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雁楠揪着床单,咬着嘴唇听着妈妈的教诲,她不得不承认李文文说的很对,现在她这个年龄的女孩儿很多道理都是明白的,但是到了自己身上就糊涂了,如今的李雁楠已经有些清醒了,被爱情冲昏了的头脑,正在逐渐恢复理智。
这种理智是很可怕的,如果它进一步发展很可能转而变成另一类的极端,那就是对爱情的悲观。
所以说喜极而泣,乐极生悲,都是这个道理,一定要把握住这个度,不可越雷池半步。
“狠下心忘掉他吧,你现在还小,在这边找个学校好好读书,或许你还会遇到自己喜欢的男孩,你说对么小楠?”李文文说。
“妈我今天不想说这些,你让我一个人静静吧。”李雁楠说。
“嗯,过一会你爸爸也过来了,他又跑到多伦多去了,哎真是拿他没办法,自己的女儿都不管了。”李文文说。
“妈,你别怪爸爸,是我不好今天偷偷跑出来,如果不是我偷偷跑出来,就不会发生这么多事了。”
“小楠你最懂事了,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也躺一会,这一天累死我了,看电视么?”
“嗯,打开看看吧。”李雁楠说。
李文文把电视打开,娘俩一边躺着看电视一边闲聊着一些轻松的话题。
而现在马新对没那么轻松,他回到酒店拿微波炉热了一下饭菜,吃完之后正打算休息,张岚给他打电话说,她一会就到酒店了。
外面的雾不是那么大了,马新站在酒店第21层俯视着这座城市,在这座古城里面高层建筑不是特别的多,这个时候整座城市笼罩在这朦胧的雾当中,灯光废了好大劲才从这厚重的雾当中挤出片点光晕,给这雾平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马新低头向下看着,只能隐约靠着闪烁的车灯分辨那些进进出出的车辆,至于人影就是很难分辨了。
站累了,马新坐在窗台上欣赏着夜景,若有所思着。
“怎么?我们的马大帅这么有闲情逸致?”李莉亚手中拿着两个酒杯。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马新问道。
“我进来半天了,只不过某些人发呆的发呆,玩游戏的玩游戏,哪有人注意我。”李莉亚说。
“学姐来了啊,带什么好东西来了,我也要喝点。”崔力在自己房间里大声喊着。
“小孩子家家的,玩你的游戏吧,未成年不能喝酒。”
“切~”崔力把门给关上了。
马新坐在窗台上给李雁楠发了几个短信,她都没有回,他心里面好像长了小草,又疼又痒却没有办法去抓痒,他抬头看着李莉亚,“我可不是鞋拔子脸的赵本山。”
“喂,别这么没有情趣好不好,威士忌要么?”李莉亚把酒杯递了过去。
“Sure,I like it!”马新接过酒杯喝了一口。
“这么没有礼貌都不陪人家喝一杯。”李莉亚说。
“呵呵,来我敬你一杯。”马新依旧坐在宽大的窗台上。
李莉亚走了过来同马新撞了下杯,右手拿着杯子喝了一小口,左手搭在马新的肩上,两个人紧紧的靠在一起,马新没有看李莉亚,喝了一口酒之后继续看着窗外。
“这个城市真美。”李莉亚感叹着。
马新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我真没想到这种生活是属于我的,像是做梦。”
“为什么这么说?”李莉亚说。
“我大学之前就想着混个毕业证找个稳定的工作,娶妻生子终老一生,短短的半年发生了这么多事情。”马新说。
“难道你不喜欢这种生活么?我看你不像个甘于平庸的人。”李莉亚说。
“是啊,或许就是我骨子里这种不甘,呵呵……”马新一口喝掉了剩下的酒。
“为什么这么感伤?和你女朋友吵架了么?”李莉亚依旧靠着马新站着,她抵着马新的肩膀,手又往里面挪动着。
“你离我这么近不怕我么?”马新说。
“怕你什么?”李莉亚说。
“小心我会强暴你的。”马新小声说道。
“借你个胆子你都不敢!”李莉亚俯身弯着腰,脸正对着马新的脸,马新着实吓了一大跳,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李莉亚那张干净漂亮的脸蛋上,她很会化妆经过一番修饰的皮肤,完美无暇,尖尖的下巴托着不长不短的瓜子脸,李莉亚的眼睛很大,在长长的睫毛的衬托下显得十分明亮。
两个人之间只有不到1厘米的距离,马新的眼神游离了, 他不敢看着李莉亚的脸,下意识的往下瞅着,可是下面更是让他喷血,李莉亚的大半个乳房呈现在他眼前,。
马新咽了咽唾沫,又抬起头来,这次正好和李莉亚的目光撞了个正着,他无处躲藏,本能的向后仰着,李莉亚本是把着马新肩膀俯着身,马新这一动不要紧,她的身子也随着马新动着,脚底一滑。
就在这个时候马新赶紧抱住了她,李莉亚本能的抱住马新,屋子里面静极了,没有开电视没有开音响,只听到刚才李莉亚失足滑倒咣当的回音。
李莉亚脸刷的红了,慌忙推开马新站了起来,僵硬的站着那里。
马新先开口指着李莉亚的说道,“对不起!”
李莉亚紧张过度没发现刚才话到的时候,酒杯里面的酒都溅落在了自己的身上。
李莉亚红着脸站在那,马新慌忙站了起来,跑到浴室拿出一个新的毛巾帮李莉亚擦着脖子,擦着擦着他感觉有点不对劲。
李莉亚抢过毛巾捂着自己,径直往外走,两个人之间半天一句话都没说。
马新感觉不妙说,“等等。”
他清楚这个时候一定要离这个女人远一点,这个时候再继续下去不好。
李莉亚站住了回头问,“干嘛?”
“我出去看看有人没?”马新说。
李莉亚想想也是,这个时候要是被人看见可不好,随即点了点头,示意马新先出去。
李莉亚的房间和马新的房间挨着,马新挥了挥手,说,“来,现在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