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见不得华夏好的,也只能憋着,因为没有那个实力跟华夏抗衡。
有能力与华夏抗衡的,则是被自己国内的灵源争夺,牵扯了很大的精力,没办法分心再找华夏的麻烦。
华夏的灵源之地都控制的这么严格的都有人想来试探,其他国家可想而知,各个政党和资本都想着把灵源之地掌控在自己手中。
这就出现了一个比较混乱的时期,直到最后达到某种平衡后,才能够稳定下来。
灵源之地这种资源吧,不是凭借武力就能够夺取来的,之前有人就已经试验过了不可行,所以没有人再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当然,世界上总会存在一些特殊的角色,比如某个国家,它就像一条疯狂的恶犬,不断地寻找机会挑起事端,自己得不到也不能让其他人得到。
不过,这个国家最近遭受了周边国家的联合打击,几轮超高速导弹袭击让他们暂时消停了下来。
这段时间里,世界难得地迎来了一段相对平静的时光。
但许多国家心里都清楚,这种和平只是暂时的。一旦某些国家成功稳定了国内局势,它们便会再次蠢蠢欲动,试图向外扩张。
这是因为这些国家的政治体制决定了它们缺乏向内发展的经验,只能通过将内部矛盾转移到国外来维持国内的稳定。
而这个时期,对于有的国家来说,是一个至关重要的机遇期。如果能够充分利用这个时机,一些国家或许可以成功摆脱来自外部的威胁。
张章云和夏先衍讨论完近期国内外的形势之后,便起身告辞了,夏先衍亲自送了送他。
张章云明白了自己的暗示起了作用,也算是没有白费劲,他可看不上有些借助家里的力量背后搞小动作的这些人。
有的老家伙退了就退了,还操起孙辈的心来,为老不尊,为幼不敬,所以张章云对这些人也没啥好感。
当然他也不傻,偷偷告诉夏部长就行了,大张旗鼓的那不是给自己树敌吗!到时候装作老好人,可以继续探听不利于国家发展的消息。
目送着张章云离开,夏先衍觉得这人真的挺有意思,外表浓眉大眼的,其实精明的很,不知道还真的被他外表所迷惑。
于是夏先衍问历忱雨,“你们和他恐怕不是平常的交情吧!”
“我跟他从小就认识,后来跟他一起执行过几次任务,他这人自来熟,很快就跟王言他们熟悉了。”历忱雨回答道。
李风禾听到历忱雨的话后,好奇地凑过来调侃:“青梅竹马?”
历忱雨大方地解释道:“算不上青梅竹马,说起来,只有幼儿园跟他同班,之后还真没有再同班过。”她的语气轻松自然,好像真的就是朋友关系。
张章云回去后,笑眯眯地看着王言,那眼神看得王言心里直发毛。张章云也没多说什么话,就让他们先回去了。
王言被笑得有些毛骨悚然,孙嘉他们则是跟张章云告辞后,拉着王言赶紧回来了。
夏先衍等王言一回来,便直截了当地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
当得知队长要留下自己时,王言感动得差点哭出来。他连忙向大家表示感谢,并立下誓言,表示今后一定会坚决改正身上的坏毛病。
夏先衍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这段时间你的表现很不错,只要继续保持下去就行了。”
看着王言像个狗腿子一样的模样,石韫玉露出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他忍不住拧了拧王言的耳朵,怀疑地问道:“这不会是假的吧?”
王言疼得呲牙咧嘴,叫道:“哎呀,轻点,真的!再拧我可要咬你了啊!”
石韫玉嘻嘻一笑,故意加大了力度,“嘻,还真的真的!”
“... ...”
看着这两个没心没肺的家伙,历忱雨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各自赏了他们一脚。两人顿时老实了下来。
李风禾问一旁的孙嘉,“你们都怕副队长吗?”孙嘉小心翼翼地往周围看了看,历忱雨还在后面撵着没心没肺的俩人跟上,然后压低声音回答道:“能不怕吗,她揍人太疼了,我们几个除了赵绍铭都被揍过。”
李风禾看着说话小心翼翼的孙嘉,不禁笑出声来,调侃着说,“看出来了!”
解决完王言的事情后,夏先衍和他的团队并没有立刻离开。他们决定在白鹿洞书院灵源之地多停留一段时间,以便更好地观察这里的情况。于是,他们选择留在原地,与学生保持一定的距离,各自开始修行。
其他人是在修行,夏先衍则是观白鹿洞书院灵源,神游庐山灵源之地。
白鹿洞书院,随着这些学生的到来,再次焕发出勃勃生机。
书香不息,弦歌不辍,文脉不断。
千年前,书院内有理学,心学之争。
书院外则是儒、释、道之争。
而现在看来,儒释道三家已经在庐山的怀抱里完美共存、和谐相生,这座山从一座自然之山,变成文化之山。
所有的文化就这样自然而然的不再对立,平等相处,,相互包容、相互融合。
这正是华夏文化的精髓——多元一体的文化格局。
庐山成了一座源远流长、历史的山。
夏先衍心神融入了灵源之中,他观摩着这座灵源之地,借此来磨练心神。
因为他发现了自己修为提升缓慢的原因,借助外力太多,修心不够。
这一沉入修行,不知不觉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就到了黄昏。
游客们开始逐渐离去,他们经过正在修行的学生身边时,纷纷停下交谈,小心翼翼地放慢脚步,唯恐惊扰了这些专注于修行的孩子。
有人默默地在为学生们鼓劲加油,因为等他们完成觉醒后,就该轮到他了。
轮到这位刚刚过完25周岁生日的年轻人!
夏先衍早早的退出了修行状态,他一直观察学生们对造化之气的吸收情况。
不出所料,大部分造化之气都被那些年轻人吸纳了。从 14 岁到 25 岁这个年龄段,吸收的造化之气并没有太大差别,但随着年龄增长,25 岁以上的人,所能分配到的造化之气会越来越少。
夏先衍同时注意到,灵源已不再修复文物,所有的造化之气都被调集过来,全力协助年轻人觉醒灵觉。
与此同时,灵气还是跟以前一样不受任何约束,源源不断地涌入每个人的体内,持续滋养着大家的体魄。
由于修行消息的公布,景区最近一直处于满负荷运行状态。以前,庐山核心景区允许本地车辆上山,但现在却禁止了这种行为。
就是因为谁也没想到,消息公布的当天庐山景区的车从山顶堵到山脚下,文旅局不得不限制所有私家车进入山区,只允许大巴车通行。
晚上学校给学生们送来的晚餐,作息时间跟在学校一样,只是被用到了这里,此外,在灵源之地的时间里,学生们并非只是干坐着,他们还可以读书和学习。
对于造化之气,人们只能被动地接受它的选择,因此这些学生的觉醒之路将会非常漫长。夏先衍估计这可能需要坚持一个季度左右。
与最初不同,以前一座灵源基地只有几百人,现在一座灵源基地有至少有数万人。人数众多导致造化之气被分散开来。
许多部门不得不调整作息时间,因为在后半夜时,人数相对较少,每个人能够分配到的造化之气也会更多一些。
如今仅是白鹿洞书院就有上千人被安排进入其中,好在灵源诞生的造化之气分散于整座灵源之地,不然像这些孕育灵源的地方肯定会挤满人。
整个九江市的几十万学生大多被分配到了庐山灵源之地,还有赣省其他缺少灵源之地的城市也借用这座灵源之地,也只有庐山这么大的地方才能够容纳这么多人。
如此一来,夏先衍突然感觉灵源似乎并不够用,并没有比其他国家多出很多。
经过一夜的休整,他们的下一个目的地便是南昌。次日清晨,夏先衍让开船的战士们继续留在庐山码头等候他们。随后,他与其他人一同乘坐汽车前往南昌。
公元前202年,西汉大将灌婴在此筑城,始称灌婴城,历经2200余年,别名豫章、洪州、隆兴等,明代定名为南昌,寓“南方昌盛”“昌大南疆”之意。
“初唐四杰”王勃在《滕王阁序》中称其为“物华天宝、人杰地灵”之地。这座城市在千年历史的长河中,留下了无数人文瑰宝、名胜古迹。
在前往南昌的道路上,存在着一座古老的陵墓群,它孕育出了灵源,这里就是海昏侯国灵源之地。这里有着名的海昏侯墓
海昏侯墓,位于赣省南昌市新建区大塘坪乡观西村,是西汉海昏侯刘贺的墓葬。在遗址内建有南昌汉代海昏侯国遗址博物馆。
海昏侯国遗址年代至少为公元前 63年至东汉末年,是华夏目前发现的面积最大、保存最好、格局最完整、内涵最为丰富的典型汉代列侯国都城聚落遗址。
第一代海昏侯刘贺是汉武帝刘彻之孙,昌邑哀王刘髆之子,西汉第九位皇帝,一生经历了王、皇帝、故王、列侯四个身份的转变,人物独特,故事传奇,在华夏古代历史上独一无二。
第一代海昏侯刘贺墓园自 2011 年考古发掘以来,共出土金器、青铜器、铁器、玉器、漆木器、简牍、木牍等各类珍贵文物一万余件(套),是华夏迄今为止保存最好、结构最完整、功能布局最清晰、拥有最完备祭祀体系的西汉列侯墓园,也是华夏南方地区已知面积最大、内涵丰富、保存较为完整的汉代地方列侯等级的墓葬。
整座灵源依托南昌汉代海昏侯国遗址博物馆与海昏侯墓园、紫金城城址、铁河古墓群孕育而生,并扩散至整座遗址公园。
这座灵源不仅仅是一座简单的历史遗迹,更是华夏南方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也为《人文经》中的汉代南方文化增添了更多细节和色彩。
进入南昌市区后,要去的第一座灵源之地就是滕王阁,明清滕王阁旧址距离这座现代重建的景观百米开外,所孕育的灵源直接转移到了这里。
滕王阁,位于赣省南昌市东湖区沿江路,地处赣江东岸、赣江与抚河故道交汇处,为南昌市地标性建筑、豫章古文明之象征。
始建于唐永徽四年(653年),为唐太宗李世民之弟滕王李元婴任江南洪州都督时所修,现存建筑为1985年重建景观,在重建过程中,建筑师们参照了宋代李明仲的《营造法式》和古建筑大师梁思成先生绘制的《重建滕王阁计划草图》,使滕王阁呈现出仿宋式的建筑风格。
滕王阁主体建筑高57.5米,建筑面积平方米。其下部为象征古城墙的12米高台座,分为两级;台座以上的主阁取“明三暗七”格式,为三层带回廊建筑,内部共有七层,分为三个明层、三个暗层及阁楼。
滕王阁因初唐诗人王勃所作《滕王阁序》而闻名于世,与湘省岳阳岳阳楼、荆楚江城黄鹤楼并称为“江南三大名楼”,是华夏古代四大名楼之一。
夏先衍站在太极广场上抬头望向面前的建筑,只见滕王阁巍峨耸立,飞檐斗拱,雕梁画栋,朱红的廊柱与栏杆在阳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绿色的琉璃瓦,宛如翠玉铺就于楼阁之上,在阳光的轻抚下折射出温润而华美的光泽。
拾阶而上,每一砖一瓦都似乎在诉说着往昔的辉煌与沧桑。灵源之中的文化气息直接赋予了这座建筑,浓厚的历史韵味和文化气息。
登高望远,赣江如练,波光粼粼,两岸风光尽收眼底。
赣江澄澈的江水悠悠流淌,似在低吟着千年的诗篇。
烟笼雾锁,苍茫雄奇,远处的高楼大厦,伫立在流淌的云雾之中。
极目之处,赣江的秋水浩渺无垠,如一匹巨大的、波光粼粼的锦缎在大地上肆意铺展。江面上,微风轻拂,水波荡漾,那层层涟漪像是灵动的眼眸,闪烁着迷人的光彩。
而在水天交接之处,雾蓝的天空与澄澈的秋水完美融合,秋水共长天一色的壮丽画卷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眼前。
那一抹一色的边际,似有若无,仿佛是天地以水为墨,共同勾勒出的梦幻之境。
夏先衍登上滕王阁,感受着历史文化的流转,不禁感叹,“灵源真的太神奇了,完美的把历史的厚重,赋予到了现代仿建的古建筑之中,看上去已经可以做到以假乱真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