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的早晨临近午时的边界线,凶兽突如其来进攻,令禹思宁始料未及。城池已经出现一个巨大的缝隙,对于防守的守卫来说已然没有了依赖的靠山,而城中的百姓又悉数尽出,对于城中仅有的勇士来说,这一切,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禹思宁这一次没有再使用阵列兵法,他视死如归,只希望这些凶兽能够不再卷土重来,而所有的人,得以重新归返家园,这是他最后意志的流露,也是禹思宁希望的。
这一次所聚集的修行者不说能力如何,人数具有优势,他们几乎都是江湖门派数一数二的同辈佼佼者,不同于先前除柯拓铎以外的散落修行者,这一次的修行者属于正规门派所派所谓正义之士。
北国边境的破城,铁骑响声雷动,熙熙攘攘地奔腾出城,勇士们手中的长矛,冒着进金灿灿的光辉,为首的禹思宁,骁烨二人分别拿着一把长刀,这是从他们冒昧闯进首领生前住所里面取来的。
这一次他们并没有看见许多巨大的凶兽,且这一次凶兽的是数量虽然增多,不似以往,质量却是精良,而这一次的凶兽却不像以往那样的勇猛强壮,与之前相同的凶兽生物比起来,他们就跟失去智慧一样蒙头向前冲。
很快,禹思宁与骁烨所率领的目的与凶兽群碰撞,瞬间——马上的人落下马来,而凶兽的头,也被人类砍下身来。
禹思宁感觉一丝不对劲,他喊道:“今天的凶兽好像不如之前的,但我总感觉这些不是我们应该面对的凶兽。”
骁烨兴奋地喊道:“难得你跟我居然有一丝丝相像的反应,不过这些给我的感觉并没有什么威胁,那么,之前的凶兽哪里去了呢?”
禹思宁回答:“不管了,先把眼下的解决了在商量以后得!”
修行者的阵营明显不用动出真格,当前凶兽的质量迫使修行者给出一个不好的联想,凶兽的先锋可能就是这支,如果这一支部队被消灭殆尽,往后的凶兽才会出现于战场当中。
修行者们无法统一想出一个应对的策略,但是相较于他们能否给出意见,实际上出击比意见更加的重要。
而以魏逸,君山,沈粲为首的主攻阵营在修行者当中扩散开来,当然聪明的修行者并不想与其为伍,因为他们来自世界各地,避免为了一个不必要的计划丧失性命也是合情合理,因此修行者的阵营并没有办法统一。
君山想了一个完全之策,并不用全攻的大开大合,他说道:“我想说,我跟魏兄,沈兄的计谋或许完全一样,前提是我们必须支援正在鏖战的士兵,他们不是修行者,所以他们一定会力竭,他们的气脉并不像各位的身体,因此我们必须战,这是第一个,还有就是我们来到这里的使命就是援助,所以这也是我们必须战的一个目的,所以无论如何,我们都得战,但也并不见得要盲目打。”
“那依你的想法,你觉得我们需要怎么打,才能打得漂亮。”身边突然出现一个声音,那人并未说自己的姓名。
君上思考片刻,说道:“我们需要的是散驻君,兵分路。”
君山想了想,又补充道:“就是随意各位怎么打,打才是最重要的,因为我想着,更厉害的凶兽应该还在后面,所以我们无论如何都不能掉以轻心,大家活着,才能大怪物,这更加的重要,所以我们只需要以飞剑支援,用气息支援他们,这样的就足够了。”
这时候沈粲补充道:“这个方法是好,问题是这个方法能不能承前启后,现在后面有没有凶兽我们尚未可知,信上说有一种凶兽无坚不摧,难道他未至,我等先力竭,白白丢了性命?”
君山走到沈粲身旁,讥诮道:“若不是跟你一样,举棋不定,然后满盘皆输吗?我觉得这样,更为不妥,大家都是修行之人,难道跟这位沈兄一样,力不能抗吗?我觉得沈兄的力道也不微,但是如此微不足道予以何为啊?”
沈粲笑笑,然后答复道:“你觉得我苟且偷生,倘若你死了,大家都死了呢?‘致远恐泥’你知不知道啊?我们死得其所也就是死了,可大家白白牺牲掉了那么谁来负责,你这个私人负责吗?你安排的!”
君山背过身去,喊道:“你也知道,生死寻常,只是,沈兄不知道的句子就是,‘故军争为利,军争为危’,如果你不打,那他们踩着你尸体过去,到时候你带着你心思,下酒泉,我们给你收尸,有可不可?”
沈粲笑笑:“大家都是名门正派所来,岂可因为尔尔闹矛盾,如果你执意要战,那我们助你一臂之力未尝不可,但是你的计谋可不会因为大家的帮衬万无一失,大家都是读过书的,想必也懂其中的利弊,沈某不多说。”
.......
战场当中,禹思宁以骁烨敢为人先,在兵士所未触及的地方已经杀出了一条血路,带到骑兵冲锋而出,这条大道依然变得畅通无阻。
禹思宁的大风在这场战役当中有格外突出的地方,当禹思宁心中的大风剑歌拔地而起,他的心境变得坚若磐石,这样一来,他的剑法已在脑海,自然无需多练。
不过区别于战场以外的剑歌,战场当中的禹思宁将大风剑歌的剑意规划到大刀的身上,用大刀在手臂上运用十分力气,当大刀身上的刀锋锋芒毕露,他可以很好的掌握大刀的气息,一击挥出,茫茫白雪在地面掀起大风,这样的招式确实比较新颖,当时许多的门派并未有如此的剑法,这样的剑法也未被运用到杀招之中,从未想过,舞蹈一样地剑舞,既然能被运用到杀意毕露。
骁烨在一旁大为震惊,他没有想到大风剑歌是一种轻松的形式被运用出来的,既然运用,威力倒是比起营地当中的风大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