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陆凡巧舌如簧的一阵忽悠,让师父黑寡妇答应放过他,真是阴险狡诈,令人气愤。
林宝珊眸中闪过恼怒神色,忙不迭的道:“这混蛋还讹诈我十亿巨款呢,总不能算了?”
陆凡连忙说道:“到时候,我会加倍奉还,保证让你满意。”
别看林宝珊年纪不大,为人却是贪婪无厌,冷哼道:“不行,必须以一罚十,你得还给本小姐一百亿,否则让你七窍流血而亡。”
陆凡心中暗骂一句,该死的妮子,也太贪了吧!
唯有面露难色,“可我没有那么多钱啊,恐怕无法达到你的要求……”
旁边的向婷玉脸色阴沉,有些愠怒的训斥徒弟,“什么钱不钱的,究竟为师的脸重要,还是你的钱重要,假如这小子真的让我恢复往昔容颜,就不用还钱了。”
师父突然发飙,吓得林宝珊一哆嗦,尽管心有不满,却不敢有半点反驳,只好无奈的答应,“徒儿知道了。”
向婷玉那张布满疤痕的脸开始抽搐,此为当年遭受重罚,被诸多毒虫啃咬所致,简直惨不忍睹。
侥幸活下来之后,由美女变成了丑八怪,并且留下后遗症,伴随她多年。
每到午夜之后,脸上疤痕内部奇痒无比,实在难以忍受,根本无法入眠,犹如挥之不去的噩梦。
细微变化被陆凡察觉,当即问道:“你的脸很痒吧,好像许多蚂蚁在里面微细血管里爬,并且持续了大概十年之久……”
“你怎么知道的?不许撒谎,必须老实交代,否则让你死无全尸。”向婷玉惊愕不已,随即厉声询问。
只不过,整张脸仿佛处在难以控制的状态,不停地颤抖,显得愈发诡异。
纤细如玉的右手抖了下,竟然从衣袖内飞出几只毒蜘蛛,酒盅那么大,通体漆黑如墨,落在陆凡身上,张牙舞爪的爬来爬去。
这一幕的出现,让陆凡头皮发麻,如同木偶般躺在地上,不敢动弹。
关键太瘆人了,让他为之恐慌,简直毛骨悚然,失声道:“你想怎么样……疯了吗?”
林宝珊幸灾乐祸的道:“这就是我师父所驯养的巨毒蜘蛛,咬上一口,就能让你中毒身亡,自己看着办吧。”
陆凡又不是被吓大的,心理承受能力很强,猜到丑女应该是吓唬他呢,干脆豁出去了,表现的毫不畏惧。
于是忽略了那些毒蜘蛛,定睛看着对面的丑脸,不住地端详。
仿佛化身为整形科医生,单纯的把丑女当成患者看待,不紧不慢的回应。
“我看出来的,你的脸被至少九种毒虫咬过,毒液腐蚀了神经,哪怕经过治疗,也没能彻底清除,乃至不但毁容,而且落下病根。”
一番话听在向婷玉耳中,内心无比震撼,对方好比他肚子里的蛔虫,说的分毫不差。
既然震住了丑女,陆凡更是多了几分底气,接着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我衣服口袋里有银针,可以帮你针灸缓解,假如办不到,甘愿让你的毒蜘蛛咬死。”
林宝珊秀眉紧蹙,没好气的骂道:“少废话,你小子别想耍花招,马上闭嘴,别想再欺骗师父……”
不料,她的话还没说完,却遭到师父的严厉斥责,“住口,你别跟着捣乱,马上给老娘滚……回去准备好一切,明天早上再过来,咱们前往西域大雪山寻找天蚕。”
林宝珊吓得噤若寒蝉,不敢多说什么,低声说道:“徒儿遵命。”便是慌忙转身,一溜烟似的跑了。
地下室只剩下一对男女,陆凡的衣裤搭在椅子上,向婷玉从中翻到了针包,交给对方。
口中发出无声指示,使得几只毒蜘蛛从陆凡身上爬下来,钻到她的裤腿内,随即消失不见。
陆凡忍着剧痛起身,让丑女躺在铺着虎皮的床榻上,低声嘱咐不用紧张,务必放轻松。
凌厉的目光涌现在向婷玉眼里,瞄着上方那张帅气脸庞,森然道:“你要是敢骗我,或者出现什么意外,老娘会让你的脸变得更加丑陋,明白了没有?”
“放心吧,我不会自寻死路。”
说话间,陆凡拈起银针,轻车熟路的扎在处在疤痕中的穴位上,一连扎了十五针,动作相当之快。
说来也怪,随着银针尾部不停颤抖,经过穴位反射,确实很有效果。
向婷玉的脸还真是不怎么痒了,仿佛一下子从痛苦的深渊爬出来,一动不动的趴着,享受着难得的安逸。
忽然感觉到不对劲,猛地抬起右脚,冷冷的道:“你想找死吗?”
谁能想到,刚才陆凡竟然要脱掉她的短靴,简直胆大包天。
若不是针灸确实见效,向婷玉定会一脚踹出去,令其肋骨断裂,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陆凡根本没想那么多,淡然道:“用不着大惊小怪,你有十年没睡过好觉,现在把你的脚交给我,能让你尽快入眠,缓解多年以来的疲惫感。”
他的话让女魔头踌躇片刻,终究还是把脚放下了,面无表情的道:“你要是吹牛,我就把你爪子剁掉了。”
“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要是不满意,随便你如何处置好了。”
说话的同时,陆凡把向婷玉的鞋袜脱下放在旁边,呈现在面前的是一双洁白如玉的脚丫,非常秀气,没有丝毫异味。
简直让人难以置信,如此丑陋的女人,却有一双好看的玉足,太不可思议了。
甚至让陆凡微微一怔,内心不免有些感慨,才伸手抓起来,卖力的为其实施足底按摩,手法极为高明。
每一下都按在穴位上,使得向婷玉忍受不住哼出声来,动静悦耳动听。
假如不是容貌太过丑陋,就跟鬼似的,单凭此刻的声音,足以颠倒众生,让人浮想联翩。
二十多分钟之后,在陆凡超高水平的足疗作用下,向婷玉真的闭上眼睛睡着了。
陆凡停下手上的动作,却不敢贸然行动,鬼知道女魔头是真睡还是装睡呢,若弄巧成拙,岂不是一下子没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