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蒙眼睛一眯:“又欺骗我们的感情是吧,还好我已经习惯了...”
“不要这样看着我呀,这种掩饰还是要做一下的啊。”温迪耸了耸肩。
“毕竟没有神之眼还能使用元素力的人...”
“除了你们两个之外,还真没遇到过呢。”
叶星与荧对视了一眼,眉毛一挑随后一同看向温迪。“有什么问题吗?”
“你们两个人明明都没有神之眼,但一个通过触摸七天神像后就获得了元素力,一个是凭借那个神奇的网子获得元素生物的元素力...”
“而且看样子你们都可以掌握多种不同的元素...”
“在普通人看来,真的是匪夷所思啊!”
温迪看着面前这俩“怪胎”,无奈的一摊手。
“虽然我也不清楚你们的力量到底是从何而来,但至少你们都不是邪恶之辈,所以,也无所谓啦。”
派蒙闻言也是双手抱胸,仰着头得意地说着:
“哼哼,总之他们都是很厉害的人,都是好人啦。”
“对了!还有,之前那个见面就把我吹飞,还抢走温迪你「神之心」的坏女人,到底是谁...?琴团长说她是什么执行官...真的很过分!”
温迪听到这个问题也是面色收起了俏皮,平静了下来道:
“她是【女士】,愚人众十一执行官的第八席,代号【女士】。”
“愚人众的每一位执行官,都像她一样,被至冬国的女皇赐予了神灵般的权柄,获得超越了凡人的力量。所以她才会那般强大。”
“至冬国的...女皇?那不就是...”派蒙听到这一消息神情也是略显震惊,就连荧的神色也是微变。
“嗯,七神之一,端坐于至冬宫的【冰之女皇】,全体愚人众执行官的唯一效忠对象。”
温迪说这话的时候一只手托起下巴,眼神中也是带着思考,不知在想些什么。
“虽然七神之间的关系,并不全都非常融洽,但我也没想到,她居然正在谋夺其他神灵的「神之心」….”
荧对此事显然十分好奇,舍弃了嘴替派蒙,自己开口问道:“那【冰之女皇】,她是一位怎样的神明呢?”
“啊..该怎么说呢?”
温迪听到莹的发问也是略一沉思。
“我认识「五百年前的她」,但对「现在的她」已经很陌生了。”
“五百年前的一场大灾之后,她就断绝了和我的一切交流....至于她现在的想法,我也说不清楚...”
“那既然【冰之女皇】手下的执行官都这么厉害,那作为冰神的她本人一定更厉害吧!”
派蒙浮在空中一叉腰,眼神中带着些许质问的样子。
“同为七神之一的你...差的未免也太多了吧。”
“这个...哈哈,这个嘛,是因为我之前试图与特瓦林交流,但却被…嗯…打断了…结果不仅没能为特瓦林驱除诅咒,自己反而被「深渊」的毒性侵蚀啦!”
“好不容易攒的一些神力...你们还好意思说我啊。”
“况且履行神职,才能积累神力。但我不喜欢统治…我觉得蒙德也不会喜欢的。所以,现在的我无疑是很弱的,哈哈...”
看着试图辩解的温迪,叶星心中也是微微一笑,不由得想印象中起蒙德的历史。
[在提瓦特历史上的七神,确实都有着许多强大实力的体现。]
[璃月岩神有投掷于的孤云阁岩枪,稻妻雷神有斩杀魔神妖蛇时劈开的无想刃狭间。]
[而风神同样也有将蒙德的地表修剪平整,切割山脉,且移入汪洋大海,将其化为金苹果群岛的伟绩。]
[但是那是停留在历史中的风神巴巴托斯。]
[那时的他继承了龙卷魔神的力量,同时也有着神之心的权能。]
[「尘世七执政」并不拥有对「神之眼」的期望,他们本就身负伟力。]
[但巴巴托斯喜欢人世,自然也希望以「温迪」的身份在蒙德更自在地行走。]
[事实上,在漫长的历史中,每位神明或魔神都或多或少地会受到磨损。]
[况且神明的力量很大程度上来自于神职的履行和民众的信仰,即便蒙德民众的信仰极为坚定,但对于自由惯了的风神来说,不常履行神职的他,能够保留的实力定然会远少于别的神明吧。」
「反正他自己是这么说的。」
看着温迪面对派蒙的疑问一副无奈的样子,叶星也忍不住替他解围道:
“据我所知,愚人众的执行官每一个都十分强劲,被冰神赐予的邪眼会带给他们远超常人神之眼带来的力量。”
“而且,我听说。席位越靠前的实力越强!前三位的执行官,每一个都拥有着比肩神明的力量,实力非常强大!”
同时,叶星也想起,以获得了风、岩、雷、草、水五元素之力的旅行者的实力,在剧情中也不是愚人众执行官第四席【仆人】的对手!
这也让叶星压力倍增,眼神中也多了些许凝重,让叶星心中与【女士】一战并且获胜带来的些许兴奋与自得瞬间烟消云散!
任重而道远啊!
“什么...是这样吗!没想到这个愚人众这么厉害啊...”
派蒙和荧都对叶星的话感到震惊。
“「愚人众」拥有七国最强的武力,却用来盗窃天空之琴、觊觎神力、借龙灾对骑士团施压...”
温迪紧接着也是补充道:“「愚人众」能够横行七国、威胁西风骑士团,完全是由于这十一位执行官的存在。”
“「冰之女皇」…五百年没见了,她究竟在想什么呢?又在计划着什么呢?”
“这件事的答案,或许也会对你寻找七神的旅途,产生未知的影响吧….”
随后温迪也是眼神极为复杂地看着叶星。“叶星...”
“特瓦林...到最后也还记得「四风守护」的职责,即便深渊教团想把它改造成深渊的战争兵器,剥夺它的一切,包括自由。”
“所以,我也并不打算强行卸下他身上的责任、把我理解的「自由」强塞给他。而是希望,特瓦林能自己选择、自己理解,何为自由。”
“我在与特瓦林的交流中并未发现它对你所说的共鸣产生抗拒,反而好像是是乐得如此。”
“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你们可以做好伙伴,善待彼此...”
“它选择相信你,甚至把力量借给你用,选择与你产生共鸣,也是它自己的决定,为了追求自由,自己做出的选择吧。”
“因为我在成神之前,也是这样被一个朋友,教导了「何为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