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入闫家的老宅,景希就看到了中式红木沙发上的闫仁清。
“师父,你来了!”闫仁清快步迎了上去。
“嗯!”
第五夜也在观察着这宅子内的一切,突然想到了景希是不是也有一座古宅?
“师公,你也过来坐吧,我们坐下慢慢聊。”
闫仁清见他不知道在想什么。
“好!”第五夜自觉的坐到了景希旁边的空位上。
“管家,泡壶茶过来。”
不一会,热茶摆在了几人面前。
景希拿起杯子,嗅着飘出来的茶香味。“仁清,这茶还不错。”
“知道师父喜欢这个,当然不能少了!”闫仁清有些感慨,他们师徒二人也有几年没好好坐在一起品茶了。
丁凯的眼睛也在转悠着,这闫家可比那个老家伙的气派多了。
“对了,师父,你们是过来玩的吧?”
闫仁清放下杯子后,他想说什么,但有第五夜和丁凯两个外人在。
“嗯。”景希眸色一变,之前他让自己去西北,那他是不是知道西北有什么?
“要不今天就留下来吃饭吧,我让佣人们做点你最爱吃的菜。”
闫仁清老神在在,虽然时间尚早,先把人留住再说其他的。
苏家那边的事,他也只一知半解,还需要景希去查。
景希闻言,明白了,他是有事想和自己说。
于是乎,转过头望向第五夜,笑道:“阿夜,我们吃过饭再走吧?”
第五夜愣了愣,随即点头,“好。”他也想知道两人想干嘛。
“那敢情好!”闫仁清喜笑颜开,“管家你去安排一下!”
“老爷子,我去安排!”管家很久没见到有客人来了。
看闫仁清高兴得留人吃饭,这算是头一次了。
想到两人是师徒关系,又感觉很是合理。
片刻后,佣人把点心都一一上齐了。
“师父,你尝尝,师公你也试试!这是c市的特色糕点。”
闫仁清笑着为他们两人介绍。
景希尝了一口后,两眼放光,这糕点实在是太合她的心意了,甜而不腻。
“师父,怎么样?”闫仁清一脸期待的看着她。
“不错!”景希认可的点头。
本身不爱吃糕点的第五夜也夹了一块送到了口中。
细细品味之下,也不由的点头,“的确不错!”
“好吃吧!”闫仁清像献宝似的。
没多久,第五夜带着丁凯以参观闫宅为由和管家离开了客厅。
景希挑眉,一改第五夜在时的表情,严肃道:“仁清,你昨天好像有话对我说?”
闫仁清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弯下了腰,“师父,来我书房说吧。”
“带路吧。”景希跟在他的身后。
一进入书房,景希看到了乱糟糟的摆件,“你这是被人抢劫了?”
闫仁清窘迫的看着她,刚才太急了,没来得及收拾。
“咳,师父,你先坐这边吧!”他随手腾出椅子。
椅子上放着的字画被他随手扔到了另一个书架上。
景希当然也没有和他客气,坐下后,盯着他看。
“快说吧,还有上次特殊管理局的人为什么会找上你?”
“师父,这件事你要问师伯了!”闫仁清敛了敛眸,自己一把年纪了,实在是受不住她冷冽的眼神。
“那个糟老头干的?”景希眯起了眼,她被玄青子给算计了?
“师父,这也说不上是算计吧?”闫仁清声音变小。
“怎么不管,那个糟老头都算计我多久了?”
景希可没忘刚来这的个世界。玄青子就带着她回了那个破破烂烂的宗门。
谁家宗门只有宗主一个人,他那叫什么鬼?
带她回去后,又找着法子刺激她,如今想起来还是恨得牙痒痒的。
闫仁清顾左右而言他,景希和宗门里的那位恩怨。他是最了解内情的人了。
“师父,师伯他是国师,你不会忘了吧?”
“国…国师……”景希扫了一眼面前乱成山的书桌。
她还真的把这一茬给忘了。
为了不让闫仁清看出端倪,“我怎么可能忘记,玄青子天天龟缩在山上夜观天象。”
闫仁清睁着老眼看她,其实有句话叫掩耳盗铃。
他不敢戳穿景希说的。
“师父,师伯说了,宁城那个苏家,可能要你出面解决。”
“我去?他让我去我就去?”景希拍了一下椅子上的扶手。
“不是,师父你听我说,最近我查到苏家的事有很多不同寻常的地方。
师伯一个人又要顾全大局,他是不能出山的,所以说…”
闫仁清有些为难,为什么要他来说这件事?
景希揉揉太阳穴,思考过后,敲了几下桌边。
“先说一下苏家的事,上次在西北,是你联系的我去的。”
“师父,其实不是我联系你去的,而是师伯给别人透露了我,然后,应该是为了让你出面去处理。”
闫仁清挤了挤全是皱褶的脸,看上去猥琐到了极点。
“好啊,我就说,那个糟老头想支我下山!”景希歪着头,有一点没想明白。
她当时只是用了一下禁术,就被天道警告了。
“不是,不是。”闫仁清连忙劝她别乱想。
“嗯?”
“是这样的,我查到苏家有一本祖传秘卷。自此以后,苏家的人开始凋零,到了现在五年过去了,苏家的嫡系血脉就像是被染上了诅咒似的。”
闫仁清查到时也觉得太过匪夷所思,怎么好好的一个世家,会全员都变了。
“师父,昨晚那个苏家的大少爷你也见了,你觉得他能活多久?”
他又一次把问题扔给了景希。
“不到一年。”景希非常肯定的说道。
“师父,苏家研究出来,能给他续命的药。”
“不可能,那种……”
景希皱着眉,“秘卷上的?”
“应该是。”闫仁清点点头,见她想到了。
“所以,师父,苏家的事,你要出面吗?”
“我知道了,你烦死了!”景希白了他一眼。
“还有什么事吗?”
“有的!师父,第五家的人都不简单,你真想过嫁进去吗?”
闫仁清也不是没见过第五战那个权力至上的人。
那人的眼中并没有什么亲情可言。
“我为什么要嫁?”景希翘起了二郎腿,是他嫁我。
“那也行!!”闫仁清不由的点头。
“小宣上次和我提起过这件事,我就觉得师父你有自己的打算。”
“小宣每天管家里的公司已经力不从心了,你个当师父的就别老是去打扰他了。”
“那师父你呢!”闫仁清反问。
“我有做什么让你这个当徒弟的帮我了?”
闫仁清一噎,好像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