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喜欢你的眼睛,喜欢你真挚的话语,喜欢你跳动的心。
“呀,回来了?”调侃的问候响起。
时言煜看去,楚以安趴在栏杆上,视线滑到时言煜的身后,那个熟悉的灰袋子,挑起眉头“那是什么?”
时言煜将袋子提到面前,望着楚以安的身后,“沈如?”
“我怎么知道那人死哪去了?”楚以安满脸的恶意“或许昨晚死在外面了?昨天你不是看到那个东西出来了吗?说不定被它吃了。”
“你怎么知道?”时言煜面无表情的看过去。
“额……”楚以安一噎,随即摆出一张笑脸“关你屁事?”
时言煜望着楚以安生硬的表情“你跟着我的。”
“谁跟着你了?”楚以安反驳道“证据?”
“你刚说的就是证据。”时言煜回道,他们是什么时候跟着自己的?
“我那是猜的。”楚以安死不承认。
“随便。”时言煜随意应了一声,他并不是很在意楚以安,视线移到前方,脸上有了些表情,朝着那边走上去“沈如。”
沈如把玩着一个小物件,听见声音,转过头,嘴角上扬,朝着时言煜挥挥手“有什么发现?”
时言煜将包递给沈如。
楼上的楚以安“……?”就这样无视自己?但楚以安若有所思的望向自己身后的房间,想到了些什么,脸上浮现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视线再次转到沈如接过的包,下了楼。
“这是什么?”沈如问着。
“牌位。”时言煜瞟了一眼接近的楚以安,“我昨晚去了那个镇长的屋子,里面全是牌位。”
“哟,”楚以安走近带着几分阴阳怪气“沈队这是什么癖好,喜欢收集牌位了,还是有主的?”
沈如面对楚以安的阴阳怪气,轻笑一声“我这是在为以安同志你做准备,万一吧,是吧。”
“是你妈!”楚以安直接破防。
“还有吗?”沈如直接忽略楚以安的破防,继续问道“还有其他的吗?”
时言煜点头“钟!那黑色长影的怪物就是从那里出来的。其他的全是牌位。”
“这是祠堂?”楚以安随手拉了个凳子,打了个哈欠“那些牌位有些什么不同吗?”
“我看了,全是孩子的。”时言煜说。
“啥?全是?”楚以安望着没有说话的沈如“有多少?”
“很多。”时言煜说着,那墙堆满了,至少上百,上百个孩子,全死了。怎么死的?
“这是在献祭吗?”楚以安直接联想了“那石钟里面的怪物,就是镇民供奉的东西,那些孩子就是献祭品?”
“也许。”沈如出了声,但两人发现他似乎没有想要谈论这个的兴趣,沈如撑着脑袋,视线滑到手腕的表上“我们需要的有些太过于局限了。”
“所以……”楚以安摊开手,想到了什么“今天?”
“……”茫然的时言煜,你们在等些什么,等等,他好像忘记了些什么,时言煜视线滑到自己的身上“刘权呢?”
“谁?”楚以安有些没有反应过来,再看向时言煜重复一遍,得到答案时,毫不在乎的挥挥手“不见了,消失了吧。”
吧?时言煜“我的衣服?”
“也不见了啊,我总不可能看着一个裸男吧,我又没这样的癖好。”楚以安说。“里面有你的东西?”
时言煜摇头。
“那不就得了?”楚以安笑笑“这衣服生不带来死不带走的,你也就现在穿穿。”
时言煜接受了事实,三人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刘权消失了?怎么消失的?昨晚的怪物去哪了?沈如他们两个昨天是在跟着自己吗?那么还有个人呢?
时言煜想着,门口传来了声响,时言煜这下知道沈如在等些什么了。
时言煜侧过身,坐到沈如身旁的一个桌上,脚蹬在地上,眼神看向门口。
门被推开,熟悉的人影站在门口。
楚以安望着熟悉的人,没有丝毫犹豫的翻了个白眼,嫌弃与不屑直接溢出了屏幕。
而沈如好心情的朝着门口招招手“呀,单同志,好巧?”
呵呵,单奕平静的对着沈如点点头,然后一手托起旁边要死不活的廖唯一,转到时言煜身上“搭把手。”
时言煜下了桌子,走上前,上下打量了一番两人,两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满是伤痕,衣服上满是刮痕,里面的内衬都露了出来。
时言煜望着两人的惨况,一手扶上像是晕倒的廖唯一,再看去,廖唯一的一只手臂被扯了下去,伤口被粗略的蒙上一层白布,鲜血都已经沁了出来,脖颈处上面有着一个刮痕。
单奕身上也满是伤口,胸口处有着一个大大的伤痕,流着血,衣襟都被划破,脸上也有着几道划痕,流出鲜血,整个头发也是乱糟糟的。
“噗呲!”楚以安望着单奕两人的狼狈模样,直接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
不怪楚以安憋不住,自家死对头公司这样凄惨,是个人都想笑。
沈如望着楚以安开朗的模样“?以安同志,这是得羊癫疯了?”
“你才是。”楚以安憋了憋笑,今天看到这好戏,也不在意沈如说些什么了,毕竟人家占得就是口舌而已,自己大方,让让他。
再看时言煜将人扶到一个桌子上趴着,再看向单奕“你们这是发生什么了?”
“遇到了一个疯子。”想到这单奕眼里闪过几丝烦躁,一手直接松开廖唯一“晚上的时候,遇见了一个怪物。”
“这是一件事?”时言煜问,是先遇到了那一个,还是两个都有。
“我们在找那个新娘,整个镇子近一年就结了一次婚,两个都死了。”单奕随意走到一个凳子前直接坐下,掀开自己胸口的衣服,露出伤口。
“怎么死的?”时言煜问。
“殉情。女方好像得了什么病,治不好,直接新婚夜的时候就死了,男的当晚夜上吊死了。”单奕没有丝毫的情绪,像是在谈论什么平常的事情“哦,沈队找我们找的人,也问过了,整个镇子没有一个人失踪,但是有个女人疯了,好像是自己的女儿死了,失足掉进了那片湖,捞出来的时候人都泡肿了。”
“刘权呢?”沈如的声音再次响起。
“没有这个人,只有一个叫刘明山的人,那个就是上吊死的那个新郎。”单奕处理着自己的伤口,一边回答,一边用着刀挽着伤口。
时言煜看过去,那伤口上满是乌黑,像是中毒一样。
“一个人都不认识?”沈如知道了什么。
单奕摇摇头“没有。”
“这就好玩了。”楚以安摊开手“人不存在还消失了。”
沈如也笑了起来“然后呢?你们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