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彪到了村外,谢小梅和刘一水都在。
刘二彪坐上了后排,刘一水开启车子对刘二彪说:“不好意思让你陪我走一趟。”
“没事,家里没电,也睡不着。”
“本来不打算叫你的,可小梅硬要坚持,她是怕我吃亏。”
“现在医院那边什么个情况?”
“唉,一言难尽啊!广坤叔那边已经没有了大碍,挂几天水就差不多了,倒是李大国,他还没有醒来。大夫说了,要是明天再不醒来,情况会很糟糕。”
谢小梅看了刘一水一眼,气的一句也没有吱声。刘一水说:“我本来要把养殖场搞成种兔培养基地,现在这么一折腾,只怕要到明年了。”
谢小梅终于开口说:“谁叫你将李大国喊来的,我本来已经开除他了!”
刘一水没有回话,不知是不是他也在后悔。
三人到了医院,李大国的七大姑八大姨都在,见刘一水进来,上来问:“你是?”
“我是刘一水,李大国是我的员工。”
“你就是刘一水啊?”
一个男的正蹲在地上,抓起一根香蕉就往刘一水脑袋上砸来。
谢小梅挡在刘一水面前说:“你要干嘛?打人是不是,信不信我现在报警了?”
那打人的男的站出来指着谢小梅说:“我家大国都成这样了,你报警啊!”
刘一水说:“大国成这样我也不想,但已经到医院里了,就听大夫的好不好?”
“立马转院,这里能治个屁啊!,咱现在就去沈阳,不行就去北京。”
刘二彪静静的看着这些人的嘴脸,他并不想过多插手,因为他做不了刘一水的任何主,说的话一文不值。
谢小梅站出来说:“要转院,你们自己找大夫说去。”
“那要你是干什么的?”
另一个男人起来,推了一把谢小梅,谢小梅撞在后面的刘一水身上,刘一水问:“你们怎么打人呢?”
“打人?我今天就打人了怎么着?”
男人说着,一拳打在刘一水脸上,刘一水本就没有意识到他们会打人,身子一歪倒在地上,另一个人也往刘二彪身上打来。
刘二彪躲过去,男人又扑过来,刘二彪一拉谢小梅将其挡在身后,在男人肚子上踢了一脚。
“报警!”
谢小梅冲出去打电话了,几人涌上来挡在刘二彪面前。刘二彪后退一步指着他们说:
“你们想弄我?老子也不是省油的灯,有话可以说,别动手!谁弄死谁还不一定呢?”
“你吓唬我们呢?”
刘二彪说:“你可以试试?”
这时谢小梅进来说道:“你们不要胡来,我已经报警了。”
听到报警,有几个已经灰溜溜的溜出去,刘二彪看了一眼,也没有拦着,这事闹大没有一点的意义。
谢小梅扶起刘一水,刘一水用手擦掉嘴角的血,什么也没有说。
“我们也是着急…”
谢小梅要开口,刘二彪拍了拍谢小梅的肩膀说:“等警察来了再说。”
病房里瞬间安静下来,等警察到来,带着几人去做了笔录,然后又将人放了出来。
民不告官不究,这个道理到现在也适用,那些人也想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刘一水说:“今晚我在这里看着,二彪麻烦你把小梅送到象牙山。”
刘二彪说:“我有点事,本不打算回去的,既然你这样说,我一会儿把小梅送到象牙山,再将车给你开过来。”
“不要管我了,我晚上回家去。”
谢小梅说着,转身往前走去。刘二彪给刘一水说:“那正好,省的我跑一趟。”
跟刘一水打了个招呼后,刘二彪转身从派出所走出,谢小梅就走在他的前面,影子在路灯下被拉的很长,单从背后看去,谢小梅无疑是难得的美女,他的体型保持的很好,臀宽,腰细,腿长。
走着走着,谢小梅放缓了脚步,似是漫不经心,抬头望着天上的月。月亮真圆,让刘二彪忍不住对比了一下谢小梅的臀。
“你在做什么?”
仿佛心有灵犀,谢小梅突然转身,冷冷的说。
刘二彪低头,发现自己正踩着谢小梅的脑袋。
“不好意思,我没有注意到。”
“幼稚~”
谢小梅说完,又转过身,刘二彪赶紧跟上。
“刚才真不是故意的。”
谢小梅停下脚步,看了一眼远处,一辆出租车停在那里,好像是刘一水上了车。
她回头,看着刘二彪说:“你以为我没看见?”
“原来你都看见了,开个玩笑,走,晚上请你喝酒!”
“你请我喝酒?啥意思啊?我怀孕了你不知道?”
“我倒忘了这茬,这样吧,那边有个管子,我请你吃饭。”
“算了吧,我要回家。”
“那我送送你。”
谢小梅的家离这儿不远,走过两个红绿灯就到了。走进楼道的谢小梅又走出来,对还在外面站着的刘二彪说:“今天谢谢你。”
刘二彪说:“谢什么?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咱俩可不止白日的恩情了,跟你在一起的日子,我至今怀念着,要不是刘一水的突然出现,你我都已经是夫妻了。”
“刘二彪,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你和我没有半点的关系。”
刘二彪抓起谢小梅的手,她要挣脱开来,被刘二彪压在墙角。
“夫妻一场,何必那么绝情呢?”
“你混蛋?”
“我混蛋,我都拿好户口本了,你却和别人领证去了,到底谁混蛋?”
谢小梅猛然在刘二彪肩上咬了一口,然后虎视眈眈的看着,刘二彪点点头道:“谢小梅,你可真绝情。”
刘二彪走了,谢小梅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对于刘二彪,她有着复杂的感情,毕竟是她第一个男人,又怎么能够轻而易举的忘记?
现在回想起来,那短短的几天时光,却是他最难忘记的。两个人沉浸在爱的纠缠之中,完全忘了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
她真的想忘记刘二彪,却总是忍不住会想起,虽然只是在脑海一闪而逝,却又是那样的清晰。
而且肚子里还是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