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修士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随即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秘境外的虚空之中。
他们回头望去,只见那座曾经秘境,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空中传来李嗣业那威严而冷漠的声音。
“此秘境只接受西域修士进入,尔等速速离去,不得再踏入此地。”
修士们面面相觑,心中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愤怒和不甘!
他们为了秘境中的宝物,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有的修士已经身受重伤,现在却只能空手而归。
“这不公平!李嗣业,你这个老东西,竟然如此偏心!”一位修士愤怒地吼道,他的脸上写满了不甘和愤怒。
“我们付出了这么多,却什么都没得到,这算什么道理!”另一位修士也大声骂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怨毒。
“西域修士又如何?难道我们其他地方的修士就低人一等吗?”人群中传来了更多的谩骂声,修士们的愤怒彻底爆发了!
赤莲心站在人群中,眼神平淡。
今日她并非一无所获,自然没什么意见。
刀破天的情况这会儿无比糟糕,他此刻已经半死不活,身上布满了伤痕。
刀宗的弟子们急忙上前搀扶,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担忧和焦急。
在这种混乱的情况下,他们必须尽快将刀破天带回去治疗。
就在这时,有修士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
“等等,顾也呢?那个小子去哪儿了?”
众人这才意识到,原本应该在场中的顾也,竟然不见了踪影!
一些原本打算在战斗结束后对顾也下手的修士,心中涌起了一股吐血的冲动。
他们原本计划夺取顾也身上的宝物,现在却连他人都找不到了。
“该死,那个小子一定是趁机逃走了!”一位修士咬牙切齿地说,他的眼中闪烁着愤怒和贪婪交织的光芒。
“他手里有两大绝学功法,我们不能就这么放过他!”另一位修士也附和道,他们的声音中充满了对顾也的怨恨。
可惜,无论他们如何愤怒,如何不甘,秘境已经消失。
云霓裳心中失落,这一趟简直是白来一趟,想想就觉得憋屈。
沈灵芩这会儿也由其他弟子扶着,心中计较,她何时吃过这种亏?
这个该死的顾也,她一定要亲手杀了他,把他碎尸万段!
三日时间匆匆而过,紫地星上关于西域秘境一事的传闻如同野火燎原般迅速蔓延。
顾也得到《山河经》和《毁天灭地诛圣式》的消息,成了茶楼热议的话题。
当日参与秘境之争的修士,将《山河经》的威力描述得如同天崩地裂,令人闻风丧胆,更别提那神秘莫测的《毁天灭地诛圣式》了。
谷阳城的茶楼里,各种议论声此起彼伏,茶客们围坐一桌,边品茶边热议着顾也的事迹。
“你们听说了吗?那个说书人顾也,竟然从李嗣业手中夺得了《山河经》!”
一个身着青衫的中年修士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说。
“何止是听说,简直是传得沸沸扬扬!据说那《山河经》一施展,天地色变,山河倒转,威力无穷啊!”旁边一位老者捋着胡须,眼中满是惊叹。
“不过,我倒是听说这顾也并非凡人,有人说他是仙帝转世,这些功法对他来说,不过是手到擒来。”
一个年轻的女修士眨着好奇的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羡慕。
“仙帝转世?我看不见得。”
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冷哼一声,不屑地说:“我看他八成是招摇撞骗之辈,骗术了得,才让你们上当。”
“你这话就不对了,李嗣业何等人物?若顾也没点实力,怎能打败?”
一位书生打扮的青年摇着折扇反驳道,“我倒是认为,顾也必有过人之处!”
茶楼中的议论声越来越热烈,各种猜测和议论层出不穷。
他们对顾也褒贬不一,不少修士只是在茶楼喝茶,并不参与。
云霓裳戴着面纱坐在角落里,静静地听着周围的议论。
她心中失落,但也不得不承认,顾也的实力确实非同小可。
她轻轻抿了一口茶,心中暗自思量,是否应该寻找机会与顾也结为盟友。
她不着急回宗,她们最大对手天音宗彻底废了,根本威胁不了玄天女宗的地位。
沈灵芩则坐在另一张桌子旁,她的伤势已经好了许多,心中的怒火却丝毫未减。
听着周围人对顾也的赞扬,她只觉得更加刺耳。她紧紧握着茶杯,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哼,什么仙帝转世,不过是些无知之辈的妄言。”沈灵芩冷声说道,她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
“等我伤势痊愈,定要让那顾也知道,紫地星上,不是他可以随意撒野的地方!”
周围的修士听到沈灵芩的话,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
有人认出了她的身份,知道她是天璇宗大弟子,不由得低声议论起来。
“看来沈姑娘对那顾也颇有微词啊,不知可否分享一二?”有人好奇地问道。
沈灵芩冷冷一笑,正要开口,却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息从茶楼外传来。
她眉头一皱,立刻收敛了气息,转而望向门外。
只见一行人缓缓走进茶楼,为首的是一位身穿华服的老者。
他的身后跟着几位气息强大的修士,这老者一进门,便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茶楼内的气氛突然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走进门的老者身上。
老者一身朴素的长袍,银丝般的发须梳理得一丝不苟,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岁月的沉淀。
他正是天枢阁褚淮山,天枢阁在整个大陆都有分布,目的是为了编着整个大陆的历史。
“天哪,那不是褚淮山阁老吗?他怎么来了?”一位修士低声惊呼,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惊。
“褚阁老亲临,我们...我们是不是应该行礼?”另一位修士结结巴巴地说,脸上露出敬畏之色。
茶楼内的修士们纷纷起身,一个个恭敬地站立着。
直到褚淮山微微抬手,示意大家坐下,他们才敢小心翼翼地坐回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