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九州学府主体已经建造好了,剩下的室内装修,以及院内种植,预计明年开春可以全部完工。”
这个速度本身就是计划好的,见没意外,林枫也没说什么。
不过,他想起了那个种植基地。
“我之前交代你的,种植果蔬的房子,你盖好了吗?”
管仲说道:“已经盖好了,按照陛下的要求,所有管道也全都铺设完毕。”
林枫这下纳闷了,本来他以为是没盖好的原因才没有蔬菜吃。
“什么时候盖好的,现在由谁管理?”
管仲说道:“陛下,已经盖好一月有余了,盖好之后,就交由户部了。”
因为房子比较简单,不需要什么设计。
再加上用的工人多,所以很快就盖完了,只不过,管道是后来铺上去的。
林枫转头看向张良,人家管仲只负责盖,又不负责种。
“张良,你就没种些东西?”
张良拱手说道:“陛下,臣已经将当初发现的果树移植过来了。
另外,户部在各地发现的果树,也经过筛选,移植了过来。”
就这?就光种树?不种点别的?
“张良,你就不知道重点别的?比如蔬菜?”
这个问题,张亮也曾想到过。
不过,种植基地就那么大,虽然现在还有大片空地。
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送过来一些稀奇物种。
如果种上普通的蔬菜瓜果,到时候,拔还是不拔。
就是因为这样,张良才宁愿空着地方,也没种东西。
“陛下,种植基地,就那么大地方。
如果种上蔬菜,就占了土地,到时候户部官员再发现其它植物,移植过来时,恐怕....”
张良没有继续说下去,说到这里就可以了。
林枫听明白了,这话确实有道理,看来自己如果想吃蔬菜,得另想他法了。
琢磨了片刻,还是决定在王宫里找个院子,搭个大棚。
“管仲,晚些时候,你去找长孙无垢。
让她在王宫找一个合适的地方,盖一座与种植基地一样的房子。
面积不需要太大,我就是种些瓜果蔬菜。
需要多少银子,直接找长孙无垢要就行。”
管仲说道:“臣遵旨。
陛下,还有一事,重装骑兵的铠甲,已经制作出来,现已放在殿外,陛下是否需要观看。”
重甲骑兵,无论是士兵,还是马匹,身体全部被厚厚的装甲包裹。
铠甲具有极高的防护能力,可以有效地抵御刀剑、箭矢等武器的攻击。。
不过缺点也很明显,需要士兵、马匹有良好的身体素质。
不然,根本无法承受,装甲的重量。
还有,就是不适合长途奔袭,还是因为太重,马根本跑不快。
林枫对重装骑兵的概念,一直都是书本上的,现在听到铠甲制作出来了,十分感兴趣。
“让人拿进来,一起看看。”
片刻后,几个人抬着两个大箱子进来。
打开后,将里面的东西依次取出来,每一件盔甲都闪烁着银色的光芒。
林枫随手拿过一件,看样子,应该是装备在肩膀处的。
用手掂了掂,分量确实不轻。
管仲走过来,挨个介绍道:“陛下,您手中拿的这是肩甲。”
说完,又分别指着其它部位说道:“这是士兵的头盔、胸甲、臂甲、腿甲....”
接着指着从另外一个箱子拿出来的铠甲说道:“这些都是马铠。
分别是护马头的“马胄”(面帘)、保护马颈的“鸡颈”、保护马胸的“当胸”、保护马躯干的“马身甲”以及保护马屁股的“搭后等等。
所有铠甲,都是用锁链连接在一起,用精铁打造,重百斤。”
好家伙,光铠甲就一百斤,再算上人,那得多强壮的马,才能驮着跑呀。
难怪重甲骑兵那么少,这条件可太苛刻了。
李存孝看着这一套铠甲,双眼放光。
这可是好东西呀,只要装备到部队上,岂不无敌了。
“陛下,可否要打造一支装甲骑兵?”
林枫没有说话,他在思考。
既然重甲打造出来了,那重甲骑兵肯定是要组建的。
但这支骑兵,必须要掌握在自己手中。
“李存孝。”
“臣在。”
“从全军中挑选三千名精锐士兵,六千匹优质战马,交给赵云,组建重甲骑兵。
管仲,命工部,打造三千套重甲,交给兵部,有问题吗?”
李存孝一听,才三千人,不过想想也是,这东西不但对战马、士兵要求苛刻,而且还十分费钱。
“臣遵旨。”
管仲倒是一点问题都没有,三千套而已,铁矿里有的是铁。
不过他缺钱呀,于是找着这个机会说到:“陛下,您之前拨给工部的钱,已经所剩无几了。”
林枫一听,嗯?这么快就花完了,想想也是哈,这一年没少建造东西。
“再给你拨一百万两,够吗?”
管仲一听,嘴咧的都快到耳朵根了。
他以为也就能给个二三十万呢,没想到陛下张嘴就是百万两。
幸福来的太突然了。
“够了,够了,臣谢过陛下。”
张良可不愿意了,好家伙,陛下真是不当家不知产米油盐贵呀。
一张口,就是一百万两出去了,国库现在一共才有多少个一百万两呀。
“陛下,一百万是不是太多了,毕竟铁和煤这种原材料,是不用工部花钱的。”
管仲见张良拆台,不乐意了,眼见银子都快到手了,现在出来个捣乱的。
有心想要反驳,奈何张良说的都对。
对这,林枫自然也知道,不过现在别的地方都在建造,都要钱。
与其让管仲一趟趟的来要钱,还不如一次性大方点呢,国库又不是没钱。
“现在各地,都在建设,哪里不要钱,难道你想让管仲每天都要找你要钱?”
管仲见陛下向着自己,高兴的乐呵呵的。
“对对,陛下说的对。
张大人,如果不嫌麻烦,我也可以每天都派人往户部跑。”
张良也知道了,这个钱肯定要给了,便不再反对。
不过,他还是狠狠的看了管仲一眼。
管仲则是回了他个微笑,贱兮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