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板床上的士兵头头一下来了兴致,一把将刘家姑娘扔在地上,邪笑道:
“呵呵,敢情这儿还是有懂事的娘子啊,比这条死鱼倒是有滋味不少!那你就先来呗!”
说着,他就把刘姑娘一脚踹到了地上,嫌弃道:“你给老子看好了,学着点儿!”
刘姑娘未及笄,哪见过这种场景,被他这么一吓,直接晕死了过去。
士兵头子见状,骂道:“真他娘的晦气,扫老子的兴致,哥几个,把这个干巴巴的女人给我扔出去,晚些时候再行处置。”
站在门口的那几个黑黝黝的士兵,立刻上来两人,就将刘姑娘给拖了出去。
这一举动,显然吓坏了仍在房中的吴玉洁的妹妹——吴玉梅。
那姑娘年纪也不大,但发育得较为丰满,平日里,总是屁颠屁颠地跟着她的姐姐吴玉洁,唯姐姐马首是瞻。
若是姐姐想要使坏,她便会毫不犹豫地递上刀子;如若姐姐想要骂人,那她也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帮腔,总之就是要做一个十足的“好妹妹”。
然而,今日姐姐的举动却让她颇感意外。
她曾经见过姐姐去挑逗那些流放的官差,但始终都有所保留,从未真枪真刀地干过什么。可此刻,姐姐竟然主动献身,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是害怕这些士兵动手,还是真的看到了什么好处?而且,这些士兵看起来好凶,若不顺从他们的意愿,恐怕会被拖出去打死!
想到这里,她不禁偷偷瞄向姐姐。这时,吴玉洁已经解开衣带,露出了洁白如玉的双肩,面色泛红,媚眼如丝,微微张开樱桃小嘴,一副沉醉其中的样子。
木床上的吴玉洁亦察觉到了她的目光,转过头来看向她,并给了她一个眼神,似乎在说:“妹妹,不要犹豫了,快点过来吧!”
得到暗示的吴玉梅,依旧犹豫着,直到听到姐姐的娇喘声传出,她就像按耐不住一般,投去了些许羡慕的目光。
身后的一名士兵看出了端倪,走上前去,一把钳住她:“怎么了,你羡慕?”
吴玉梅不禁吓得紧咬嘴唇,不敢言语。
直到嘴唇咬破,血腥的味道,瞬间浸满了她的口腔,她的身体却像是被激活般,轻微地颤栗着。
看得门口的士兵皆惊呼了起来,不住吹着口哨。
而仍是倒地装晕的沈清歌见两人如此自甘堕落的样子,不禁暗自叹气,正所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就在这时,许是门口士兵们喧闹的声音太大,打扰到了之前那位士兵头子。他不悦地喝斥道:
“你们这些人,赶快给我滚出去!不要妨碍我的好事!我可不喜欢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种事情!”
“那么,这里还有一个晕倒的小娘子,我们怎么办?”一名士兵指着沈清歌问道。
“先把她拖出去,等我享受完了,你们再继续!”
于是,沈清歌也被拖出了柴房,并与刘四娘子被扔在了同一个地方。
接着,房间内就不断传出“咿呀咿呀”的声音,此起彼伏,一会儿高亢,一会儿低沉,听着好像很难受,又好像很享受。
外头的士兵们,越听越是忍不住,有人声音沙哑着说道:“没想到啊,没想到,高贵的官家小姐,竟也能如此放得开!”
“那吹了灯也没两样,没听人说过怡香园里的那些头牌吗,以前可都是官小姐!”
“不行了,兄弟们,我快要忍不住了。这儿反正还有两个,不如咱哥几个分了,如何?”
“不用了,你们分不了了!”
一阵清脆悦耳的女声轻轻地飘了过来,众人一愣,刚要循声望去,下一瞬,脖子就被一扭,“咔嚓——咔嚓——”地齐齐断掉了。
收拾了门口几名士兵之后,沈清歌将尸体拖到了阴暗的角落,拍了拍手上的灰,听着柴房中时不时传出的浪荡之声,不停地摇头!
既然,大家都未尽兴,那就让他们玩个够。
想到这儿,沈清歌更是从空间里拿出了一瓶催情香,将一把棕色的粉末挥洒进了屋内,给他们助助兴。
瞬间柴房内的木板床,响动得更为剧烈,听上去就跟要垮掉似的。
而屋外的沈清歌脸上却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她知道,过度放纵终会暴毙而亡。
然后,她抱上晕厥的刘姑娘,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夜色之中,离开了这混乱又狼藉的柴房。
离开了柴房,又行了一段距离,沈清歌才发现柴房本是位于一座山的山脚之下。
半山腰上灯火通明,有铁器敲打的声音,还有偶尔传来的呵斥的人声。
有了这个发现,沈清歌想立刻瞬移前去,却碍于身旁的刘姑娘,她又犯了难!
这刘姑娘要如何安置?就算把她送回去,等她醒来之后不都乱了套。
犹豫之时,水麒麟从空间里窜了出来,嘴里含着一个金色小瓶,摇晃着脑袋。
沈清歌好奇问道:“此为何物?”
水麒麟带着一丝傲娇的语气,回答道:“此为忘忧水,能让人短暂失去记忆,当然也会四肢无力,昏昏沉沉,如同感染了风寒,没有几个时辰,这小姑娘是醒不过来的!”
沈清歌闻言,连忙高兴地摸了摸水麒麟的头,赞扬道:
“不愧为我的神兽啊,日后干脆叫你解忧圣手好了。你把我这空间转悠得,跟自己家似的!”
她真的不是责备水麒麟,它这一招,倒真是帮了她的大忙,她可以将刘姑娘交给水麒麟看着。待她办完这里的事情,再一并带回。至于柴房中那两人,没办法,她也无能为力!
于是,沈清歌扶起刘姑娘,将忘忧水倒入她的口中,又轻拍其背部,让忘忧水缓缓饮下,而不至于呛到。
接着,便是将刘姑娘交给了水麒麟,让它将其驮到一个安全的角落。
而她自己呢,则是纵身一跃,顺着山洞口内狭长的甬道,往山体里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