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却是好计!”牛大力牛眼一亮。
很多时候,女人说话,却是比男人好使。
特别是漂亮些的女人,软语哀求中,连捧带哭。
哪个男人受得住。
极有可能,给自己下把真力,帮自己升了那功勋力士。
“好极!不愧是我周哥,来我再给您满上。”牛大力立刻又跟周动倒酒。
周动自是开怀畅饮:“呵呵,刘根,我可没说错吧?你可是赶着趟儿当人家女婿的人哪!!哈哈哈哈。”
……
一番酒醉,微醒后,牛大力便急往家赶。
看来自己的升迁之事,还要应在娘子顾秀珍身上。
……
刘根回家当即开始练起功来。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如今的一切,却宛如在刀尖上跳舞。
虽然表面算得风光,但稍有不甚,依旧是身死道消之厄。”
如今修为刚刚突破,周身血脉爆突尚未平复,自是不能太过肝修为进度。
但多种武技,都可修炼一番。
我的离手圆日斩,雷霆九斩、江山定指贰,幽玄神掌等,都已经是巅峰之境。
当是多肝进度,尽快可达到圆满程度。
“如今掌握的各武技却是越发多了,等把他们肝到圆满程度。即可使用系统的推演功能,看看能否把关联的武学,进行融合归纳。”
一旦融合归纳成功,纵使普通的武学,也可升级进阶。
而刘根手中的武技,哪个不是优秀的。
这些武技,若能融合,势必能形成更强力,更完美的绝学。
便如之前的兰花洗金手和鸳鸯镇魔腿一般。
“只是我现在镇魔值已经耗尽,等练好了功,当是要再做些任务,把镇魔值和手头的银子,补充一下。”
刘根一边练功,一边盘算。
外面却是响起一个熟悉的尖细嗓音。
“老姐姐,近日没见可还好?”
“好妹妹,你可来了。来家里坐,吃葡萄,我和他爹从山上移栽来的山葡萄熟了,好吃着呢。”
娘指着桌上洗净的葡萄,邀请顾秀珍的娘尝尝。
“根儿呢,又在练武?”秀珍娘吃了颗葡萄,砸吧着嘴问。
“嗯,练着呢。”
“要我说,这根儿,就是勤快。怎么的,最近他可有官位上的升迁?”
“这个……倒不知道。”娘老实道:“这孩子最近忙得很,不过,刚刚说是要搬家。唉,我这不正收拾着家当呢。”
“搬家?搬哪去?”
“说是一个比这儿更安全之处。”
“喔喔……”秀珍娘点了点头。
随便问问两句,知道刘根最近还没升官,她就放心了。
“唉,老姐姐啊,今天却是给你报个好消息了。”
“好消息?”
“正是呢,你妹妹我家里的女婿,这回真是要升了!”
“升力士了?”
“那可不!他跟了那个年轻有为的大人后,官途是一帆风顺,连带着最近做下好几桩功勋。
想不升都难呢。
我这却是马上就有正式的住家了,我先已跟女婿打过招呼。
就选一个和你家挨着的住处,到时,咱们两家相邻,可时时说话。”
娘当即高兴:“那好极了,我搬了新住处,便与你说,让你女婿也选在旁边。”
“好!”秀珍娘又笑:“你却不知,我那女婿,却是商议着,请那年轻有为的大人吃顿饭呢。
连带着,我家珍儿,都能见见那位大人。
那是何等的年轻才俊,官运亨通之人啊!
到时好好结好一番,把关系处好后,后面更是少不得好处。
要我说,我这女婿,虽然样貌不太好,脑子却是精明着了。
你平时啊,也多得说说根儿,别整天看想着练武……多想想怎么跟上司处好关系。
平步青云,可真不是靠埋头苦干就行滴。”
“自是,自是。”娘点头:“等有机会,我就跟根儿说。”
“呵呵,只是……可惜了。”
“可惜啥?”秀珍娘砸吧下嘴,掏出一粒葡萄籽,摇摇头继续道:“可惜我那珍儿,早嫁了些时日。若是,能早结识那位大人……呵呵,怕是我现在这个女婿,我也相不重他。
若是珍儿能成那位大人的媳妇,啧啧……”
娘只听得呵呵大笑起来:“妹妹啊你,怎么说你这是。真是太贪心了,现在这么好的女婿都开始嫌弃了?”
……
刘根练武,众多的闲言碎语却是不少,听进了脑中。
“对方虽然世故,但说得也并不是没有道理。
不过,为人处事这一块儿,我觉得我还行吧……至少师父周校尉还算喜欢我……只是,不知秀珍娘口中的那年轻才俊的官人倒是谁了。”
刘根的心思自不在这些闲言碎语上,又专心练起功来。
多种武学的进度条,不断增进。
等这些练得腻了,刘根又把之前获得的董家武藏拿出来。
将其中的一十三种绝学,一一演练。
但看这些武功,却是有腿、有拳、有掌、有肘、有膝、有刀法、有剑招,有枪术,还有奇门兵器的使法。
“真是繁杂……”
刘根看下一遍,脑中自有印象。
又各自练上一次,以他如今对拳脚兵器的理解,却是不一般,竟是短短时间,将这十三种武学,尽皆入门。
“这些武功太过庞杂,以后有空就练练,进度的话,并不追求。
目前紧要的,还是防备那鹿主簿的报复。
将爹娘送的校尉偏院中,我便后顾无忧。
所谓防贼不如捉贼,之前周师父已经命我主管鹿主簿的犯罪之事。
手头他的资料并不算少,我或许可以好好研究一下。
若是能查明他的家住、私好、亲朋、友人等。
也许,不等他来害我,我自可将他捉了,拿回镇魔司。
或者当场杀了,永除此患也可!”
刘根眯眼盘算。
那边顾秀珍的娘,却是跟刘根娘唠嗑唠够了,起身后又拿了一串葡萄,塞到口袋,跟娘道别,改日再叙。
刘根心中已有计较,练功也练累,回屋喝茶。
咚咚咚,却于此刻,房门被一阵敲动。
开了门来,正见牛大力伸头探脑的往门缝里瞧着呢。
见了刘根赶紧又毕恭毕敬,行上一礼:“大人……您刚才在练武吧,我没好打扰。却是想谢谢您,之前争卒帮我,调我到麾下的事。
今晚福云楼,您可有空?能否赏脸,让我感谢一下?”
“福云楼,请我吃饭?”刘根微凛:“争卒的事不用谢吧,不只是为帮你,我也真看上你了。这不,你来了我这里,工作做得确实不错。算我没走眼。
有啥好请我的,都是自己人。”
刘根摆摆手,想要推辞。
牛大力牛眼中却是充满期待:“大人,这是小人一番心意,粗茶淡饭,只为表感激,还请大人一定赏脸。”
说罢却是把一张红笺,送在刘根手中。
正是请柬,上面字迹娟秀工整,却然不像是牛大力这种糙汉的手笔。
“这……”对方诚意满满,刘根却不再好推辞:“好,晚上,咱们便一起喝点。要不把关明也叫着?”
“关明?”牛大力一凛,随即摆手:“别先叫他。咱们主仆二人先聚一场,改天我再请,再喊老关一起!”
“哦,好。随你。”刘根送牛大力走,又感觉口渴,回去喝水。
福云楼,三层。
天字一号。
此刻,整间屋子,换了锦绣桌布,调了壁画,放了香薰。
布置得已然妥当。
屋中一老一幼,两名女子坐于小椅上。
其中老者,自是从口袋掏出一把小葡萄:“这葡萄酸甜着呢,珍儿,你要不也吃个。”
“不吃了,娘。”年轻女子看起来紧张无比,一双小白手,不断在膝头搓着。
“怎的,珍儿,何必如此紧张?”
珍儿脸红如血,小声道:“娘,你教我的事,我怕真做不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