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16天星往事
百把飞剑自轮盘之上飞驰而出,在即将击中天星的那一瞬间,却又各自幻化出了数十把形态不一的法器,霎时间,仙辉大作,寒光闪闪,各色仙器奔驰而来,带着凌厉无匹的气势,势要将天星撕成碎片一般。
天星知道自己躲闪不掉,只好释放出所有仙力覆盖在己身之上,试图挡住这凌厉的攻势。
然而对方毕竟是超越金仙的存在,仅仅只是在实力上就已经可以碾压天星,更何况一出手又用上了杀招。
天星顿时被轮盘之上的法器轰飞了出去,那一瞬间,全身上下筋骨尽断,鲜血淋淋,几乎没有留下一寸完好之处,当场便昏死了过去。
“离皇,这样好吗,他毕竟是盛京仙门的人,杀了他,会不会惹上麻烦呀?”
其余三人一见为首之人动了杀心,心中都是不由得一惊,赶紧上前问道。
“哼,死有余辜,区区一个盛京仙门,又有何惧,大不了再来一次仙魔之战,血洗这片仙界,当年若不是盛京仙门坏事,吾谋划了百年之大事,又何至于毁于一旦!”
被称作离皇的男人,甚是恼怒,说话的语气中,透露着一股似乎对盛京仙门恨之入骨的气息。
“当年咱们元气大伤,如今还未完全恢复,还是不要太过火了,否则太过招摇,容易引火烧身!”
其余人劝慰离皇说道。
“是啊,离皇,现在不是泄愤的时候,既然这个天星已经将梅花长剑打入了南陵山中,而这南陵山又被称作法器坟墓,短时间内想要重新找回也不太可能,况且您刚刚那一击,这个天星即便不死,也必然成了残废,威胁不到我们了!”
听着身后几人的劝慰,离皇心中的怒火微微消了一些,但他还是冷哼了一声,说道:“此事万不可掉以轻心,你们两个,去确认一下天星的死活,你进入南陵山中,试着去找一下这十把梅花长剑,如果实在找不到便放弃吧!”
“是,离皇!”
三人立即拱手领命,而后按照离皇的吩咐,做事去了。
不过很快,三人便败兴而归。
前去确认天星死活的二人,费了好大一番功夫,却根本没有发现天星的踪迹,因为他们断定,天星肯定已经死在了离皇的万魔邪轮之下。
而前去寻找梅花长剑的更是有苦难言,这座山里法器太多,而且基本都是长剑,少说也得有十几万把,想从这些法器山中找到那十把毫不起眼的梅花长剑,简直比大海捞针还难。
“也罢,天星怕是已经湮灭在了我的邪轮之下,即使不死也没了威胁,不过梅花长剑始终是一个威胁,回去之后派两个手下过来,盯着南陵山的动向,一旦有人过来寻找梅花长剑,直接格杀勿论。”
离皇也知道,事情陷入了僵局,不过好在虽然还是危机重重,但短期内不会有任何危险,便放松了警惕,只让两名收下继续看守南陵山,便放弃了这里。
……
“天星长老呢?难道真的死在了那人的收下,这不可能吧,天星长老现在不还是在掌管天光峰吗?”
听到天星没了踪迹这里,庞风感到甚是迷惑,忍不住内心的好奇问道。
“天星并没死,但也差不多了,那人的一击实在太过庞大,即便是已经逃出生天的梅华青长老,也感受到了他那一击的恐怖,甚至还惊动了盛京仙门。
梅华青长老感受到,赶紧想办法安置好小女孩,而后独自一人又跑了回来,趁着那四人发现天星之前,赶紧带走了他。”
老妇继续说道。
当然,那时的天星,只剩下了最后一口气,全身骨骼经脉尽断,浑身上下,鲜血淋淋,令人触目惊心。
,梅华青将其带回仙门之后,连当时仙门中最好的神医,都感到束手无策,断言天星撑不过两个时辰。
不过尽管如此,当时的宗主,还是下令,用最好的办法医治天星,甚至拿出了堪比六品仙丹具有起死回生之效的归玄丹,给天星服下,又用各种仙草灵药煮水,将天星泡入其中,召集内门之中的掌峰人,一同用仙力为其疗伤。
经过这么一番齐心协力的救治,天星竟然奇迹般得睁开了眼睛,并且身上的伤口也开始愈合,受损的经脉骨骼,也都在一点点得慢慢复原着。
经过一段时间的精心治疗,天星被成功得救了回来。
然而成功得救的天星,却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性情变得异常冷漠、暴躁、易怒,再也不是之前那个有些憨头憨脑,讲死理,认准了一件事就拼了命去做的天星。
他将自己关进天光峰内,开始没日没夜得炼制起了各种暗器,经常是搞得整座山上,火光不断,断壁残垣,爆炸声连连。
然而天星并不在意,甚至于在每年的拜师典礼上,他甚至都不去参加,这也便导致了他所在的峰上,弟子越来越少,人员也越来越少,到了最后,整座山峰之上,只剩下了他一人。
回峰之后的梅华青同样如此,当她找到几乎成了一团血人的天星之后,整个人都接近崩溃了,这哪里还有半点人员,如果不是有四肢和脑袋,那整个就是一胚胎。
梅华青感到十分愧疚气愤,因为当时是她带着小女孩先行离开。
可能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使得那四人恼羞成怒,一气之下对天星起了杀心,所以才成了今日这个局面。
不过好在后来天星成功脱离了危险,她内心的愧疚才算是稍稍减弱一些,随即梅华青便去找了天星。
彼时天星的伤势还未痊愈,但梅华青还是去了,两人在天光峰的最高处,一边看着夕阳,一边各自诉说着各自的调查结果。
只是随着两人调查的深入,他们却能明显得察觉到一股阻力在阻止他们,而且最后的调查结果,也很有可能会颠覆他们的三观。
天星摇摇头,眉目之间,明显少了许多往日的率性和鲁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