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F 那里我得知,杨帅的父母一直暗地里从事着拐卖儿童和妇女的交易。
杨帅的父亲是当地教育局的办事处主任,母亲则某孤儿院的院长。
他们借由自己的职务便利,获取到孩子们的基础信息,由杨帅的父亲通过教育局将资料收入囊中,再把这些资料交给杨帅,后由杨帅伙同张小微对那些落单的未成年女生还有留守的儿童,以及那些孤儿或者懦弱的女孩进行霸凌。
通过拍摄他们的不雅照片,以此来作为要挟,让他们为他挣钱。
张小薇的母亲明面上是会所的老板,在过去是一KtV老板,其实一直都做着皮肉的生意,那些被霸凌的女孩被送到了张小微母亲的场子,直接被分为三六九等。
长得好看且说话声音好听,性格还温和的则被送到了达官显贵的床上,而那些长得相对来说比较一般,但是还是处子之身的女孩则被送到了KtV进行陪酒,成为了夜场的公主
这样的事情还不在少数,他们还有一个暗地里的窝点来拍卖女孩的第一次,对于那些不是很听话的女孩,她们先是打一顿,如果打到半死的话,就会把女孩送去私人诊所,进行器官交易。
缝合之后再送往深山老林,卖给老鳏夫做媳妇儿,那些人买来之后必然不会善待他们,折磨了几次人不人鬼不鬼的,就算是死了,那些老鳏夫也只能自认倒霉。
至于我的信息,一方面是杨帅的父亲从教育局拿到的,另一方面,他们原本就是西南人,与当时拐我的那些人本就是一个团伙,只不过他们来到了东北有了明面上的身份,与那些人的联系就减少了一些。
直到后来,那个男人来东北探亲,与他们打了个照面,又在学校见到了我,跟他们证实了我很像他小时候打到半死的那个他家抱来卖不出去的娃娃。
知道此信息的杨帅父母便把主意打到了我的身上,他们总觉得如果我的身世被曝光,不死也得扒层皮,到时候必然是乖乖听他们摆布。
可能是家境原因,我吃的好,发育的要比其他女孩儿早一些,小学六年级就已经站在队尾了,东北有句老话:大个儿门前站,不穿衣服都好看。
可能看中了我的商业价值,张小微的母亲动了歪心思,便和杨帅的父母合谋,意图把我拉进深渊。
杨帅清楚自家父母的想法,先是散播我身世来作为要挟,想要击溃我的心理防线,只可惜我自小心大,没着了他们的道。
见这种方式不行,他们便想用以往的方式来逼我就范,他们拉拢了秦畅,想通过霸凌我的方式让我知难而退,甚至服从于他们。
奈何我这人打小儿就是个犟种,不见棺材不落泪,不见兔子不撒鹰。
根本就不听他们摆楞,于是乎,他们便想通过拍我的不雅照来要挟我。
那天将我约到了天台上,几个人摁住了我,扒了我的衣服拍照,我依稀记得那些人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
把我约到天台是为了切断我的后路,他们断定我不会跳下去,哪想到我纵身一跃,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他们轻易得逞。
听完这些,我的猜想算是得到了证实,心里暗暗骂到:这帮人,真特么该死!
不过他又带给我了一个消息,“你知道吗?昨天晚上张小微线下的人和你们医院的一个病人家属取得了联系,这个家属我今天早上才查出来,也幸好他们打架上了热搜,让我清晰的看到这个人的脸。”
听到打架这俩字儿我就知道,应该是憨仔的父母,我想了想问道,“那你有什么其他进展吗?难道说就算是没有了杨帅的父母?张小微依然可以操纵器官买卖吗?”
对面的人沉默了半晌说道,“应该是可以的,但是目前我还没有查到具体的联络方式,只能查出来他们对接卖主,没有办法查到针对上游客户以及对接私人诊所的那部分资料”
“你继续查,如果有最新消息,你尽快给我。”我想了想又问道,“最近耀龙舅舅的身体怎么样?他应该没有察觉到什么吧?”
“你放心吧,你舅的身体向来不错,只不过他好像有点怀疑我在跟你密谋些什么,他前几天侧面问我是不是跟你还有联系?”
“你怎么回的他?”听到这里,我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
“放心吧我告诉他,从你把我甩了的那一刻就已经没联系了”
“大哥,咱俩压根就没处过,你不要往我身上泼脏水好不好?”听到这个答案,我不由扶额,这货是啥都敢说啊。
“哎,算了,不开你玩笑了,这一天,你照顾好自己啊。”说完就要挂断电话。
“嗯,那个,我有事还需要你帮我个忙。”听到他有挂电话的意图,我连忙拦住。“我想以身入局,或许可以把他们一锅端了。”
“你别作妖啊!”对面的声音带了点冷意。
“咱俩这个关系,你要是不帮我,可就没人帮我了。”
“那也不行,老姜肯定是不会同意的,你就别操这个心了,而且这事要是让你舅舅知道我这饭碗还要不要了?”
“行吧行吧,那以后再说吧,对了,你抽空帮我打听一下白雪的消息,白雪父母怎么样了,他们身体还好吗?”
“前几天我偷摸安排他们去体了一次检,姨前几年视力就有点问题,可能是伤心过度,叔叔还好,身体没什么大碍。”
“白雪那边就你多帮扶一下吧,谢谢你了。”
“谢啥?那是我从小想娶的女孩。”
听他说完,我沉默了几秒,终究还是问出了口“你恨过我吗?”
“我确实恨过你,只不过我更恨的是把她带走的人。”
“F,谢谢了。”我由衷的说了一句。
对面的男人轻笑出声,恢复了原本吊儿郎当的模样,“果然还是听习惯了,你叫f,冷不丁一叫老冯,我都觉得自己老了二三十岁”
他想了想继续说道,“文斌的背景太大,那边你先别插手了,等我有了准确的脉络,咱们再一起研究。”
挂了f的电话,我一个人靠在墙上看着一点点升起的太阳,突然觉得这生活还是有点盼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