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强也道:“没想到这世上竟然有这么厉害的武功!橙子,你今天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陆辰摆摆手,表示要低调。
三人正在说笑,忽然响起了笃笃的敲门声。
“外卖来了,我去拿。”毛东说着,跑去开门。
开了门,一见送餐之人,毛东吓了一跳,惊叫道:“怎么是你?”
陆辰忙向门口看去,只见性感美女张琪站在门口,身后还跟着两个保镖,保镖手里提着的好像就是他们点的外卖。
“哟,小琪亲自给我们送外卖啊,真是谢谢了!”陆辰呵呵笑着,上前接过了保镖手里的外卖。
张琪却站在门口并不离开,冷冰冰地问道:“我老板呢?你把他怎样了?”
陆辰将外卖递给毛东,示意他先把外卖拿进屋里去,又缓缓靠近张琪,看着她漂亮的脸蛋,邪笑道:“要不要进来一起吃点喝点啊?”
张琪虽是个女子,但在胡庆堂的一众打手里面,她的身手反而是最好的,连老鹰和陈斌也得叫她一声“琪姐”。
可是自从遇到陆辰后,她却只有被陆辰调戏的份。
她见识过陆辰的厉害,自知根本不是陆辰的对手。
“放了我老板,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张琪说。
陆辰啧啧道:“没想到你这妞还挺忠心啊!你说你长得不错,身手也还可以,为啥非要为胡庆堂这样的大恶人做事啊?”
张琪沉默片刻,说道:“我只知道老板给我钱,我就得为老板做事。”
陆辰摇头轻叹,连说可惜,忽然一把将张琪拉进屋里,一手搂着她的纤腰,说道:“既然来了,就陪小爷我喝两杯吧。”
那两个保镖见状冲了上来,却被陆辰一脚一个踢下楼去,骂道:“不知好歹的东西,滚到外面去。”
被陆辰大手一搂,张琪忽觉腰上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之感,不知为何竟无力反抗,回头对两个手下道:“你们在外面等着!”
陆辰把门带上,搂着张琪来到桌前,才将张琪松开,说道:“坐下吧,一起吃点喝点。”
张琪瞪着陆辰,真是又气又恨,可似乎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情愫,让她心乱如麻。
陆辰自顾自坐下,抬头看着她道:“怎么,不敢吃吗?难道说你在我们的外卖里面下了毒?”
张琪冷哼道:“你胡说什么!外卖是我从外卖小哥手里接过来的,上面的封条都没动过,怎么可能下毒?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陆辰一边打开外卖,一边说道:“那你还站着做什么?不敢吃吗?”
“谁不敢了?吃就吃!”张琪冷哼一声,坐在了陆辰身边。
吴强和毛东对视一眼,不由得双双对陆辰竖起了大拇指,说了一声“牛逼”。
放眼整个县城,谁不知道胡庆堂手下有个特别能打的女保镖,虽然长得性感迷人,但却无人敢惹。
就连胡庆堂本人也不敢对张琪动手动脚,更别说其他人敢调戏她了。
然而陆辰却敢,不但敢言语调戏,还敢搂腰拍屁股……
在吴强和毛东眼里,这简直就是大写的牛逼!
陆辰看着摆满了一桌的饭菜,说道:“强子,你可真行,搞这么多哪吃得完啊!”
吴强笑道:“这不是为了给你接风洗尘吗?就算没去成庆丰楼,那也得给我兄弟整满一桌。再说了,这不还有……琪姐么。”
“那还说啥呢,跟你我就不客气了,开整吧。”陆辰说着,拿起了筷子。
吴强忽道:“小毛,我记得咱店里还有几箱啤酒,快拿过来。”
毛东点头,起身从一个柜子里提出两箱啤酒,拆开来放在了桌边。
“好酒好菜都齐全了,咱们开干吧!”陆辰说着,取出两罐啤酒,塞给身边的张琪一罐。
张琪坐在这里,本来也是无奈之举,但若不配合陆辰,更找不到她的老板胡庆堂。
接过陆辰给的啤酒时,她忽然心生一计:既然你清醒的时候我打不过你,那不如把你灌醉了,到时候再把你绑起来,让你跪地求饶……
一念及此,张琪顿时来了精神,打开啤酒,拿起筷子,心安理得地吃喝起来。
陆辰也不管她,只顾和吴强、毛东吃吃喝喝、说说笑笑。
张琪被晾在一旁,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但想自己的目的是灌醉陆辰,便端起酒来,对陆辰道:“我吃也吃了,喝也喝了,这下你该告诉我老板在哪了吧。”
陆辰也端起酒,说道:“才喝几口就想问话,哪有这样的好事?来,继续喝,等哥哥们喝尽兴了再说!”
“喝就喝,谁怕谁!”张琪端着酒与陆辰碰了一下,扬头便喝。
陆辰也猛喝一口,笑道:“这就对了,我就喜欢爽快的人!”
吴强和毛东见此情形,也端起酒来,你一言我一句地要敬这位赫赫有名的“琪姐”。
张琪本就是个豪爽之人,对自己的酒量十分自信,喝起酒来毫不含糊,不一会儿就喝空了好几罐啤酒,却依然面不改色。
陆辰没想到这女人酒量这么好,顿时也起了好胜之心,便与张琪你一罐我一罐地猛喝起来。
喝到后来,两个人不知不觉已醉了几分,竟而搂肩搭背、称兄道弟起来。
吴强和毛东虽也参与其中,但与陆辰和张琪相比,喝的并不算多,此时还很清醒。
吴强一看他二人已喝到这般地步,就差拜堂成亲、送入洞房了,于是给毛东使了个眼色,说道:“橙子,时间不早了,我和小毛吃也吃饱了,喝也喝好了,我们就先回家了,明早再来送你。”
毛东一看老板眼色便啥都懂了,起身道:“陆哥,你就在这歇着,我和老板先走了,明早来送你。”
陆辰还在和张琪比拼酒力,已是醉了七八分,听得吴强和毛东说什么要走,忙起身要留他二人,却被张琪一把拉回座位,醉眼迷离地道:“走什么走,不许走,继续喝!”
吴强和毛东对望一眼,差点笑出声来。
两人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带上房门,悄悄地下楼离开了洗车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