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反抗招架的能力,她呼吸都被掠夺干净,只能软在男人怀里,让他更深更狠的亲吻。
唇发麻,胀痛,他像是在报复,又像是失控,久久的碾转,不肯放过她。
终于分开,彼此呼吸凌乱不堪,牵起银色丝线。
宋皎皎很没出息,她被亲出感觉了,久久不能回神,只能听着男人比她好不了多少的呼吸放空。
“饿死鬼?”她抹了一把红肿的嘴唇,皱着眉头,“一个月没喂戎老板,饿了?”
“你喂过我吗?”戎铮嗓音低,沉,是女人无法抵御的低音炮,“喝了多少,清不清醒?”
宋皎皎点头,推他,推不开,“清醒,无比清醒,清醒到都能感觉你小帐篷在顶我。”
“宋皎皎。”戎铮恶狠狠的叫她,松了手,“不来medusa玩了,来这种地方?”
巷子里根本没光,残留着刚刚的烟味和暧昧,他们在黑暗中看着彼此的眼睛。
“怎么?”宋皎皎轻笑,指尖点在他胸口,“我不在戎老板没生意了?先说好这次是你强吻,吓到我了,免单,还得赔我精神损失费。”
戎铮拿出手机解锁,递给她,“密码六个零,自己转。”
宋皎皎没客气,接过他手机,一眼就看到了她的头像,戎铮的聊天列表少的可怜,最上面的那个人,备注是boss。
“收你5200的损失费,下次提前打报告,别拖到哪就亲。”宋皎皎将手机还给他,“本小姐是暴脾气,万一手里拿把刀,你得出事的。”
手机的荧光熄灭,两人再次陷入黑暗。
宋皎皎包里的手机在响,是司机到了,但她没接,也没管。
“怎么不接?”戎铮问她。
“在想事情。”她答。
她的眼睛很亮,在这漆黑里也亮,或许是因为亲吻,泛着潋滟水光。
“在想什么事情?”戎铮不自觉的碾着指尖,想再点一支烟,压住躁动。
宋皎皎又伸手,指尖点在他胸口,缓慢游移,一点点掠过腹肌,落向下腹。
“在想……”她声音很轻,像是在笑,又像是故意在魅惑他,“你刚刚是不是真的有反应了。”
戎铮呼吸一滞,猛的抓住她的手,“信不信我让你走不了。”
她踮起脚,在他凌厉的侧脸落下柔软的一吻,“可惜,戎老板,我的车来了。”
戎铮松了手,还是放她走了,闹下去他是真的会让她走不了。
宋皎皎坐进车里,心跳才渐渐平缓,刚刚拉扯的太过分了,她甚至感觉戎铮会真的将她拆骨入腹。
一个月未曾见过,再见,居然是用这样奇怪的方式接吻。
强吻。
戎铮她碰不得,可她心痒,越忍越心痒,她宋皎皎头次这么乳腺不通畅。
烦,现在又开始好奇,他吃到嘴里是什么味道。
——
宴妮醒来头痛欲裂,宋皎皎四仰八叉的躺在她身边呼呼大睡。
她挣扎着坐起身,抬手想揉揉脑袋,忽然发现手腕上多了串东西。
菩提。
昨晚,他梦见祁书言了,穿白西装,干净圣洁,像在天堂一样。
她被自己的梦吓一跳,赶紧查祁家有没有发讣告。
还好,没有。
将菩提摘下,她扶着脑袋下楼,整个人都无精打采的。
“小姐,醒酒汤,喝了会好些。”阿姨端来杯子,放到宴妮手边。
宴妮喝了个干净,倒进沙发里,“昨晚谁送我回来的?”
她喝到后面完全不省人事,只记得有一阵毛骨悚然的感觉。
“是酒吧的经理,人还不错,把小姐抚的好好的,又讲礼貌。”昨晚在庄园口是阿姨接的人,还好是睡着了听话,不然照小姐以前的性子,轻易拉不回来。
宴妮不说话了,等自己缓过劲来后去洗澡,出来刚好遇到满面春风的宋皎皎。
“失踪过了,哭过了,玩过了,宴大小姐现在振作了吗,不会再要死要活了吧?”宋皎皎挤着她进浴室,美美的开始洗漱,“昨晚还是宴姐让我开了眼,瓜子当钱洒,一堆烂摊子全是我们收拾的。”
宴妮确实感觉轻松许多,虽然心口还是闷闷的,但好受多了,“谢谢宋大小姐慷慨,为闺蜜上刀山下火海,勇闯酒吧,舌战群儒。”
宋皎皎一听她说这话,心头就安定了,这是慢慢看开了,是好事情。
“那你接下来准备做什么?”宋皎皎站在镜子前梳头发,看着自己的唇忍不住发笑,“继续去工作室,还是回加州把你那没念完的破专业念完?”
宴妮看她有点古怪,宋大小姐什么时候这么笑过,再看她嘴唇,比平时厚,难怪春风得意。
“过完年再看吧,没多久了,我现在嫌懒得跑。”宴妮倚在门框上,思索了一阵,“你又不去加州,我在国内多陪陪你。”
“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本小姐的好。”宋皎皎走过来,将她推出去,“本小姐臭臭的,要洗个澡,别来打扰。”
宴妮默默离开了。
下午宴妮带宋皎皎去了工作室,宋皎皎不是第一次来,但不常来,她身体协调很差跳舞跟小鸡一样。
宋皎皎打高尔夫和马术很厉害,小小一个姑娘在马背上,英姿飒爽。
两人从停车位往工作室走,在路边遇到了一位不速之客。
祁书言看起来削瘦了些,脸色比昨天她去偷偷看他时,还要苍白,
宋皎皎松开了宴妮,在她耳边小声告诫,“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得告诉你宴姐,昨晚已经都翻篇了,你伤害他还是他伤害你都不重要了,现在陷进去是重蹈覆辙。”
说完,她先进了工作室。
宴妮想,大概是她昨天在梦里想的成真了,他真的好起来了。
她又卑劣的想,是他来见她的,她避不开,逃不了, 不算违背约定。
可是不能这么想,不能再陷进去。
“妮妮。”祁书言叫她,很轻,又像是穿透了过往时光,“我找了你好久。”
宴妮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平静,克制着让自己呼吸不凌乱,“祁先生别再来见我了,我说的很清楚,我们已经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