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汀尧这一句“我喜欢你”像是魔咒一样,不断地敲打温令的心脏。
她心里的天平逐渐失衡,目光也变得迷离,好像眼前的傅汀尧变得模糊起来。
直到他再次低头,吻上她的唇,温令迷失了。
从一开始的愣怔到逐渐的回应,她寸寸失守。
傅汀尧的吻技太好了。
这个念头像冷水一样在温令头顶浇了下来,让她瞬间清醒。
“怎么了?”
傅汀尧声音喑哑,皱着眉不解她的反应。
她刚才明明也沉迷了,他能感觉的出来,所以当她一瞬间推开他的一刹那,眼神很是迷茫。
温令站起身,仓促退后了两步,“很晚了,休息吧。”
扔下一句,她跑回了房间,锁上了门。
一室旖旎消散,一道门隔开了心事重重的两人。
傅汀尧自诩女人堆里长大,多多少少懂女人的心思。
以前那些漂亮妞很好打发,一张黑卡,几句甜言蜜语就能让她们掏心掏肺“honey”个不停。
怎么到了温令这里就不行?
他做什么她都无动于衷,甚至他都已经说了喜欢她。
是不是因为他冲动吻了她,让她觉得他轻浮?
挫败感袭上心头,傅汀尧偏头看着紧闭的门,不知道多了多久,他懊恼地挠了挠头发,却因为一不小心碰到了伤口疼得呲牙咧嘴。
喊疼的声音不小,可那门后依然安静。
她好像真的不太在意了。
温令坐在床半边发着呆,想着刚才那个令人脸红心跳的吻,同样懊恼,只是她是气自己不能坚守原则,被他轻轻一勾引就丢盔卸甲。
他的吻令人沉迷,可是这种吻技是他和多少女人练出来的?
只要有这个想法,她就没办法直视傅汀尧。
温令不由去想,自己或许还是没能跨过那道被傅汀尧伤过的坎。
他如果能快点恢复记忆就好了。
至少,他不会再顶着那张脸说喜欢她。
至少,她不会误会。
可惜,医生说傅汀尧的伤并不是短时间就能好的,这也就意味着,他们还要同住在一个屋檐下。
这对于温令来说无疑是煎熬,她也不能天天躲在小房间里,不然不是明摆着就是躲他么?
然而自从那天吻过以后,傅汀尧却像是和温令呼唤,反而是他天天躲在卧室了。
刚开始温令还有点担心他是不是伤口怎么样了,可连续一周他都是如此。
她便不再担心了。
渐渐的,两个人的时间还是错开。
温令不再故意避他,还是真的开始忙碌起来。
这段时间,她连续接了几波订单,且都是急单,如今住的地方没有地方做画室,她只能在工作室完成。
忙碌期间她偶尔会想傅汀尧在做什么?她留的午饭他有没有吃了。
当她意识到自己的思绪不由走偏后,又立刻将自己拉回。
于是这样画画停停,一不小心又到了下午,不过令人高兴的是,终于在交付前,完成了作品。
客人看到后不停地赞扬,表示自己是朋友介绍,一开始只是抱着试试的态度,没想到温令是真的画得不错。
温令腼腆谢过。
“对了,你和秉时婚礼下个月的婚礼是几号来着?”
“什么?”
温令拿着画的手一顿。
客人以为她没听清,“12号还是13号,我有点记不清了。”
温令心猛地往下一坠。
和客人道别后,她立刻拨打了温母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