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就在心里又把阮心婉埋怨了一遍。王妃难道就没有心吗?王爷对她那么好,为什么要合伙敌人来伤害王爷呢?
长风有时都想,刨开阮心婉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长脑子。
谁是真心对她的难道就看不出来吗?真是眼瞎心盲的可怕。
阮心婉是不知道这些的,见过司徒承德后,她就快步回了自己的倾心院。
后面又因为阮心婉被一些事情绊住了脚,就只让白芷她们给司徒承运那边送了消息,说自己不过去陪他吃饭了,叫他自己好好吃饭。
司徒承运一个人坐在餐桌边,浑身上下透着一种无人能理解的孤寂感。
长风等人看了更加心疼了。
“王妃真狠心,王爷对她那么好,她怎么就能那么残忍呢!”长风咬咬切齿的说道。
他这话正好被过来给司徒承运诊脉的药老听到,药老眨眨精采奕奕的老眼。
笑眯眯的凑了上来,“你这臭小子又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呢?王妃也是你能随便妄议的?再说了,就你这眼神,估计也看不出谁是好人,谁是坏人吧!”药老最后还不忘拿话挤兑长风。
‘嘿!你这老头,怎么还学人家当梁上君子,玩偷听啊!’
“(ˉ▽ ̄~) 切~~!老夫可没那癖好,还不是路过不小心听到的。”药老可不承认,他是偷听的。
‘哼哼!你就是偷听,还不敢承认,你这老头可真够卑鄙的!’
长风被他说了,也不服气,也拿话挤兑药老。
“嘿!你这臭小子,怎么说话呢?怎么这么不知道尊老爱幼啊!小心老夫一会给你下点药,叫你拉几天肚子,省的一脑子的水,啥也不懂。”药老掐腰怼回去。
长风听到他要给自己下药,嘴巴张了张最后还是老实的闭上了。
这老头的药,还真不是盖的,他以前可没少被折腾。
现在王爷身边可不能没人守着,自己才不能招了这老头的道,耽误守着王爷。
长风把脸转到一边,不再理会药老。
药老手里的药包,都已经跃跃欲试了,谁知道,这臭小子竟然没上套。
他一脸的惋惜,讪讪的把药包又收了回去。
唉!还想着收拾这臭小子一顿,在那王妃面前表现一把呢!
这臭小子今天是带脑子了,竟然不上套。
算了,老头子就放过你一次吧!
药老,缓缓往里走去。
这几天的接触,他发现王妃跟以前不一样了。
她是真的担心王爷的身体,而且她给自己的那些药方,也确实能更好更快的帮着王爷恢复身体。
他觉得王妃应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会这么做的吧!
想想这是主子之间的事情,他一个当属下的,也不能过多过问,只能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压下了。
夜幕来临,也表示一天又要过去了。
司徒承运一双冷漠的眼睛,缓缓放在了门口处。
这几天,因为有阮心婉的陪伴。在突然一个人,叫他有些不适。
总会莫名其妙的抬头,看向门口的处,心里也是期望,那人突然下一秒会出现在那里,还会冲着自己娇俏的笑着打招呼。
“她在做什么?”司徒承运认了一天,还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回王爷,王妃今天回尚书府了。”暗处的人,把阮心婉今天一天的行程,跟司徒承运说了一个遍。
司徒承运静静地听着,眼中的神色来回闪烁着。
“她回去要自己的嫁妆了?”司徒承运有些惊讶的问出声。
“是!王妃拿二小姐的事情,跟尚书姨娘,换阮夫人的嫁妆。”这人嘴里的阮夫人是指的阮心婉亲娘。
“哦!那边可答应了?”司徒承运听到这话,心情也有了一丝起伏。
“没有,说是要考虑一下。”
‘嗯!那就帮一把,给西园送消息,就说敏敏郡主马上回京都,端阳候有意给他在京都寻一门亲事。’
“是!”
房间一时间又陷入了寂静。
司徒承运呆呆的在软榻上坐着,眼神没有焦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
“你说什么?真的吗?这消息可可靠?”
西园老董侧妃的房间里面突然传出激动的询问声。
“回老王妃,这消息绝对没问题,是舅老爷那边亲自送来的消息。”月梅一脸笑意的回答。
“好好好!”老董侧妃像是很开心,一连说了好几个好字。
“不行,这消息还是要跟德儿说一声去。省的,被有些不省心的贱皮子钻了空子。”老董侧妃一边说,一边火急火燎的起身往外走。
月梅忙跟上,在一边小心的伺候着。
“奴才给老侧妃请安。”老董侧妃刚走到司徒承德院门口,守门的小厮就快速的大声请安。
这声音大的吓了老董侧妃一跳,身体也不自觉的停了下来。
她斜眼看着跪在门口的小厮,眼里疑惑。
这小子今天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大声?
虽然心里疑惑,但是想着自己要做的事情,老董侧妃也就没有心思深究了。
摆摆手,说道;
“行了,起来吧!你主子呢?”
小厮利落的在地上爬了起来,眼神闪烁了一下后,大声回道;
“回老侧妃,二爷在书房看书呢!”声音亦如刚刚还是大的吓人。
老董侧妃一脸嫌弃的后退了一步,“你说这么大声,做什么?怪吓人的,行了,赶紧下去吧!本侧妃自己进去就行了。”说着就摆摆手十分嫌弃的赶人。
小厮眼神里面有慌乱一闪而逝,又不着痕迹的回头看了一眼院子里面。
想着自己声音这么大,屋里的应该是听到了吧!
最后在老董侧妃虎视眈眈的眼神下,小厮才慢吞吞的让开了门口的位置。
老董侧妃此时也眯起了眼睛,这院子她可是没少来。
今天这小厮的做派,属实有些怪异。
突然想到了什么,老董侧妃眼神里面变得凌厉了起来。
抬脚就快速往院子里面走去,走到一半时,还摆摆手,把一些伺候的人,留在了院中。
身边只留下月梅,月兰两人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