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克西鲁笑着与蕾可额头相抵,“喜欢这个魔术吗?”
“土死了!”蕾可眉开眼笑,揪住他的衣领,“哪来的那么多花?要是我不在,您是想找谁跟您一起表演?”
“你吃醋了。”佩克西鲁给她戴好兜帽。
“我没有。”蕾可推开他自己走了。
佩克西鲁得意地追上她,“你就有。”
蕾可没忍住笑,绕到柱子另一边,“我就没有!”
佩克西鲁再次跟过去,“好吧好吧,我知道你只是不好意思承认。”
蕾可抬手就要打他,佩克西鲁躲开,两人追逐着离开舞台下方。
“不闹了,这一段路人很多,小心被道具撞到。”佩克西鲁大步赶上拉住她,“其实如果你今天不上台,我会表演其他的魔术,这个魔术是我之前就想好要跟你一起表演的,材料也一直带在身上,你什么时候答应了就什么时候上演。”
蕾可望着他的侧脸,心中一团软糯。
“感动吧。”佩克西鲁欠揍地看向她,“现在可以哭了,这条路人少。”
蕾可感动的情绪瞬间被打破,面无表情地说道,“倒也不用。”
佩克西鲁拉下她的面罩,双手扯起她的嘴角,“不行,此处必须感动。”
蕾可噗嗤笑了,伸手去打他,佩克西鲁骤然收手跑了。两人打闹着回到他的帐篷,他抱住蕾可把自己摔进沙发,让对方跨坐在自己腿上,在自己的地盘上尽情品尝小甜点。
“副团长大人,有很重要的任务,只能您来接。”管理者的声音在帐篷门口响起。
蕾可嘴巴被堵住,抬手推了推他,然后被对方的手更用力地压下去。
“副团长大人!”管理者再次叫起来。
蕾可看他还没有停止的意思,直接捏住他的鼻子,要不了一会佩克西鲁才满含怨念地离开她。
蕾可用他的衣领给他嘴唇上的口水擦掉,顺便也擦了自己嘴唇上的,“人家叫你呢。”
“不去!”佩克西鲁怨念化为实质,边上的花朵都蔫了点。
“别做梦了。”蕾可睁挣开他的胳膊,发现他并没有用力,她坐到旁边伸脚踹了踹他。
“他最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佩克西鲁气得在她屁一股上拍了一巴掌,将帘子掀得飞起出去了。
蕾可坐在沙发上,一边打量这间奢华的卧室,一边听着外面的对话。
“大人,商会那边指定邀您来接这个任务,开了个天价。”管理者将任务清单递给佩克西鲁。
佩克西鲁接过扫了一眼,语气讽刺,“龙蛋?丢了半个月了才想起来找我,我上哪变一个给他们?”
“想来应该是消息走露出去了,之前一直是他们自己在找,,但是前两天银蛇商队里面死了个副队长,听说那副队长在商会高层有关系,这才追问下来,不知哪个环节出现问题,现在各处都知道了。”
见佩克西鲁不为所动,管理者苦口婆心地劝,“商会给的价格太高了,团长看的很心动,如果您能接下这个任务,团里很长一段时间内不会捉襟见肘了。”
佩克西鲁漫不经心说道:“这话是你说的还是卡尔克萨说的?”
管理者一顿,苦笑道:“大人,我也是为了团里考虑。”
“该做什么我自己知道,用不了你来逼我,管好你自己,没有下一次。”佩克西鲁看都不看他一眼,拿起羽毛笔在任务清单上签好字,将任务单丢了出去。
“是。”管理者深深鞠躬,他承受不住那恐怖的威压,大颗的汗从额头滴落,捡起地上的任务单踉踉跄跄地走了。
佩克西鲁回到卧室,看到蕾可在沙发上躺的惬意,挤上去和她躺在一起,“我在外面被人欺负,你倒是躺得舒服。”
“您知道他欺负您,还留他继续做事,那肯定有他的作用。”蕾可蛄扭着转身跟他面对面。
后背对着他的话,容易被奇怪的东西顶着。
“真聪明。”佩克西鲁搂住她,“他人不坏,全心全意为了马戏团,只是偶尔会摆不清自己的位置。所以我说了没有下一次,如果再发生一些自作主张的事情,那这个位置就要换人了。”
蕾可啐他一口,“让人家自己拿主意的是您,说人家自作主张的也是您,话都让您说完了,下面办事的人真是委屈死了。”
佩克西鲁抿嘴笑道:“所以要换个聪明的,分得清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的。”
“领导的心思你别猜~诶,你别猜~”蕾可怪声怪调地唱了一句。
佩克西鲁作势要去咬她。
蕾可一把捂在他脸上,“放过我吧,您那牙齿咬下来我跟被狼啃一口有什么区别。都要破皮了,别亲了!”
佩克西鲁用脸蹭开她的手,委屈道:“我就蹭蹭,不伸进去。”
蕾可头往后仰,“听听您说的是人话吗。”
佩克西鲁不听,闹着就是要跟她贴贴。
两人这个姿势玩贴贴,可就不止是脖子以上了。
在察觉到佩克西鲁有些失控的时候,蕾可抽空一个“清心术”从头淋下!
她喘着气问道:“冷静了吗?”
佩克西鲁:“……”非常冷,他现在想看文件了。
佩克西鲁气得“气”乱飞,屋里的东西东倒西歪的,“绝对不要在这种时候用清心术可以吗!”
“好的。”蕾可乖乖应下。
佩克西鲁气闷地抱着她什么也不做了,果真“清心”了起来。
安静半晌,蕾可忍不住开口问道:“要不我们聊点正事?”
抱着她的人没吭声,但是蕾可知道他没有睡着。
“您跟管理者的对话我听到了,他说死了一个银蛇商队的副队长。您还记得跟我们一起下来的那个叫艾丝的女人吗?她不是说过她跟银蛇商队的副队长认识,龙蛋丢失的消息对方都能告诉她,您说死的是那个副队长吗?”
佩克西鲁脸埋在她的肩膀,说话声音闷闷的,“不知道,银蛇商队有好几个分队,谁知道死的是哪个呢,她跟你说过她姘头叫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