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凛是想说,“在哪里都能过得如鱼得水。”
但考虑到自己这么说是不是有点过了?便准备换一个词,结果却被邢爸爸笑着打断,“呵呵……哎呦,没想到小商你年纪不大,还想得挺多的,但愿如你所说呀!”
爱孩子的父母只希望孩子好,无论在哪里,所以只要孩子好,他们就别无所求了,邢爸爸就是这种想法儿。
商凛又去看邢添,见他整只鬼都丧丧的,又散发出特别符合鬼魂的气息,语气更加肯定地说,“一定会的。”
从邢爸爸家离开的时候,商凛有点心情沉重,难怪修真界会有修无情道的修士,至少面对生老病死的时候不会受到影响,至于情情爱爱的更是绝缘,多好。
不过商凛也没时间伤春悲秋,而且他也不是这样的人,只是偶尔感慨一下罢了,何况邢添回来了,他说,“在手机里谈事情不方便,还是面谈比较好。”
商凛一顿,“你要和我谈什么?”
邢添一脸迷惑,“自然是合作的事情啊,不然还谈什么?不过我也没想到,我爸爸会把合作的事情推给舅舅家,大概他是想借此机会,让舅舅好好照顾我妈妈和妹妹吧。”
商凛语气特别郑重地说,“你放心,不管你母亲和妹妹在哪里,我都会让黄瑛和黄历守着的,我们继续赚我们的钱,修炼资源也不会少了他们的。不过你外婆家那边的亲戚怎么样?不会也像你家这边这么极品吧?”
关于亲戚的问题,邢添只能实话实说,“因为我妈妈是远嫁,所以我们接触得也不多,不过从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中,感觉还可以,但深入接触什么情形,我也不知道了。”
对此商凛也不甚在意,反正又不是他的亲朋好友,他多得是办法应对,当然谁都愿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现在这种处境更是。
所以便问,“那产品代加工厂的事情怎么办?我总不能还找你爸爸吧?”
邢添理所当然地说,“当然要找我爸爸啊,一事不烦二主知道吗?”
商凛忽然有点想笑,这是逮住一只羊,使劲薅羊毛是吗?哦,还有,“那我这个未成年人能签合同么?”
“可以是可以,但是得有监护人啊。”
商凛立刻叹道:“失策了,我和你爸爸说,柴老爹是我们家的管家,因为不放心我们在外面这么长时间,才追过来的,胡唐棣又没有身份证,这个签合同有点麻烦了。”
邢添很不厚道地笑了,“宗主这是想立富二代人设吧?这样和我爸爸谈生意的时候也容易一些,结果却是可用之人没有。”
瞎说啥大实话?商凛无可奈何地看了邢添一眼,“都这种时候了,你还笑得出来?快想办法呀。”
邢添立刻一本正经脸,“放心,这合同又不需要公正,只要我舅舅和我爸爸认可就好,再不济你让胡师妹出手,让他们乖乖同意就行了。”
商凛直接给邢添竖起一个大拇指,不管怎么样吧,这也是一个好办法,“只是这样一来,你家这边的亲戚们,我便顾不上了,我还得赶回学校,继续后续事宜呢。”
说起这个邢添还真有点遗憾,因为他特别想看看,宗主所说的阳谋究竟要怎么做?但他爸爸改变了合作计划,就把他们的计划打乱了。
不过,“既然我爸爸都把妈妈和妹妹安排好了,相信他一个人就能搞定家里的亲戚们,我在暗中再帮帮忙,一定可以事半功半,宗主就忙自己的事情好了。”
“好。”商凛又不放心地叮嘱一句,“那一个人留在这边小心一点,凡事多想想,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这种被父母叮嘱的即视感啊!邢添无可奈何地答应,“是。”
之后五天又进行了一些后续事宜,合同顺利地签下来,至于代加工厂,是邢添的舅舅白景轩介绍的,是给他们家美容院做产品代加工的,合同也是他和对方签的。
白景轩还问商凛,有没有其他效果更好的美容产品?
商凛回,“有,只是时间短暂暂时拿不出来,以后会逐步推出。”
事实上,商凛之所以会这么说,主要也是想看看白景轩这边的销售能力怎么样?现在可不是酒香不怕巷子深的时代了,现在是酒香也怕巷子深。
白景轩倒是很配合地说,“那好,以后如果有新产品,一定要在第一时间想到我们,我姐夫你们也熟悉,我这个人也很好相处,相处时间久了,你就知道了。”
商凛特别从善如流,“好的。”
商凛和“柴老爹”几乎是踩着初考成绩出来的时间回的家,他也不出意外地考了第一名,不仅是县里的第一,在市里也是。
只是初考毕竟和高考不同,不会有省状元,甚至是全国的状元一说,可即便如此县一中也给商凛奖励了两万块钱,教委也给了一万,之前来学校送锦旗的派出所还送了三千块。
对于一个偏远小县城的经济收入而言,这都比一个成年人一年的工资高了。可派出所给商凛送钱,他却十分疑惑,这好像不搭边吧?
对此商凛还问了一下给他送钱的帽子叔叔,“为什么给我送钱?”之前悬赏的钱不是给了么。
帽子叔叔说,“一是因为你初考的成绩第一,为咱们县里争了光;二是因为你们抓的那个罪犯特别配合,让他们在审问的过程中省下了不少人力。就是他总装疯卖傻地想逃避法律制裁有点过分。”
商凛自然知道那人是什么情况,当初被他们吓的,但那人的接受能力也太差了,这都过去多久了还没缓过来呢?不过他却一本正经地说,“叔叔说得对。”
看着商凛稚气的小脸儿,一本正经的模样,帽子叔叔立刻笑了,“你这小孩儿真有意思,你那同学考的怎么样?”
“我还不知道呢,但我想省重点应该没问题。”只要孟谪不发挥失常。不过初考的时候他们家比较乱,也没人顾及他,还真不好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