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军死亡500余人,重伤千余人。
轻伤5000余人。
取得如此巨大的杀敌效果,还有一个重要的意外原因:
梁太后第1任丈夫,老国相没藏讹庞的儿子没藏野厉并没有死。
当年老国相没藏讹庞发现儿媳妇跟皇帝有私情,准备做乱弄死皇帝。
结果儿媳妇举报,被李谅祚先下手为强。
然后夷灭他三族。
也名正言顺的娶了梁太后,并且重用她弟弟梁乙埋做国相。
没藏野厉通过易容术找替死鬼躲过一劫,后面一直苟着,等复仇机会。
这次看到西夏大势已去,果断鼓动那些本不想跟宋军对抗的官兵和百姓,直接跟那些顽抗分子对着干。
没藏野厉身份摆在那里,很快就号召到数万人。
加上其他那些不想对抗的商贾大富,也各自组织起数百数千一两万人。
最后在很多战场是西夏人杀西夏人打内战。
宋军反倒只是打助攻。
所以牺牲相对有限。
西夏在内战中消耗伤亡的人数,总计超过10万人。
其中死亡预计高达五六万人。
亲宋派因为有宋军的火力支持,死亡不超过10%。
胜率优势也非常明显。
战斗结束。
天色渐晚。
神宗和杨世鹏还是老规矩:
直接入住西夏皇室后宫从事人类最原始的耕作。
也间接给官兵一些福利。
一夜的时间。
要抢要嫖,都足以爽歪歪。
打了胜仗要约束军队,在杨世鹏这里,是没有的事。
像对付狼群一样,打赢了又跟它们讲文明;那不是真的文明,是自己脑壳有病。
西夏皇城惊心动魄的一夜。
那些反抗的官兵和百姓,他们的家里迎来灭顶之灾。
无论是宋国官兵的抢劫,还是亲宋派的抢劫;那就是蝗虫过境,寸草不生。
无论是钱粮,是牛马畜牲,是家具还是他们的剩余人口;全部抢光。
抢完之后还要让他们帮着干活搬运。
神宗和杨世鹏等高层,不会亲自参与这种抢劫;还是沉迷于另一种娱乐游戏中。
但最终他们将得到的战利品,却是最多的。
在这种大抢劫中。
文彦博,欧阳修和程颐这种老古板,都不再客气。
唯一坚持的底线是那些亲宋派,直接放过他们。
其他的,哪怕是中立派;都要让自己的手下人掘地三尺,拿走一切值钱的东西。
司马光和程颢依然放不开,看着别人吃肉和发横财。
王安石,苏轼和曾巩忙着统筹部队,没时间去搞抢劫;但他们最终将得到的,远远高于直接去抢那几个籽。
曹太后,高太后,长公主赵芙蓉等女人,对辽国和西夏人都没有好感。
面对神宗和杨世鹏对辽国和西夏女人的放纵,他们直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甚至因为关爱自己的人,也仇恨对方;内心对神宗和杨世鹏的行为有窃喜,也有纵容。
古代的报复手段比较单调。
在经济上压榨对方的思维不突出。
在身体上,名誉上和精神上折磨对方的做法显得相对比较有力量。
放纵自家的男子去蹂躏对方的女子,对女人来说;也很可能是一种解气的方式,而不是吃醋酸自己的憋屈。
这方面跟很多年以后的思维习惯,有很大的不同。
这一晚。
西夏兴庆府这个黄河沙漠皇城,所有反抗者,都迎来了他们前所未有的噩梦。
不止有强大的外敌蹂躏碾压。
还有内部那些反水跟敌人联合的“自己人”;对他们连根拔起。
有人有多欢喜,就有人有多悲伤的一夜过去。
6月27。
神宗带着文武百官,盟友和西夏一些重要降臣俘虏,在西夏朝廷开朝会。
西夏的朝廷和礼制基本都是仿制大宋,神宗等人用起来,倒也熟悉。
早朝朝会,西夏那些旧贵族,旧官员和亲宋派,由西夏“开封府尹”李秉承通知组织前来。
神宗带领文武百官和盟友到达朝堂上,在小皇帝李秉常的龙椅上坐下。
王安石和杨世鹏还是像左右护法一样,分别坐梁太后和梁相国的椅子。
曹太后,高太后,赵芙蓉,萧皇后,苏轼,曾巩,司马光,文彦博,曾公亮,吕公着,程颐,完颜阿骨打,萧格里,以及天山童老和玉素甫等盟军,挨着两边坐。
西夏的亲宋派,活下来的旧贵族和旧官员,继续保持西夏的旧规矩,在朝堂上站着上朝。
杨世鹏等人用这种鲜明的差距,让他们感受自己的落后和丑陋。
别人都已经坐着上朝,他们还在站着。
别人都已经废除跪拜,他们还在流行三叩九拜。
差距瞬间就出来。
李秋水,梁太后,小皇帝李秉常,小皇后梁皇后,都老老实实站在朝堂下面。
经过一夜的挣扎,看到跟宋国的实力差距太大。
大势已去,他们也逐渐没了脾气。
神宗在西夏小皇帝等龙椅上坐下,饶有兴趣地还顾左右问:
“各位鸿儒,这西夏又没有开封府,他们设个开封府尹干嘛?”
“就是我们开封府尹官职的照搬照抄。”
王安石在旁边憋着想笑的冲动回应。
“这就是传说中的东施效颦。”
苏轼一脸嫌弃道。
“哈哈哈,对对对,这就是东施效颦;丑人多作怪……”
程颐,曾巩,欧阳修,文彦博,曾公亮,秦观,黄庭坚等人,都发出肆意的嘲笑。
曹太后,高太后,赵芙蓉等中原女子也是有些忍不住偷笑。
西夏的开封府尹李秉承,小皇帝的一位堂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尴尬到极致。
为了保住脑袋,有些恋恋不舍的向神宗拱手道:
“外臣愿意辞去这西夏开封府尹职务,还请大宋皇帝恩准外臣做一个普通百姓。”
“哪来地外臣?”
司马光冷冷地盯着李秉承质问,“如今西夏已经并入大众版图,外臣是谁?谁是外臣?”
“臣口误。一时未能改过来,还请我皇陛下勿怪。”
李秉承吓得赶紧单膝跪地,再次拱手相请。
“准了。”
神宗努力板住脸道,“这里不需要开封府尹。”
神宗一句话,西夏的开封府尹笑话;便,成为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