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实在这躺着哈!我和这小子去整理一下我的研究室。”
摸了摸龙娴硕大的龙脑袋,哪怕知道这里根本就没有危险,甲若彤还是十分的不放心。
“嗯!咕~”
龙娴现在身体非常虚弱,不过相对而言也是好情况的,毕竟只是被法则之力创伤的肉体,以她强大的恢复能力几天的事。
“早知道当时多要点好了。”
老魔头现在是非常的后悔,云气本来是给龙娴准备的,白缘和自己是一个体质通过那种绳子两人连接在一起,他很轻易的就可以被自己暂时同化,所以是屁事没有。
“那家伙没事吧?”
龙娴担心的看着白缘,毕竟她现在身体里面好受多了,那些一直困扰她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全被剔除了。
“嗨!能没事吗?无垢之体肯定是没了。”
“抱歉!”
龙娴有些自责的往甲若彤怀里蹭了蹭。
“行了!行了!
你不比无垢之体值钱!
昂!没事!你老实歇着吧!在我手底下吃不了亏。”
“嗯!”
弱弱的应了一句,龙娴终于是撑不住了,晕了过去。
“这家伙的,你看好!听见没有?
但凡她出一点事!我给你扔到妖神锻炉里重炼了!”
“嗡!嗡!”
那柄悬在半空中的剑身体颤了颤,好像是在表示老大没问题!
“嗯~!
还有,你是不是给你皮痒?
刚才人家救龙,你咋那么不乐意!”
“嗡!!!”
“?”
“嗡,嗡!嗡!”
“行,我知道了。
他是自己人,没事!”
飞剑的意思是:我讨厌他!他身上有着后天残暴的气息。你要多加小心!
“小子!”
“怎么了?哥?”
“能吸收进去多少?”
“大概只有千分之一。”
“能引动出来吗?”
“只能把储存的量引动出来千分之一。”
白缘试过了,即便如此庞大能量的转换,能真正调动出来属于自己的也是极少极少的。
不过好消息是,这些是真正能在自己体内储存起来的,而且不会感受到痛苦。
不会像以前那样,需要一个极痛苦的过程,才能随时随地的使用。
“是骨骼的强韧度不够吗?”
“嗯!法纹也少!”
“在别的地方加一点?”
“不行,会有冲突的。”
就是从外到里的一整个过程,千刀万剐一年多什么方法他都试过了,最简单直接的有效的方法就是把源力储存在血肉里。
“把那个事放一放,你跟我来!
我带你看看咱们学派的东西。”
“咱们?”
“废话!狗脑袋不转个儿呢~”
“是!派主!”
“哎哟~!
不是,派主这么个词儿是怎么能想出来的呢?
有这么叫的吗?学派懂不懂?”
“啊?那哥我叫啥?”
“你问我呢?要啥你心里没点数吗?”
“不是!我管你叫啥?”
“你是人吗?这些低智的问题是人族嘴里能问出来吗?
我的哥呀!
你叫我哥就行!以后你和龙娴跟我一辈儿,知道不?”
愁死我了,难道我的毕生心血就要葬送在眼前的两个哼哈二将手中了吗?
“好嘞哥!”
“真的,哥跟你说点真心话!作为对你进入学派的奖励!”
甲若彤正对着白缘,把一只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郑重其事的说道。
“哥,你说!”
白缘被甲若彤这正经的模样是吓了一跳。
“我知道你们俩都是全家死了的孤儿!心理上多少有点创伤可以理解!
但这绝对不是你们如此弱智的理由!你没有家人你还能靠自己!
你不能以你全家都去世为理由,去消极面对人生是吧!咱不能给像你们这样的孤儿群体丢人是不是?咱自己争气对不对?
话糙理不糙,哥说这话没错吧?”
甲若彤已经在想,尽办法让自己的语言不这么粗俗了,但是他属实是做不到啊!
“没错!”
这话听着咋这么不对味呢?但自己又没法反驳。
“明白就好!
那你以后生活的动一动你那个被猪粪填满的脑子!
不要把自己的大肠和脑干连在一起,你现在纯属是~
直肠代替思考,思维过肛门不过大脑!
命堪比王八硬,身怀绝技就只有猪脑!
我很早之前就想跟你说了!
但是我觉得你的智力水平还没有办法能达到通达人语的境地!
从今天你的表现来说,我的猜测是没错的!”
啊?我真的这么差劲吗?
白缘被他说的都有点自我怀疑了。
“所以说你个狗崽子!给老子好好学!
我有很多种方法提高你接近冰点的智力水平,但是鉴于我超强的授课能力,我觉得即使是你,我也能教会。
如果你个王八犊子在教育层次上让我颜面尽失。
我一定会让你在学派素材领域大放光彩!
懂不!”
和蔼可亲的跟弱智儿童进行了一番交流,话都已经明显到这个地步了,应该听得出来吧,我是在威胁他!
“嗯!嗯!”
白缘觉得自己的智力水平其实还可以,应该属于是人族普遍水平了。
不过这种反驳明显没有什么意义,搞不好自己肯定提前成为实验素材。
“来吧!”
看来自己的“嘱咐”是有效的,哥不愧是缘荒大陆最伟大的教育家之一,简直是大智慧!
在内心自我夸赞了一番,随后领着白缘去做正事了。
二人一路飞行来到了一处巨大的山峰之上,然后又开始往回折返。
就这么来来回回绕了好几次,甲若彤突然开始后冒汗!
靠!太长时间不来,忘了道在哪了!
“哥!我怎么觉得应该是那儿呢?”
“嗯~?”
甲若彤闻声望去,看着离老远的一处低谷上面刻着一个大大的甲字!
“你不是死瞎子吗?你咋知道那儿的?”
“我感觉那儿有跟咱俩同源的气息。”
“同源?肉魂法身?”
“嗯!非常的像!”
我看不见,但是灵魂层面的感受还在呀!
“可是?我的印象里是在一个挺高的山峰上呀?
去看看吧!”
带着满心的疑惑,二人就这么缓缓的降落到那处低谷。
映入眼帘的是漫山遍野的紫色花朵,这花朵每一朵都有六瓣,每片叶子都是紫底白边,而且还散发着一种特别好闻的香味,白缘觉得似乎像牛奶。
一踩上去软软,而且花比想象中的要高,一脚下去没过到膝盖。
“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甲若彤看着周围的花,心里突然有了一个不太现实的想法。
“哥!那雕像是你吗?”
“你怎么可能认识我妈?”
“不是!你看!”
今天这说话是怎么了?嘴怎么这么瓢?说话都说不利索!
“昂!是我!
不过这是我老年时的,那时候我都三十几岁了。”
白缘深深的打量着眼前的雕塑。这雕塑似乎是用一种特殊石头制作的,上面一尘不染似乎还散发着一种淡淡的光泽。
这前面有一处碑文是这么写的。
披甲执锐显威荣,疯魔人间斩妖鸿。
曳旧日于天地间,换血骨于行人乡。
孤舞长剑荡四海,一骑独战弑八荒。
背弃苍天判世间,舍命只身解死局。
人生何须早离别,奈何世道多不公。
紫花满山知者少,愚者追燕满山跑。
呕心沥血挽人间,仅风中残烛罢了~(liao)。
大丈夫生当如此!却又道何其悲哉!
白缘静静的看着这一首纪念诗词下面,简简单单的写了几行字。
以此诗此像纪念魔师甲若彤。
希望后世人族观之拜之!以敬此英雄!
这石碑下面署名是:魇学天宫除人族以外其余万族弟子。
“哥!”
“走吧!那都是很久之前的破事了。”
白缘对着那雕像拜了又拜才转身随甲若彤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