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程煜风缓缓开口,“我不知道景希学姐你想问的是什么,不过,有时间我总觉得有人跟着我,还有就是我身边好像总会发生意外。”
大家听了后,都默默的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安静得只能听到火锅里沸腾的水声。
景希垂着眼帘,看来程煜风以前也被人盯上过。
“程学弟记得这是多久发生的事情吗?”
“高一,高二时就有了,我其实是很少出门,所以被人跟踪的事也和家里人说过,他们害怕有人对我不利,后来有保镖跟着我。”
程煜风当年也没有细想怎么一回事,就是感觉当时的情况是不对劲的。
“我明白了!”景希叹气,看来是因为他很少出门,又加上带着保镖,那些人才放弃了对他下手。
“嫂子,你问的这个事。我在高三时也有遇到过。”
慕容闳看了一眼在场的所有人。
但听到他也遇过,第五夜马上警觉了。
“阿闳,能说一下当时的情况吗?”第五夜沉声道。
“就是上学的时会有车无缘无故撞上来。虽然这交通事故经常发生,但一个月有五六辆车撞上来,我爸知道后也发现了有问题。”
慕容闳想着细节,还好送他去学校的是家里的老司机,所以在发生意外时,都是以他的安全为主。
“还有吗?”景希继续问。
“有,有一次最严重,我家司机被撞得进了IcU,我手骨折了。”他高举了一下当年受伤的手,上面都还有一道疤。
端木夙附和的点头,“阿闳说的都是真的,我有去医院里看过他。”
“对啊,我也去了!”姜云溪那次也吓得不轻。
自那以后,他们西城的顶层圈子的孩子去到哪里都带着保镖。
出门都是一群人,别人都以为他们疯了,有钱人装酷。
“阿夙你没遇到过吧?”景希对上端木夙的双眼。
端木夙回避似的撇过头,最终叹气,“遇到过。当时我大哥在我旁边,他救的我。”
“原来如此。”景希明白了,以端木零的身手,他一个人能解决。
估计也都没有把那些人放在心上。
“嫂子,你为什么问这件事?还有季言冰。”慕容闳有些看不懂了。
景希含默,她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来,看子眼身侧的第五夜,对着众人说了句。
“季言冰没死,被人囚禁了起来。”
“什么?”程煜风站了起来,连带着他坐的椅子也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景希学姐,你说的是真的吗?”
“嗯,不过,有些东西我还在查,等查到了再告诉你们。”
景希还没说完,第五夜就握紧了她的手。
他很聪明,听到几人的遭遇,加上景希所说的季言冰的事。
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阴谋。
端木夙和慕容闳对视一眼,看来当年的事,并不是只针对西城的他们。
程煜风冷静下来,坐回到了椅子上,“景希学姐,季言冰为什么会被囚禁。”
他无法想象,那个数学天才为什么会出车锅。
“煜风学弟,先吃饭先吃饭。锅底都熬干了!”
慕容闳拍了下他的肩膀。
几人装作没在意的样子,事实的真相,终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的。
两小时后,送走了四人,景希坐回到沙发上。
他们都被那个人盯上过。
“希希,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第五夜揉了揉她的发顶。
“阿夜,你也是修炼之人,应该知道禁术吧?”景希将他拉到旁边坐下。
“违背天地规则。”第五夜自小就接触这一方面,知道的也比寻常多。
“嗯,季言冰被人使用了禁术。”景希紧接着开口。
“说来听听?”
“天赋!季言冰可是那几年出了名的数学天才,他的天赋被人偷了。”景希怕他不懂,又想着要如何解给他知道什么叫天赋转移。
“有这种禁术?”第五夜难以置信。他以前怎么没有听过这方面的。
“嗯,天赋转移到了别人的身上。”
“我明白你想说什么了。你的意思是有人,人为制造这些天才们的意外事故,然后把他们的天赋转到了别人身上?”
第五夜黑眸黯淡,看来事情比想象中的要复杂的多。
“对,不过,我现在没在查到他们的天赋被转移到了谁的身上。”
景希枕在他的肩膀上暗暗想着。
“嗯,希希问他们几个,是想验证一下,同为出色的他们,有没有过这种情况。”
他完全能明白,也懂她。
“对!”景希眼睛亮亮的。
手指勾了勾他的手。
另一边,曲沙跟着弗希伦到了京市,她找了一次又一次。
艾克都不明白人脸皮能厚到这种程度。
“曲小姐,我们先生说了。不见!”
曲沙看着围观的人,她低下了头,“抱歉!”
转身离开前,撞上了别人,“不好意思。”
“曲沙!”将欣怡看着这面前的女人。这不是她小时候的同学吗?
“你是?”曲沙抬头。她自问不认识多少京市人。
“将欣欣,不过,我改名字了。现在叫将欣怡。”将欣怡来了京市后才懂得了自己以前的目光有多狭窄。
这一线城市不仅寸土寸金,红二代官二代更是数不胜数,以前只追求钱的她。现在只看很上有权有钱的男人。
“是你啊,我们也有十年没见了吧。”曲沙笑着寒暄。
“对啊,你什么时候回国的?”将欣怡不屑的问。
曲家的事当年闹得很大,曲沙怎么还有脸回来?
曲沙涨红了脸,这个将欣怡真的是敢问,紧握的拳头松开,笑道:“我是回国准备拜弗希伦大师为师的。”
“就你!”向晴雪往前走了一步,她还以为什么阿猫阿狗都想抢自己的名额。
“有问题?”曲沙相信自己的能力,比她们都强。
“没问题,我只是听说有个人来拜访弗希伦大师,每一次都被拒绝了。”
向晴雪意味深长的打量着她。
这一张通往m洲的船票,不是谁都能拿得下的。
“哼,你以为你们就能进得去?别开玩笑了。”曲沙都碰了多少回南墙了,她让开了路。
“请!”
向晴雪瞪了她一眼。然后大步朝着弗希伦所住的房间门走去。
将欣怡也阴阳怪气的说了句,“曲沙,我表妹可是京市向家人。”
曲沙笑而不语,“是吗?”
和她又没有任何关系,她也没有走的意思就站在了走廊上。
不少人也都看向了走过去的向晴雪。
她敲着门,不耐烦的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