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几巡,秦越喝的面颊通红,有些上头,但还是强撑着,他代表的是齐国的脸面,不管什么事,哪怕就是喝酒这种事,都不能丢面子。
接着又硬生生的喝了几杯,只觉的胃海翻涌,皱眉死死压下。
缓了一会,转头看向颜烈,
“大汗,今日多谢盛情款待,天色已经不早,大汗家中还有孕妻等待,秦某就不叨扰了,咱们改日再喝。”
颜烈看他的样子,明白这喝多了,找借口离开,嘿嘿一笑,
“哎,秦大人,妻子天天都可以陪,但秦大人难得来一次草原,总要尽兴才是。”
“呵呵,大汗真是客气了,我们来日方长,来日方长。”
秦越再次压下想要吐的冲动。
这是颜烈倒真的没有挽留他,他也想赶紧回去陪林舒呢!
吩咐营帐内的仆人,搀扶秦越回去休息。
等人离开后,颜烈对着其他人客套了几句,也快步走出营帐。
。。。。。。。。。
云希荷轻轻拍着毡榻上的人,“珍儿,珍儿,醒醒了,天黑了。”
赫连珍揉了揉眼睛,对着帐篷顶端呆愣了一会,起身简单理了理头发,拿过一边的面纱戴上,
“我走了。”
云希荷赶紧拉住她,“你等等,我让人带你出去。”
赫连珍眸光闪烁,“不用了,你突然找一个人陪着我,目标太大,我一个人出去反而方便。”
听她这么说,云希荷也没有继续坚持,叮嘱了好些话,看着她越走越远。
赫连珍一路摸到了秦越的住处,她在这里土生土长,当然知道哪些帐篷是用来招待贵宾的,
七拐八绕之后,看到一处营帐门口站着两名中原服饰打扮的守卫,
眼中划过一抹狠厉,慢慢隐退到黑影中。
左等右等,时间仿佛凝固一般过得极其缓慢。终于见到一名步行踉跄的中原人被人搀扶回来,而他身边的仆人口中还不断说着,“秦大人,小心。”
见状,
赫连珍下意识地将藏在袖口中的匕首握得更紧了,心口扑通扑通的跳着。
死死盯着前面的营帐。
很快,营帐内的仆人便出来了。
赫连珍深吸一口气,快步走过去。
当她快要走到营帐门口时,门口的守卫注意到了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女子,脸上纷纷浮现出疑惑和警觉之色。
其中一人开口问道,“你是谁?怎么会在此处?”
“是大汗派我来伺候秦大人的。”赫连珍说着,还微微低下了头,做出一副温顺乖巧的模样。
守卫互相看了一眼,这种事在索哈部也有过,随机开口,“你在这里等着,我进去通报。”
很快守卫便出来了,朝赫连珍挥挥手,示意她可以进去。
“是,多谢。”
一进营帐内,
赫连珍便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气,迅速环顾四周,看到一名男子坐在毡榻上,面颊通红,衣襟略显凌乱。
轻轻移步向前,声音婉转娇媚,“见过大人。”
听到声音,秦烈缓缓抬起双眸,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只见是一名戴着面纱的女子,但是身材却凹凸有致,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但面上还是一副正人君子做派,沉声问道,
“你是谁?为何戴着面纱?”
赫连珍轻笑,走到他身边,缓缓坐下,“大人,是大汗派我来伺候您的。至于戴着面纱,不觉的更有意思吗?”
“哦?”秦越看着烛火下的人儿,虽然带着面纱,可是眉眼弯弯,想必面纱下的也不会让人失望。
真没看出来,颜烈也有这样一面。
伸手想要去撩她的面纱,却被赫连珍轻轻侧过避开了。
秦越的手楞在半空中。
“大人,别急嘛!”赫连珍心中冷笑,男人果然都是一样的货色,
“大人这一晚上想必饮了不少酒吧?我先伺候大人更衣。”
说完小手轻轻圈住他的腰身,想要去解开衣服后面的带子。
秦越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胸膛更是有什么在若有似无的刮蹭着,一时之间浑身又开始燥热。
舔了舔嘴唇。
没一会儿,衣服便被赫连珍一件件褪下。
秦越看着眼前的人,在酒精的作用下,已经有些把持不住。
再次伸手想要撩开面纱见真容,
这次赫连珍没有拒绝,莞尔一笑,
“大人,可还满意?”
当秦越看到她的真容时,当即点头,“满意。当然满意。”
迫不及待就要上手搂住她,
此时秦越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只想要赶紧把体内的困兽释放。
赫连珍眼角上扬,靠进他怀里,嘴唇勾起一抹冷笑,“一会儿,我会让大人更满意的。”
说完,直接从袖中抽出匕首,刺入秦越的腹部。。。
“啊。。。。”
一声喊叫,打破夜里草原的宁静。
秦越虽是文官,担任礼部的职位,但有时需要出使其他国家,所以也练过一些皮毛。
一手捂住腹部,一手用力推开赫连珍,朝着营帐外大喊,“有刺客!”
门口的守卫一开始以为是大人玩的太疯,当听到刺客时,立即冲了进去。
赫连珍从地上爬起,迅速拿起旁边的烛台,就要往秦越身上砸去。
守卫眼疾手快,跑上去一个侧踢,
赫连珍直接飞出撞上帐壁,又狠狠跌落在地,
其他守卫立刻蜂拥而上,将她死死按在地上,不得动弹。
此时秦越脸色苍白,伤口的血不断从指缝中渗出,毡榻上已经被染红了一片。
一名守卫扯下一块布,赶紧捂住他的伤口,朝其他人喊道,“快去叫大夫。”
缓了好一会儿,秦越阴沉的看向赫连珍,厉声问道,
“我与你素不相识,你为什么要行刺我?”
赫连珍心中懊恼,居然没有杀死他!!!
大笑起来,就像没听到一样,直接无视他的问题。
能跟着秦越出使的守卫,也都是从战场上厮杀下来的,当然不会惯着,直接甩了她两个巴掌
“大人问你话呢,还不如实招来。”
赫连珍被打的眼冒金星,嘴角也渗出了血渍,她才不会现在说,不然搭上自己也要演的这场戏岂不白费了,
“呵呵,想知道?我偏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