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姚良去见蓝长老他们了。”嵇正扬恭恭敬敬的给嵇老祖送来了消息。
“嗯,知道了。”闭目养神的嵇老祖随意应承了一句。
“老祖,您不担心有什么不妥吗?”嵇正扬略显忧虑的问嵇老祖。
“正扬,你想多了,再过几日,等我恢复了九成功力,姚良就蹦哒不起来了,或许不用我对付他,他就被那册有莫大吸引力的功法弄残废了。”嵇老祖胸有成竹、志在必得的宽慰嵇正扬。
“那正扬就不打扰老祖的清修了。”嵇正扬躬身告辞。
“嗯,你退下吧。”嵇老祖自始至终没睁眼看嵇正扬一下。
嵇正扬退出嵇老祖的房间之后,边走边寻思:“老祖和姚良,到底会鹿死谁手?我又该怎样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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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传给姚良打来了电话。
“曹队,有孙厚志的好消息了?”姚良问。
“呃?不是,孙厚志突然翻供承认了盗窃任家财物的犯罪事实。”曹传告诉了姚良这个坏消息。
“哦,曹队麻烦你尽快帮我安排,我要见见孙厚志。”姚良猜到了孙厚志翻供的原因,不过还是要当面确认一下。
“行,你等我电话。”
姚良挂了电话,吩咐晁长安带姜瑽瑢和刘阐去埠佑县孙家庄跑一趟。
没过多久,曹传再次给姚良打来了电话,让他前往西区看守所。
“姚先生?是你?”
见到姚良时,孙厚志很意外,因为他根本没有想到跟自己非亲非故的姚良竟然会专门来探望他。
“小孙呐,你的事儿我听说了,我刚才已经派人去孙家庄接你的家人,现在我只想问你一句,你究竟盗窃任家的财物了没有?”姚良没有过多废话,开门见山的直奔主题。
“姚先生,你能保护我的家人吗?”孙厚志颇有顾虑的问。
“能。”
“如果不是我的家人受到胁迫,我怎么可能给自己身上倒脏水,我没有盗窃任家财物,我是被冤枉和陷害的。”
“我知道了,小孙,后边的事情该怎么办,你心里有数吧?”
“嗯!”
“那好,我在外边等你的好消息。”
“姚先生,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我看你不是当坏人的材料呗。”
“啊……?”
“开个玩笑,我看你顺眼,也跟你有些缘分。你自己保重,我走了。”
在看守所外边。
姚良给曹传撂下一句话,“曹队,你那些同事的办案效率实在差强人意啊。”
曹传囧的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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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玎雪比较有警惕意识,她们仨引人注目的在荣鑫商厦的停车场里停好车,准备进去撒欢购物的时候,魏玎雪提醒闻玥和姚琬:“你们有没有发现,好像有人跟踪咱们?”
姚琬转身往左右张望了一下,没瞧出来什么异常情况:“嫂子,哪有?你不会是看错了吧?”
闻玥叹息一声,“姐,如果真有人跟踪咱们,那些人的伪装,咱们哪能看出来呀!”
“玥玥,你相信嫂子疑神疑鬼的话?”姚琬很诧异闻玥的言语。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小心驶得万年船,咱们还是注意点,总是没错的。”魏玎雪叮嘱姚琬。
“这是法治社会,我不相信有谁会那么明目张胆的干犯法的事情。走!咱们去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买新衣服喽!”心大的姚琬毫无淑女模样的率先雄赳赳气昂昂的走进了商厦大门。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走一步看一步呗!
闻玥和魏玎雪相视一眼后,跟了进去。
逛店购物的女人就像是……毛虫化茧成蝶一样,而且还是打了兴奋剂的蝶,飞来飞去的不知疲倦。
“啊……!嫂子、玥玥,你们等等我呀!我实在提不动了,你们发发善心帮帮我好不好?”姚琬起初格外的兴高采烈、心花怒放,因为闻玥替她真真切切的买到了以往可望而不可及的价钱不菲的高档品牌的衣服、皮鞋,但是随着左右两只手里拎的袋子越来越多,她费劲的跟不上闻玥和魏玎雪的轻快步调了。
“琬儿,让你贪多,想一口吃成个大胖子!现在知道自作自受的味道了吗?”魏玎雪打趣起了姚琬。
“嫂子、玥玥,你们两个好……好奸诈呀!为什么不事先提醒我?”姚琬气恼的嗔怪起了她们。
“如果事先提醒你,不是显得玥玥小气了吗?那不就惹你心情不爽了吗?只能先让你体验两只手里有那么多累赘的味道,反正我们要的是少而精、细水长流的效果,跟你的理想不一样。”魏玎雪笑盈盈的给姚琬解释。
“嫂子、玥玥,这就快到饭点了,咱们找个地方歇歇手脚、填饱肚子,行不行啊?”姚琬腿软脚乏、手酸胳膊疼的干脆站那赖着不走了。
“行行行!就依你好了。”
在商厦五楼的一家环境不错的餐厅里,姚琬虽然吃饱了肚子,还休息了好半晌,她看着自己跟前大大小小二三十个袋子,却没了再继续逛店、购物的欲望,于是死乞白赖的撺掇、怂恿闻玥和魏玎雪打道回府。
两个人无可奈何,只得同意了姚琬的自私建议,并且姚琬强求每人替她分担了七八个份量比较重的袋子。
三人有说有笑的乘电梯下楼,出了商厦大门步行至停车场,走到各自的车跟前掏车钥匙开车门时,她们都将要被暗算了。
三支纤小的强效麻醉针“嗖”地从突然出现的三个男人口中的吹筒内射出,准确的飞向闻玥、姚琬和魏玎雪的颈肩部位。
眼瞅着针尖就要扎进三个漂亮的女人皮肉时,她们胸前佩戴的玉坠陡然一热,闪烁起微弱的光芒顷刻间遍布她们浑身上下,形成了防御力量。
三支麻醉针各自触碰到闻玥、姚琬和魏玎雪皮肤表面的光膜,被反弹掉落后,她们自然觉察到了自己肩颈部的异样感觉。
姚琬出于本能转身回望时,一个陌生年轻男子已经靠近她身边,并且干脆利落的抡起手刀砍向她的脖颈。
毫无招架之力的姚琬在手足无措的惊恐中生生挨了一下陌生男子不疼不痒的袭击。
光膜受到外力刺激,玉坠再次加大了力量的输出,陌生男子感觉自己的掌沿劈在了钢铁浇筑的雕像上。
只听“咔”的一声轻响,陌生男子的脸色一变,他的手腕骨折了。
同时间,闻玥和魏玎雪也遭受了另外两个年轻男子的偷袭,结果跟袭击姚琬的那个如出一辙。
“怎么回事?”
三个女人和三个男子心存同样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