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皇上这一折腾,众皇子都筋疲力尽的,各位大臣也被折腾的像行尸走肉一般。
只在心里感叹,皇上是精力无限啊!
而始作俑者孙千千,则每天悠哉悠哉的享受生活。
她这天去了她娘的坟前,去祭拜她娘。
忽然发现,她娘的坟好像被人动过手脚。
有几块石板已经松动了,她抽开石板,看到里面放了一个木牌。
古朴质感的牌子,只有一个花纹,没有特别的标识。
这牌子,是什么意思?怎么会放在她娘的坟前?而且看着放了有些年头了。
她对原身的娘越来越好奇了!
明明就是一个商户女,怎么会莫名其妙扯出那么多的事情呢?
这些问题不知道找原主的外祖能不能得到一个答案。
她在回京都的时候,就让秀儿去找了原主的外祖,了解了当时她娘的大概情况。
对于外祖家这么多年对原主不闻不问的态度,也给了解释。
原主的娘害的他们散尽家财,隐姓埋名度日,都不想再提起当年的事情,让家族蒙羞。
所以对原主就采取了不闻不问的态度,总归她是定国公府嫡女,即使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
而原主在詹氏的忽悠下,对外祖一家从不亲近,也从不主动来往,就这么断了联系。
这说法,总感觉哪里有些牵强,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孙千千把玩着那一块木牌,回到定国公府。
赫连城今天早早就回了府,却被告知孙千千有事出去了。
等孙千千回来,就看到等着她的赫连城。
“千千,今天带你去个好地方。”
“去哪?”
“你去了就知道了。”赫连城神秘的说。
“你不说,我不想去。”孙千千虎躯一扑,就趴榻上了,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赫连城…怎么跟话本上说的不一样?
“这不马上过年了嘛,集市上来了很多外地的商贩,带来很多有趣的小玩意儿,你想不想去看看?”
“啊?你要带我去逛街?”孙千千意外的看着他。
“怎么?不行吗?”赫连城悄悄红了耳朵。
“回门那天你不是说再也不想跟我逛街了吗?”孙千千还想起回门那天,他们出来逛,最后,赫连城包了半条小摊街,然后吐槽说再也不想逛街了。
“那不一样,这次是有些新奇的小玩意儿可以去看看。”
“哦!改天吧!今天心情不是很好!”
“你怎么了?可有哪里不舒服,让小宝来帮你看看。”
“没什么,就是提不起精神。”孙千千胳膊往前一伸,手里的木牌甩了出来。
“你这是什么?”赫连城一秒变严肃起来,声音都冷冽了许多。
“你认识这个?”孙千千立马来了精神。
“我仔细看一下。”赫连城朝孙千千伸出手。
孙千千把木牌递给他,顺便给自己翻了个身,坐了起来。
“这个图案,我似乎在哪里见过。清风,去查一下这个图案,我觉得似曾相识。”
赫连城说起正事,也恢复了杀伐果断的气势。
清风拿着木牌出去了,“这个木牌你是从哪里得到的?”赫连城问。
“这是我今天去祭拜我娘亲,在我娘亲的坟前发现的,我当时看着有两块石板好像被人动过手脚,就拆开看了一下,然后就发现了这个木牌。”
“我这一路都在思考这块木牌到底是干什么的,为啥会放在我娘亲的坟前,难道是留给祭拜我娘的人的?那不就是留给我的吗?”孙千千发散思维道。
“我记得我好像在战场见过这个木牌。但又记不太清是什么时候看到的了!”赫连城不确定的说。
“那,你帮我查一查,这个木牌是干什么用的?说不定我有什么隐藏的了不得的身份呢!”孙千千开始穿越者理论,穿越必有马甲!
“作为交换,我就免费其难陪你出去一趟,见识见识你说的那些小玩意儿吧!”孙千千站起身来,扭了两下自己圆滚滚的腰,舒展了下筋骨。
赫连城……“我还有事,改天吧!”,说着转身就离开了。
孙千千……这狗男人,长脾气了。
不去拉倒,在家补眠不香吗?
走出去的赫连城,脸色瞬间黑了下来,那块木牌,不出意外,应该是南凤皇族的信物,怎么会放到孙千千的母亲的坟前?
“清言,你去查一下王妃的外祖家,着重查一下王妃母亲的身份,看是否有可疑之处。”
“是,王爷,王妃在刚入京的时候,曾经派秀儿去找过她的外祖父一家,只是不知道后来为什么没有联系。”清言回答。
“那你去再次查探,看看这中间是否有什么我们不清楚的原因,还有,查一下王妃母亲的起因。”
“是,王爷!”
孙千千,定国公府,西梁,南凤,这局是越来越让人看不透了。
还有父皇那一系列的政令,仿佛像换了一个人一样,以前的父皇,绝对没有这么大胆和这样的强势手段和前卫的想法。
这一切跟孙千千又有什么联系呢?
孙千千这个人,身上仿佛有一团谜。
高超的医术,奇特的厨艺,时不时蹦出来一些听不懂的词语,还有小宝那一身医毒本事和武功。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赫连城充满了疑惑。
难道,以前的情报都是假的?但如果她能十几年如一日的装傻,也是她的本事。
可是,新婚夜,那个女人的表现,又不像!
赫连城给整不会了!
刺客是西梁的,西梁刺客为什么会刺杀孙千千?
京都是否还有其他西梁探子?
西凤皇族的令牌怎么会出现在孙千千母亲的坟前?是专门留给孙千千的吗?
原本,赫连城拥有全桑榆最强大的情报网,一直以来这都是他的骄傲,结果现在一堆的问题,都查不出头绪,他觉得非常有挫败感。
这边孙千千,赫连城忙着解谜团。
另外一边,天顺城西部,却炸开了锅。
“主公,我们的令牌被人取走了。”
“是小主子出现了吗?”
“她是不是已经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才会回来拿走令牌?”
一堆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