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皱了皱眉,这个张居正还真是大逆不道,不过想想,他也是为了万历能成为明君,不过一个小孩,一个读音,这么做会不会太过了?
程羽得声音接着响起:“在很长一段时间事情都是出奇得顺利,朝政稳定,皇帝听话,可时间久了,万历就不干了。
他刚即位得时候,年龄小,啥都不懂,有张居正管理这一切,他可是很高兴。可随着年龄逐年长大,他才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因为什么事情张居正都给他处理好了。
既然没事做,那就玩呗。万历总不能找大臣玩,只能找身边得太监了,太监玩啥他玩啥。有一次万历喝醉酒,在宫里闲逛,遇到一个太监,突然对那个人说:‘你给我唱个歌吧。’
那个太监也是心里害怕,愣是呆在原地一句话也不说。万历也是气的,命人把他打一顿,打完还割掉他的头发,意思说我本来要看你头得,现在对你已经法外开恩了。
这件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太后耳中,他为了教育儿子,一见面就数落他得罪恶,并且给他说了霍光得事情。
万历很清楚霍光是谁,也知道霍光做的事情,立马就磕头认罪,说以后再也不会犯错了。就这样,太后让他写了‘罪己诏’,检讨自己的错误。可万历也不好意思写这个,于是‘好心人’张居正就出现了,完全不用万历动手,再次给他做完了这一切。
在太后跟张居正眼里,这是一次良好的教育机会,可在万历眼里,自己身为皇帝,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们凭什么管我那么多事情?这一切到底是因为什么?他明白了,自己的权力一直窝在张居正得手里。
渐渐的,万历对张居正不在是敬重爱戴了,一颗仇恨得种子埋在了心里。
张居正也察觉到了这一切,他也知道自己该放权了,就提出辞职。第一次万历拒绝了,这怎么干得好好的就辞职了呢?第二次张居正再次提出辞职,毕竟老前辈得例子都在眼前,唯有急流勇退才可安身立命。
如果此时张居正真的走了,也许事情会有所改变,可是太后不让走,他还想让张居正继续发光发热。也就是这次,张居正最后的机会也没了。
走不成得张居正夜以继日得工作着,基本上里里外外能干的全都干了,大明也是再次焕发生机,国库收入增加,边防安稳,一切都是蒸蒸日上。
万历十年,张居正去世了,万历也是很心痛,毕竟陪伴了自己这么多年,也是有感情的。可就在短暂得悼念之后,清算就开始了。
大臣开始弹劾张居正,把他做过的事情全都翻出来,天天吵,天天骂。万历也是毫不手软,撤销了他‘文忠’得谥号,直接抄了他得家,万历也算大仇得报,摆脱了张居正的控制。”
朱厚熜也是叹了口气,果然改革者没有好下场,不过听羽兄刚才那番话,好像这个改革没坚持下去?
“那万历除掉张居正,自己做的怎么样?”朱厚熜问道。
程羽冷笑道:“三十年不上朝的皇帝,你说呢?这可是打破了你不上朝的记录。”
三十年不上朝?朱厚熜都惊住了,立马问道:“怎么会三十年不上朝?”
“还不是你们这些老祖宗起的好头,你自己刚开始也不是跟朝臣斗来斗去的,一个大礼议事件搞了多长时间?万历因为儿子的问题,同时也看透了文官集团的性质,你们喜欢闹腾就自己闹腾,我斗不过行了吧,直接是不出宫门、不理朝政、不郊、不庙、不朝、不见、不批、不讲。”程羽都不敢想象当时的画面,真是疯狂。
“这帮人的德行,还真是没变。”朱厚熜狠狠说道。
“所以说就是你们这些人把问题遗留下去了,后期大明更是党争严重,不断内斗,没多少年就亡了。”程羽说完就喝了口茶,王朝的末期,没啥好留恋的。
“那要是张居正改革能坚持下去,能挽救大明吗?他都做了那些改革呢?”朱厚熜问道。
“改革这东。。。”
程羽刚开口,就见李世民走了进来,“贤弟这里是来客人了?”
“这可是第一个来的皇帝,大明的首席道长,嗑药数十年依旧活蹦乱跳,大臣斗来斗去,我自岿然不动的朱厚熜。”程羽给李世民介绍着。
面对程羽的调侃,朱厚熜也没说什么,反正都习惯了。
李世民都纳闷了,什么首席道长?这是个什么明朝皇帝啊。不过自己不知道内情,先打个招呼吧。
二人认识后,朱厚熜也是仔细端详了李世民一会,这可是活着的唐太宗,青史留名的皇帝。
“贤弟这是在说什么呢?”李世民问道,他刚进门的时候可是听到了改革什么的。
“哦,我们在这说关于明朝的改革呢,有没有兴趣听呢?”程羽一边说着,一边也给李世民倒上了茶水。
李世民点点头,对于这些事情他也很感兴趣,毕竟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
“那我就接着刚才的话题讲下去了,改革这东西,很难说,你要说张居正改革真的坚持下去,能不能挽救大明,我不敢确定。还是刚才说过的,毕竟现在是明朝末期,朝廷的蛋糕已经被分的差不多了。
你要让张居正从别人那里夺过蛋糕,重新分配,这跟重新建立一个王朝有什么区别?断人钱财如同杀人父母,那些人会让你如愿以偿么?如果闹大了,你觉得皇帝会支持谁?你敢保证那些人不会联合起来造你皇帝的反?”程羽问着俩人。
二人也是不断思索着,这种事情真是难,有时候改革真是于天下为敌,稍微一个不慎,就能导致天下大乱。
“算了,咱先说说张居正的改革内容吧。”程羽打断了二人的思考。“先说说一条鞭法,这款是一种新的税收制度继唐代两税法之后的又一次重大改革,具有跨时代的意义。
它把各州县的田赋、徭役以及其他杂征总为一条,合并征收银两,按亩折算缴纳。这样大大简化了税制,方便征收税款。同时使地方官员难于作弊,进而增加财政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