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己接下来的处境恐怕就不好了。
阮心婉沉着脸,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几人。
“你好,美丽的小姑娘。”
中年男人一开口,阮心婉愣了。
“你……你会我们那边的语言?”震惊过后,阮心婉结结巴巴的问了一句。
没办法,在这个鸟语遍地的地方,能听到属于她自己的语言,她真是太激动了。
“呵呵!是啊!”中年男人说话温文尔雅,很是斯文。
未语先笑,叫人一点都提不起防备之心。
“那你能问问他,为什么把我绑过来吗?我的家人还在等着我呢!他们这会一定非常着急的在寻我呢!”阮心婉知道越是这样的人,心机越深。她只能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小白兔,什么都不懂的那种。
很是无辜害怕的跟中年男人商议着。
中年男人听后脸上的微笑依旧,没有一丝改变。
但是并没有询问男人,而是看着阮心婉,笑眯眯的说道、
“姑娘,不要害怕。阿达把姑娘带来,只是想要姑娘帮我们一个忙而已。
等姑娘帮完忙之后,我们会把你安全送到你亲人身边的。”
阮心婉心里呵呵哒!
我信了你的鬼,真是个笑面虎。
请人帮忙是这个样子的吗?
说的可真是够简单的。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阮心婉也知道此时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你们是为了请我帮忙?”阮心婉装作一脸不是很相信的嘟囔着,眼神却是有意无意的在自己绑着的手上看了几眼。
中年男人顺着她的视线看了过来,然后眼睛里面划过了然。
转头跟男人说了几句什么。
然后阮心婉手上的绳索就被人给解开了,阮心婉揉着被勒红的手腕。
一脸好奇的看着中年人。
“这是哪里?为什么我听不懂你们的语言呢?”阮心婉就像是十分随意的一问。
中年人没有回答,而是深深的看了阮心婉一眼。
阮心婉抬头与他对视,眼睛里一片清明,仿佛那就真是一句十分随意的问话。
中年男人看了她好一会,并没有在她眼睛里面发出什么其他表情。
才缓缓收回了视线。
阮心婉……老狐狸,本姑娘活了两辈子了,还能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不过中年男人十分谨慎,最后也没有回答阮心婉的问题。
阮心婉也没有继续追问,仿佛刚刚真的就是她十分随意的一问,自己都没有放心上。
阮心婉转头打量着四周,这会附近站满了好奇打量人。
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他们齐齐站在不远处,好奇的往这边看着,嘴里还叽叽咕咕的在说着什么。
虽然听不懂,但是阮心婉知道,那些人在说自己。
因为那些人不光是嘴巴动,手指还不时的对着她指指点点的。
阮心婉心里叹息着,幸亏自己重活一世,不然这场面还真要被吓个半死了。
被一群奇奇怪怪的人,像看猴子一样围着指指点点的,没有个强大的心脏还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阮心婉只是打量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
她看着中年男人,“大叔,你们叫我帮什么?”
这里现在也就这个男人能跟自己交流,阮心婉只能把目标放在这人身上。
“姑娘,不用着急。
来者是客,我叫人先带姑娘下去好好休息一下。
至于帮忙的事情,先等姑娘休息好了再说。”
阮心婉……
你不着急,我不着急吗?
不过现在人在屋檐下,她也不得不低头。
“好!那就麻烦大叔了。”
阮心婉只能识时务的先应允了下来。
京都……
“皇上!边城那边传来了消息。”皇上身边的净事公公手里拿着一个纸条飞快的走了进来。
武帝听到声音在一堆折子里面才抬起了头,放下手里的毛笔。
伸手接过净事递过来的纸条。
纸条很小,上面只有简单的两行字。
武帝很快就看完了,手里拿着信纸,一脸的凝重之色。
净事小心的在一边守着,看到武帝的神色。
眼神微闪了一下后,上前一步小心的询问。
“皇上,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武帝听到他的问话,想了一下顺手就把手里的信纸递了回去。
“你自己看看吧!”
净事一脸恭敬的双手把信纸接了过去。
等那净事看了信纸上的内容后,武帝才慢悠悠的问出了声。
“崇明,你说贤王都病了这么多年,为什么他的影响力还是那么厉害?”
崇明就是皇上身边净事的名字。
崇明知道武帝说的是什么意思,可是这话他也不好接。
显然武帝也没有让他接话的意思,又继续说着。
“贤王只是一个照面,就能吓得南诏驻兵不前。
你说是不是朕还是小瞧了贤王?”
崇明恭敬的低着头,听到这里才抬头。
“皇上,贤王就是再厉害,不也是您的臣子吗?自古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南诏那边有贤王镇着,也算是省了皇上担忧了。”
武帝听后,没在说话。
崇明也没有继续再说什么,等了一会,察觉到武帝不会再说什么。就退到一边恭敬的继续站着。
砰的一声。
“真是好的很!真是没想到,南诏都是一群贪生怕死的废物。
竟然连一个病入膏肓的将死之人都怕。
呵呵!司徒承运也是够有本事的。照面都没有露一个,只是人到了边城,就能把南诏那群废物吓的不敢在有动作。
真是好的很啊!”
三皇子司徒承宇一脸愤怒的,在书房里咆哮着。
屋子中间跪着一个黑衣人,黑衣人面前是一地的狼藉,显然刚刚的动静是三皇子弄出来的。
黑衣人……
可惜了这上好的砚台,就这么被三皇子摔了。
三皇子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暴躁了?
黑衣人也只敢在心里想想,是绝对不敢说出来。
司徒承宇吼了一会后,才慢慢冷静了下来。
看着像木头一样跪着黑衣人,眼底风云涌动。
“你起来吧!”
黑衣人听命站起身。
“路上就没有人出手吗?”司徒承宇又恢复了往日了温文尔雅,仿佛刚刚暴躁的人不是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