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十多天,厢港的新闻,都是军情站被炸的事。
伦敦来了人,与厢港的警察一起办案。
十天过去了,案子还是没有头绪。
江山进入出来的痕迹,都让系统给抹掉了。
再加上爆炸,就是有痕迹,也都不存在了。
厢港警察当然不愿承认是人为的袭击。那样的话,厢港的官员有一大批的人要倒霉。
最后,他们得出了一个结论。
军情站内的军火库的炸药自燃,引发了爆炸。
这个结论递上去,上面的人也就默认了。
他们也不想多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最后,就以这个说法结了案。
十天后,那一带的警戒放松了。
不少的厢港市民去参观。
江山也去了。
他看到了眼前的一个大坑,不禁感到自豪。
厢港缺少淡水资源,我做了好事,帮厢港挖了一个小湖。
只要天下雨,这湖中就能蓄淡水,厢港人就多了一个淡水资源。
看完后,江山便来到了第二个接头点。
他是化妆来的。
在这里,江山见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也是化了妆的。
两个人说出了接头暗号后,那人递给了江山一个写满了数字的纸。
“用三号密码! ”
江山离开后,回到了旅馆。
他用三号密码,将这封密电译了出来。
原来,这是师叔给江山的一封信。
师叔告诉江山,他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从现在开始,江山不再借调了,很快,会有工作安排给江山。新工作通知前,江山放大假!
江山用火将那密信烧了。又将灰烬冲进了厕所的池子去了。
之后,江山便收拾了东西,退了房。
从旅馆出来后,江山没有马上回家。
而是去了广周。
在广周,江山乘飞机去了南云。
在昆名又转了飞机,飞回厢港。
这样的转了一圈,就没有人知道江山曾经是在厢港待了半个多月。
出了机场,江山便打车回到了别墅小区。
敲开门的时候,儿子大叫了一声“爸爸 ”,猛地扑了过来。
听到儿子喊声,谭晶晶也跑了出去。
家人们也都出来了。
江山坐下不久,外公他们也都过来了。
再到后来,老大,老二,老四都来了。
一下子,客厅挤满了人。
老大问,“是不是回来过春节了? ”
江山点头,“领导给放了长假,回来过春节。”
谭晶晶问,“有多长的假? ”
“最少三十天!上面在考虑安排我的新的工作,在通知来之前,我就不用上班了! ”
谭晶晶高兴地说:“这还差不多!十多年了,你每次回来,都只是住上几天,就匆匆离去。 ”
江山不好意思,“辛苦你了。 ”
老二说,“回来了就好,我们打麻将! ”
方向说:“三哥回来了,我们也就有事干了。 ”
江山看着大家:“你们怎么这么闲?这个时候,不应该忙的吗? ”
方向说:“忙什么忙,没事干了。 ”
江山问:“生意呢? ”
“你离开了民勤后,民勤派了新的县委书记,新的县长,他们将种植的西瓜蜜瓜,都给了京城的两个大家族。 ”
“大家族?能有孙老大,周老二的家族大吗? ”
老大说:“这两大家中,都是有人进了七人会的。 ”
江山一听,傻了!
两个七个会的,占了百分之三十的说话权。
孙家与周家的人,只是进了二十人团,权力没那么大。
新的民勤的县委书记,将西瓜蜜瓜的销售权交给他们,那也是正常的。
方向说:“不仅仅如此,其他的生意也都丢了。我们现在,仅有一种生意,就是虫草。那地方的人念着你,只同我们做生意。 ”
江山叹了一口气,对方向说:“你打电话给孙老大,周老二,赵家人,请他们过来厢港,我们考虑一下未来的生意。 ”
方向马上出去了,在外面打电话。
老大说:“老三,还是算了吧,这十几年,我们的生意越做越大,赚的钱,我们家几辈子都用不完。 ”
老二点头,“没生意就没生意,我们吃利息都吃不完。 ”
也是,几十亿的资金有在银行,一年的利息就是一两亿,可以用十年了。
江山说:“你们感到钱烫手吗? ”
“不烫手!谁不喜欢钱多? ”
“对!凭什么王首富能赚那么多,我们就不行! ”
江山笑着说:“既然想赚钱,那就努力。钱多多用,钱少少用,你们也不要省钱了,赚的钱,就是拿出来用的。 ”
谭晶晶呡着嘴笑道,“我们家已经够大手大脚了,但是,每我也才用了一百万。 ”
江山说:“你那叫大手大脚吗?你喝的牛奶,是一千块钱一斤的,在米国,在欧周,富人喝的牛奶是一万米元一斤的。 ”
谭晶晶说:“都是牛奶,为什么吃那贵的。 ”
“不一样的,比如,普通的大米,也才几十块一斤,但是含多种对人体有滋补作用的大米,需要几百块,上千块一斤,看起来都是大米,但是,吃了贵的大米,对人的身体有好处。 ”
这一说,让众人都明白了。
老二说:“从明天开始,我换大米,换面粉,换油,专买贵的吃。 ”
老大说:“我家早就吃上了!就你那小气样子。 ”
老二,“你也没有买最贵的。都是中等价。 ”
“反正比你要贵!”
两个人吵着,边上的人笑着看着。
当天晚饭,是四大家合在一起做的。
四家人坐了五大桌,小孩们单独有一桌,做了他们爱吃的东西。
四家人有段时间没有这样欢聚了。
结果是,老大,老二喝醉了。方向控制着,少是半醉。
只有江山,喝了那多的酒,千杯不醉。
晚上,躺在床上,做完了事后,谭晶晶躺在江山的怀中,说:“老公,你这十几年,帮了那多的人,结果,人走茶凉。你有什么想法? ”
江山想了想,说:“食君之碌,忠君之事!我完成的是上级交给的任务,只要完成了就行。至于人走茶凉,那是社会的正常现象。 ”
“什么说? ”
“如果你是一个县乡的干部,你是愿意听已经调走的领导的话,还是听现管的领导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