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总监喊到我的名字，让我一愣。
众人自觉地退到我身后，我稀里糊涂的成了第一个。
紧接着他又去喊第二个人的名字，站在我后面的竟然是那个小个子。
等谢总监依次点完名，一条长队已经排好了。
“去吧”
我缓缓走到床边，看着床上的小鑫，说实在的，我心里真不忍心。
“不.....不要，求你了。”小鑫可怜的看着我。
我见她这副模样，不说躁动了，连一点想法都没有。
“快啊兄弟，你抓紧时间。”小个子不断催促我。
我实在无法忍受自己对一个女孩下手，也实在不能接受这样的行为。
我的良心过不去，我抗拒这样做。
“兄弟，上啊。”
“快上快上”
在众人的催促下，我突然转过头看向谢总监，“总监，我来不了。”
“怎么了？你不是男人？”谢总监疑惑的看着我，“还是说你不行？”
“我没感觉”
我当然不能说我不想这样干，要是这样说了，他们肯定会认为我跟他们不是一路人。
甚至觉得我清高。
在一群禽兽之间，你绝对不能表现出和他们不一样的行为，否则的话，他们就会排挤你，记恨你。
这样做带来的后果就是，我将来会被他们盯上，也永远无法获得他们的信任。
所以，不管内心怎么抗拒，表面上一定要合群。
“没感觉上手摸两把就有感觉了”谢总监说道。
我摇头冲谢总监说道：“不行，人太多，我实在是提不起兴趣。”
“算了算了，给你机会你不中用。”谢总监不耐烦的走到我面前，“你还是来拍照好了”。
见他没有强行让我做那些，我当即如释重负，赶紧接过手机。
我拿起手机后退到了一旁，谢总监又冲着那个小个子说：“来，你上。”
“好嘞”
小个子兴奋不已，摩拳擦掌的。
“嘿嘿，我可就不客气了。”
眼看小个子要得逞，我赶紧开口打断他：“总监，我想小鑫应该已经认识到错了，或许她现在会乖乖去会所也说不定。”
说完，我还看了小鑫一眼，希望她能看清当下局势，不要做无谓的挣扎。
现在妥协，或许还能少受些苦。
“总监，我愿意去，你说要我去哪我就去哪。”
小鑫也不算蠢，知道眼下是什么情况。
“谢哥，咱兄弟几个衣服都脱了，你现在要喊停，咱这不得憋死？”
小个子饥渴难耐，不想到嘴的肥肉丢了。
“是啊谢哥，咱们兄弟都已经等不及了。”其他人也跟小个子一个调子。
小鑫已经服软，我以为谢总监会暂时放过她。
但是，我完全没有想到谢总监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
只见他冲着小鑫冷笑道：“现在知道服软了，之前干什么去了？”
“我就是要告诉你，敢跟公司对着干是没有好下场的。”
“兄弟们，上。”
“不......”
小鑫哭喊着，我实在不忍心看下去。
“呕”
我跑到一旁干呕，谢总监走到我身边不耐烦的问道：“你又怎么了？”
“我有点不舒服”
“呕”
我故意将动静闹的很大，谢总监看我不顺眼了。
“滚滚滚”
“没出息的玩意，这点场面就给你干恶心了。”谢总监抢过我手里的手机，冲我呵斥道：“滚出去，滚到外面站着，废物东西。”
我大步跑了出去，终于不用再待在这个让人窒息的地方了。
我跑到屋外，阳光打在身上，可我只觉得寒冷。
屋内，小鑫的哭喊声，哀求声不断的传出来。
我没有办法。
我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的主，哪还有能力去救她。
我知道，小鑫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一场怎样的折磨。
他们惩罚女孩的方式轻的受点皮肉之苦，更严重的，则是这种。
哎，细节就不好说了，反正不是人能干出的事。
所以说，在这里是没有人性的。
公司对于那些开不出业绩，和不听话的女孩子，先是打一顿，你要是怕了，乖乖听话了，他们就给你卖到会所里去。
自此之后，你就成了众人的玩物。
要是不听话，倔强，他们就会摧毁你的羞耻感。
打破你一直坚守的道德信仰，心理防线。
这些男的一般都是公司的打手，给这些打手一些甜头，让他们更加卖命的去控制像我们这种狗推。
又或者找我们这种业绩好的组员，以奖励的形式，让我们来干这些事。
美其名曰关心我们，实际上，只是为了让我们更加卖命开单赚钱。
不管哪种情况，公司永远不会亏。
而女孩子面对这种情况，要是有自寻短见的想法，他们就会给你送去做零件。
要是屈服，就被卖到会所。
总而言之，没有价值就会被处理，不管是谁。
我在屋外站了很久，小鑫从一开始的哭喊求饶，到最后无声无息。
过了许久，他们出来了，也不知道小鑫怎么样了。
我走到屋里，只见谢总监坐在床头冲小鑫说道：“你要是识趣就老实去会所上班，要是不识趣，我天天让人过来给你松松筋骨。”
小鑫眼神空洞，除了还有口气外，整个人已经没有神了。
谢总监也不管这些，起身就走，看到我站在门口，不耐烦的说道：“看什么看，没用的东西，给你机会都把握不住。”
我低下头，直等谢总监走出去才敢抬头看小鑫一眼。
“哎”
对于她的遭遇，我也没有办法。
我转身离开了小平房，等我出去后，谢总监又将门锁上了。
我不知道，等待小鑫的将会是什么。
不过后来我再次见她的时候，她已经变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