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马大炮等人绑架了杨家姐妹,相当于触碰了陆凡的逆鳞,乃至全部遭受严惩,将会落下不同程度的残疾。
也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甚至几个家伙都吓尿了。
尤其那个麻脸男子刚才提议扒光姐妹俩的衣服,被杨翠花告知了陆凡,下场更为凄惨。
陆凡一抬脚,踢起地上的球棒,眼里闪烁着凶光,恨恨不已的骂道:“狗杂碎,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惦记,该死!”
“别……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已经受伤的麻脸男子满眼恐惧的哀求,没有了之前的张狂,挪动着沾染血迹的身躯,仿佛见到了阎王爷。
嫉恶如仇的陆凡根本不为所动,尤其涉及心爱的女人,绝对不能饶恕。
手中的球棒猛然砸落,接连两下,砸断了麻脸的双腿,令其发出杀猪般的哀嚎声,回荡在仓库内,让人无比心悸。
陆凡随手丢下球棒,森然道:“你们这些畜生听好了,再敢为非作歹,就把你们沉到江里喂王八。”
一帮歹徒吓得噤若寒蝉,犹如面对着死神,无不颤声求饶,犹如即将被处决的犯人。
“陆爷饶命,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们。”
“我发誓,从此以后痛改前非,请您高抬贵手……”
陆凡不再理会他们,分别握住了杨家姐妹的纤手,傲然走出仓库。
院落里停放着几台车,其中就有陆凡那台宝马x5越野车,随着姐妹俩被劫持,宝马车被马大炮开过来,还想占为己有来着。
却不料,惹下弥天大祸,算是彻底栽了。
一男两女进到宝马车内,驶离了院落,与等候在远处的吕斌等人汇合,扬长而去。
回到县城之后,陆凡花费一万多元,购置了一台国产旗舰手机,插入电话卡,然后带着姐妹俩来到酒店。
事情还没办完,陆凡准备与周林等人死磕到底,所以,要在这边耽搁一段时间,非得让坏人全部落网不可。
按理说,应该在酒店开两个房间,可是姐妹俩刚经历绑架,内心惶恐,非得要与陆凡同住。
为了安全起见,三人还住在一起,反正都不是外人,早就适应了。
进入房间以后,陆凡忙着在论坛发帖子,揭发了周林滥用职权,生活作风败坏,作为执法者勾搭下属老婆等问题。
并且附上了好些不雅照片,当然,关键部位以及陈娜的脸打上了马赛克,饶是如此,也让人觉得不堪入目。
而周林表情丰富的脸庞一览无遗,有惊吓,也有愕然,辨识度极高,熟悉的人,能够一眼看出来是谁。
很快的,帖子在网络上传播开来,引起许多人的愤慨,纷纷留言谴责,影响越来越大。
陆凡则是舒服的待在酒店里,陪伴着杨家姐妹,心情愉悦。
由于陆凡衣服上溅到了血迹,被杨翠花扒下来清洗,犹如贤惠的妻子。
另一位美女杨芸熙在浴缸内放了温水,殷勤的让陆凡泡澡,然后,杨翠花又给他搓背,完全就是皇帝般的待遇。
过了会,杨芸熙识趣的走出去。
卫生间内,只剩下陆凡和翠花姐,宛若恩爱夫妻。
感受着纤手在后背揉搓,陆凡不免心神荡漾,扭头看着大美女的妩媚脸盘,厚着脸皮说:“你也进来吧,咱们一起泡。”
杨翠花脸上一红,低声嗔道:“不可以,让小妹看到了,成什么样子。”
陆凡却不以为然的道:“她又不会进来,你担心什么,快点吧。”
实际上,杨翠花也是怦然心动,自从与陆凡在一起之后,她是真稀罕对方的身子。
一阵扭捏之后,终于还是答应了,进到浴缸内,与之鸳鸯戏水。
他们倒是享受了,苦了卧室内的杨芸熙,不免红着脸,春葱般的手指扯着衣角,苦不堪言。
正是少女怀春的年纪,怎能不浮想联翩,心中气恼。
……
由于网络的力量太过强大,而周林的行径实在太过恶劣,弄得满城风雨,几乎无人不知。
一系列的后果呈现,霉运如期而至。
当天夜里,周林的老婆袁颖获悉此事,自然是怒火中烧,显露出彪悍作风。
袁颖破口大骂,“ 狗日的,怪不得在家里总说工作忙,累得慌,没心情,原来是对我没兴趣了,跟外面的狐狸精那么来劲呢。”
周林唯有苦着脸认错,“老婆我错了,一时糊涂,才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你原谅我吧,我保证不再跟她联系。”
怎奈袁颖不依不饶,恶狠狠的骂道:“放屁,老娘信你个鬼,你个挨千刀的,就是欠收拾,我饶不了你。”
随即如同母老虎似的上前,把周林脸上挠出好几条血道子,下手真够狠的。
第三天,局里召开紧急会议,对于周林严重违法违纪行为,做出开除公职的严肃处理。
也就意味着,周林脱离了执法队伍,变成了普通人,如同霜打的茄子,彻底蔫了。
袁颖也吵着要跟他离婚,这厮唯有借酒消愁,没想到,听说他被撤职了,平日里来往密切的狐朋狗友,竟然唯恐避之不及。
想要找个陪着喝酒的人都没有,真是人走茶凉,简直太悲催了。
无奈之下,周林只好独自来到烧烤摊,满脸愁容的喝着闷酒。
此刻是晚上八点多钟,路灯映照着周林孤独的身影,想起最近所发生的那些事,他恨得牙根直痒。
显而易见,就是那个陆凡出现在县城,让他走了霉运,从耀武扬威的周队,变成了遭人嫌弃的不道德者。
一杯白酒猛地喝下去,周林忍不住骂道:“码的,姓陆的小畜生,你给我等着,老子非让你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不可……”
人要倒霉,喝凉水都塞牙!
偏偏一台丰田霸道车恰巧驶过来,在路边停下。
副驾驶坐着的正是陆凡,车窗开着,已然听见了周林的叫骂,脸色阴沉如水。
当即下车回应,冷冷的道:“不用等着,老子来了,有种用刀子捅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