屎!不服我们就干一场,也让我们兄弟试试你们的斤两,看看你们配不配守着这块宝地!”
“怎么样?”
“要是不行的话,就赶紧滚蛋!”
......
陈泽看着人群中央。
叫嚣的是个有些痞气的十八九岁少年。
少年身后站着十几个人。
年龄也都差不多,一群人以痞气少年为马首是瞻,来势汹汹!
一看就是来找事砸场子的!
而少年对面则站着另一波人。
人数稍多一点,大约二十来人。
不过年龄都比较小,多是十四五岁,大的也就十七八岁。
真要打起来,谁赢谁输,还真不好说。
而陈泽从来不打逆风局,即使战力爆表,做事依旧谨慎。
“小海什么时候到?”
“估计快了!”
听了李肖的话,陈泽也不急着进入。
就站在门口。
不疾不徐地给自己点了根烟,然后和李肖吞云吐雾。
默默看着台上那个小子大放厥词。
期间,也有小弟认出了他。
他微笑地摆了摆手,示意不要声张。
小弟们也很懂事,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没有吭声。
直到一支烟抽完,吐了口浊气。
又看了看机械手表上的时间,觉得差不多了。
陈泽这才走进了人群。
场中,两帮人剑拔弩张,陈泽到了!
最先看到陈泽的小弟,连忙开口!
其他人也跟着喊:
“泽哥!”
“泽哥!”
“泽哥!”
......
一群小弟,见大哥来了,连忙恭敬地打招呼,并且纷纷给陈泽让出一条道路来。
而另一帮人,发现陈泽到来,也将目光齐齐转向了陈泽所在的位置。
局势一时间发生了变化。
所有都将注意力放在了陈泽身上。
一时间陈泽成了全场的中心。
陈泽大步流星来到痞气少年身旁。
认真地打量了一下对方的相貌——是个生面孔。
又看了看少年身后的人,也都是生面孔,以前从未见过。
心中微微有些疑惑。
随着实力的的提升,他的记忆很不错。
不说过目不忘,但也说得上是记忆超群。
东城这块儿地界,凡是有名的大佬,或者是较为出名的马仔他见过,可没有一个与眼前之人对的上号的。
而如果要说对方是过江龙,最近新崛起的势力,那也不合理,对方不可能在他的眼皮子地下拉起这么一支队伍来。
不论真相如何,其真实目的都令人值得玩味!
因为,能混到对方这种地步的,不可能不知道他是谁,也不可能不知道砸他的场子会有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