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澜:“……”
忘了这茬了,平日里两人出门在外总是形影不离,花瑜等人也已经熟悉了蓝霄的存在。
“他出去游玩去了,目前不在京城。”云澜似是而非的搪塞了过去。
被迫不在的蓝霄:【哼……】
看着一桌好吃的好想吃怎么办?但是不能给主人造成困扰。
【晚上回去给你另外准备!】云澜传音安抚小家伙。
【嗯嗯,好啊好啊!那我先去修炼了,你可别忘记了。】蓝霄立马开心了。
花瑜点点头说道:“原来如此,我说你俩怎么没一道来。”
“那位蓝霄公子是?”陆星辞出声询问道。
云澜一时语塞,他忘记给蓝霄安排身份了,小将军听闻切磋,定然是对蓝霄起了兴趣。
“啊他呀,他是我大舅舅的义子,下次介绍你们认识。”云澜心中默念,对不起了大舅舅,这个锅您先背着吧!
远在方府,突然多了个好大儿的方奕然打了个喷嚏。奇怪?是最近降温了吗?看来该加衣裳了。
“原来蓝霄是恩国公世子的义子啊,我以为自己消息挺灵通的,这事儿还真没听说过。”花瑜恍然。
云澜心说这是我瞎编的,你能听说就有鬼了。
“来来来,陆兄喝酒!”花瑜招呼陆星辞喝酒。
“陆兄不喜饮酒,你就别劝酒了,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是个酒鬼吗?”云澜剑眉微扬。
陆星辞听闻太子殿下为他挡酒,心下感激,没曾想昨日一场宴会,太子就将自己都看透了。
“那就少喝两杯,宴饮怎可无酒,我这还有各种花酿酒,花香四溢且不醉人。”花瑜将烈酒换成了花果酒,重新给陆星辞倒上。
“这个可以多喝几杯,花瑜酿的花果酒赏味一绝,你喝过肯定不会后悔的。”云澜轻笑着说道。
花瑜酿的花酒确实很好,除了没有修为增益功效,口味一点不比他酿的那些灵果酒差。
明微楼作为酒楼,这里的客人大部分都是嗜酒之人,花瑜的百花酒九州闻名,是楼里十分重要的极品佳酿,一般都是富豪权贵才消费得起的。
“谢过花兄体谅。”陆星辞端起酒杯饮了一杯,“这花酒果然很好喝。”
“喜欢就多喝几杯,这些菜都是明微楼的招牌菜,陆兄尝尝。”花瑜眉开眼笑的招呼道。
“咦?花兄,这道菜名称为何?”陆星辞突然出声问道。
“金玉满堂,是由松仁和玉米炒制……陆兄喜欢这菜?那就多吃些,不够的话可以再加,不要客气。”花瑜摇着折扇。
“原来这种米粮是叫做玉米啊。”陆星辞眉头微蹙,“不知这种粮食是何处生产的呢?”
花瑜看向云澜。
云澜微微点了点头。
“这个啊,是蓝兄的庄子上种植的,是这两年才发现的新品种作物,陆兄若是喜欢,尽管找蓝兄要就是了。”
“不用不用,在下只是好奇。”陆星辞摆了摆手,“竟然是殿……是蓝兄庄上的作物吗?蓝兄可有往宁城军中押送过粮草?”
“是我差人送的粮草。”云澜点了点头也没隐瞒他。
“蓝兄的粮草对这次战争十分重要,星辞代镇北军谢过蓝兄!”陆星辞忽然起身行礼,心想着要把这事赶紧告诉父亲,免得他再四处探查。
云澜扶起他说道:“陆兄忘了昨日我说过的话了,不是该由你们感谢我,而是我们整个姜国都该感谢镇北军的将士们,以后这些话就不要再提了。”
“就是,我们太子殿下一点都不缺钱,他那里好东西可多了,我给你说啊,殿下对朋友一向大方,你看上他什么东西都可以跟他讨要。”花瑜笑着看向陆星辞。
陆星辞四下张望了一下,连忙拒绝。
“陆兄不用紧张,这个房间说话很安全。”花瑜见他警戒,出言宽慰他。
“你看吧,我就说花瑜这家伙没脸没皮的。”云澜调笑花瑜。
“不过花瑜也没说错,我既然交了陆兄这个朋友,陆兄想要什么可以告诉我,若是我有的,定然会赠与陆兄当做见面礼。”
“殿下不用费心,昨日在御花园里,殿下不是已经招待过在下了。”陆星辞想起昨日之事还心有余悸,赶忙推辞。
“昨日发生了什么?”花瑜好奇。
陆星辞将昨日御花园之事,给花瑜简单叙述了一下。
“哈哈哈,不愧是你,陛下的鱼恐怕只有你敢拿来吃。”花瑜笑出了声。
“皇上果真是最宠溺殿下了,都说帝王家无情,我看倒是比我家都好多了。”花瑜感慨道。
“呵,你爹不疼你,是因为他觉得你不务正业,你若是走仕途,你看看他疼不疼你!”
“你爹不疼你,你却可以整日逍遥自在,我爹疼我,我却得天天在家干活,失去自由,唉……”云澜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趴在桌上。
陆星辞在一旁听着云澜二人说话,第一次见太子如此模样有些惊讶,和昨日在大殿上的威仪判若两人,感觉有点可爱怎么回事。
花瑜笑而不语。
“对了,为何今日没见凝雾他们?往日不都一起吃饭吗?”云澜有些疑惑。
“你忘了上个月你打人的事吗?”花瑜笑道。
“呃,行吧,我就知道马甲掉了肯定会这样,所以我才刻意对他们隐瞒身份。”云澜无奈。
“什么马甲?”花瑜疑惑,殿下时常会说出些自己听不懂的话语。
“就是身份曝光的意思,你不用在意这个。”
“所以咯,他们哪里还敢和你同桌吃饭了。”
“无事,等他们习惯了就好了,没告诉梁叔吧?”
“梁叔还在苍州呢,不过回来以后肯定是会知道的,毕竟凝雾一向规矩,定然会约束惊雷他们。”
“算了,知道就知道吧,日子还得照过,大不了刚开始拘束点,以后就好了。”云澜喝了口茶也不再纠结此事。
陆星辞听的一头雾水,也十分好奇,于是问道:“殿下为何要打人?”
花瑜见他好奇,便给他讲述了一下事情经过,毕竟这事儿京中官员大都知晓了。
“啊是这样,这位侍郎公子是有些过于跋扈了。那为何秦大人知道了秦公子是和太子殿下起的冲突,也不肯息事宁人呢?”陆星辞疑惑。
“这孩子好单纯啊!”花瑜转头看向云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