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找到她以后就开始看她的一些画作,然后就越看越喜欢,他很喜欢她作品中表达出来的一些东西。
同时,他觉得她的画和她这个人一样,都十分神秘,让人忍不住想要探寻。
他想到这里,突然就来了灵感。
于是,他甚至都没有休息就直接坐到了画架前面,开始创作。
……
很长时间以后,他才终于画完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画这样的画,感觉好像还不错,但是他总觉得自己没有将沈清梨画好。
毁了?
他的每一幅不太满意的画最后都会是这个下场,但是他看着画中的微笑的沈清梨,好像又有些不舍得。
最终,他还是将这幅画保存了起来。
……
另一边,沈清梨的公司在天道的推动下也顺利成立,并且已经开始盈利了,所以她现在并不缺钱。
也因此,沈清梨的画作只有一些粉丝制作的宣传图册还有一些照片,但是却从来都不对外出售。
当然,主要还是因为沈清梨根本就没有想要通过这个盈利,她将自己画的每一幅画全都保存了下来,准备等画的多了以后办个画展回馈那些喜欢她的人。
为此,她早早的就准备好了场地。
没过多长时间,沈清梨就已经有了不少画,再加上她买下的一些她个人比较喜欢的画,已经可以开一次画展了。
沈清梨举办的画展并不是盈利性的,只是邀请了一些业内人士、粉丝还有一些对艺术感兴趣的人。
而沈清梨办画展的消息自然也被一直关注着她的那个少年知道了。
在画展举办当天,少年早早的就来到了画展,正好就碰到了沈清梨。
少年走到了了沈清梨的面前,伸出了手。
“沈小姐你好,我是沈翊。”
沈清梨在看见少年的第一时间就认出了他就是之前她在河边遇到的那个少年。
而且,沈翊?
不就是那个据说可以三岁画老的人吗?
沈清梨也笑了笑,握上了沈翊伸出来的手。
“沈先生,你好,我是沈清梨。”
之后,沈清梨出于对沈翊的好奇,就陪着沈翊一起看了每一幅画。
二人一边看,一边交换着自己对于每幅画的理解。
于是,他们二人惊喜的发现,对方的一些见解与自己的简直就是不谋而合,顿时,二人就生起了几分惺惺相惜之感。
二人继续往里走,沈翊还在这里发现自己的几幅画,就有些惊喜的看向了沈清梨,而沈清梨也表达了自己对这几幅画的见解。
沈翊在听完以后,更是将沈清梨当成自己的知己,只觉得与她相见恨晚。
之后,二人就经常交换自己对于画的一些见解,一起画画,同时还会相约一起外出采风。就这样,二人之间的关系越来越好。
同时,沈翊的画室中关于沈清梨的画作越来越多,都说画作最能传情,但是最为画下这些画作的沈翊自己本人还没意识到这些。
可能是因为沈清梨的原因,沈翊之后再也没有去过他之前画画的大桥底下,也不再活的那么随意,开始注重起了形象。
时间飞逝,很快就到了沈清梨毕业的时候。
这一天。
“沈翊,你过两天有时间吗?”
“嗯?怎么了?”
“过两天是我的毕业典礼,你要来吗?”
“当然去了,沈小姐这么重要的时刻我怎么可能不去呢?”
“好了,沈先生,我知道了。那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我在去接你。”
沈翊在挂断电话以后,只感觉有些激动,但同时也很紧张,他走到了自己的衣柜前,打算找一件合适的衣服那天穿。
结果,他翻遍了整个衣柜也没有找到合适的衣服。
突然,沈翊就想到了一个人,他老师的儿子——许思文。
许思文平日里经常会参加一些活动,而且他的社交范围很广,肯定有这方面的经验 问问他准没错。
这么想着,沈翊就拨通了许思文的电话。
另一边,许思文没有想到会接到沈翊的电话,说实话,他不太喜欢他。许思文犹豫了一会儿以后,还是接通了电话。
“喂,……”
许思文还没说完,就被沈翊给打断了。
“思文,我想请你帮个忙。”
许思文只觉得奇怪,沈翊能有什么需要他帮忙的地方,从小到大他沈翊都是别人家的孩子,就连他父亲都更看重他。
抱着好奇和看好戏的心态,许思文并没有回绝他,而是说道。
“你说。”
沈翊对于许思文奇怪的语气也没有感觉到奇怪,毕竟在他看来许思文就是这么一个别扭的人。
“我要去参加一个很重要的人的毕业典礼,你说我穿一件什么衣服合适。”
许思文听到这里也来了兴趣,要知道沈翊可不是一个喜欢去这种场合的人,而且这次还这么在乎形象。
这么看来,他那个所谓的“很重要的人”不仅很重要,还很特殊啊。
“虽然不知道你那个重要的人是什么样的人,但是,参加这种场合的衣服都大差不差。你可能没有这样的衣服,这样吧,我去找你,我给你搭几件衣服。”
沈翊看看被自己挑挑拣拣的那些衣服,同意了许思文的意见,告诉他现在自己在家。
其实许思文就是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能让沈翊这么重视,同时也是想满足一下自己的小心思。
他这么多年一直都被沈翊压在下面,无论他怎么努力,他父亲的眼中就只能看见沈翊。
但是,现在,他看重的沈翊不还是有求于他。
许思文很快就到达了沈翊的家,而沈翊早就在等他了。
许思文在进到沈翊家以后就感觉他的生活与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他的家中也很是简朴,但是所有画画的用品用的却又是最好的。
而且,还注意到了沈翊随意丢弃在地上的废稿,不得不承认,他画的确实很好,很有天赋。
而且这样的作品他都不满意,对自己的要求又这么高。许思文的心中生起了几分敬佩,他自己也是学这个的,自然知道做到这种程度有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