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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毓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祭台上,刚站定就看见了站在祭台边缘一动不动的张祈灵。此刻的张祈灵,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孤寂,在黯淡的光线中,如一座沉默的雕像。

“小官。”她上前一步,扯了扯张祈灵的衣袖,知道这是自己又惹他不高兴了,心里有点儿虚。

在她出现的那一刻,便已经知道她回来了。只是心里堵着一口气,忍着不回头看她。

听见熟悉的声音,这才没忍住猛地转过身来,下一秒,他大步流星地走向齐毓,一把将她紧紧搂进怀里,声音低沉且带着一丝埋怨:“你说过再也不会的!”他的双臂有力地收紧,害怕一松手,齐毓就会再次消失不见。

感受到他的不安,心里满是愧疚:“这次是意外。”她微微仰头,看着张祈灵的眼睛,真诚地说,“我错了。”

她的眼神里满是歉意,双手轻轻环上张祈灵的后背,试图安抚他此刻的情绪。

“行了哑巴。”黑眼镜一脸无奈,对妹妹这种做法也有些生气。不过生气归生气,他也不能置齐深那小子的安危于不顾吧。

撇了撇嘴,继续说道,“妹妹这也是迫不得已。总不能看着大侄子死吧。”

“是啊。”王胖子挠了挠头,本来准备说着什么,可是看着张祈灵此刻的状态,话到嘴边又改了口,“小妹,胖子我可得说说你了,你这好歹知会一声不是,看把我们小哥紧张的。要不是大家拦着,他就跟你一起跳下去了。你现在好歹是拖家带口的人,可不能任性了。”

张祈灵看了胖子一眼,他心里明白胖子并无恶意,但自己生气是一回事,可也不想别人对自己媳妇儿说教。

二话不说,拉着齐毓的手,朝着祭坛高处走去。齐毓乖乖地跟在他身旁,两人之间有一种无需言语的默契。

来到祭坛高处,张祈灵的目光落在了一个巨大的铜鼎上。那铜鼎古朴厚重,双耳雕刻着精美的纹路,在岁月的侵蚀下依然散发着古朴的气息。

张祈灵双手稳稳地握住铜鼎的双耳,微微用力转动。随着他的动作,一阵沉闷的轰鸣声响起。祭坛下方缓缓开启一道石门,一块小小的骷髅山陷了下去。

“不是,张祈灵。你知道这里有机关为什么不早说。”蛐蛐瞪大了眼睛,看着突然出现的门,感觉自己的情绪一下子被点燃了,“你要早说我们也不会中幻觉,他们也不至于掉下去……”

“住嘴。”齐毓柳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她扔一张禁言符,手指轻轻一挥,打向蛐蛐。刹那间,蛐蛐只觉得喉咙一紧,嘴巴还张着,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满脸憋屈地站在原地。

胖子斜睨了一眼还在满脸憋屈的蛐蛐,撇了撇嘴,一脸嫌弃:“我说你知不知道现在的处境啊。你看看,你一个人对我们五个。瞧瞧把你委屈得。我们小哥想说就说,不想说那自然有他的道理,你管得着嘛。”

胖子眼神里满是对自己人的维护:“现在我们要下去了,你要是乐意,就跟着;要是不乐意,那你自便,爱跟不跟。”

张祈灵没有理会他们,一言不发的紧紧牵着齐毓的手,慢慢地走进密道。

“胖哥,注意脚下。”就在王胖子刚抬起脚,踏进密道的那一刻,齐毓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

“放心。”胖子随口应了一声,心里却还在琢磨着为什么齐毓就单独提醒他一个人。

他一边想着,一边漫不经心地向前走,眼睛并没有好好看路。结果一个没留意,脚下一滑,整个人便朝着下方的石阶滚了下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胖子惊慌失措,在他下意识地伸手抓住附近的物体,想要稳住自己的身形。

而倒霉的蛐蛐正好站在旁边,就这样被胖子一把抓住,毫无防备地也跟着一起滚了下去。一时间,密道里传来两人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和一连串身体碰撞石阶的闷响。

……

“哎哟,小恩人啦,我们都爬这么久了,休息一下吧。”量师爷气喘吁吁,“老了,比不得你们这些年轻人。”

此时的他体力有些不支,双腿像灌了铅一般沉重,实在挪不动步子了,便蹲坐在一块较为平坦的地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他抬起头,用探寻的目光看着老痒和齐深,眼神中满是疑惑,“你们是不是知道些什么,这一路上来都叫我注意些。你们对青铜树很了解?就算是之前有河木集的李老板也不知道这棵树的秘密。”

“量师爷,你活这么大岁数有句话听过没?”齐深背靠着树干,一脸阴沉地看着量师爷。他的眼神深邃而冰冷,全然不复少年的青涩模样,“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有些事儿,你还是不知道为妙。”

齐深顿了顿,目光移向上方,“我们继续走,不然你还准备在这树上过夜?保不齐还有什么东西冒出来,可说不一定。阿宁小姐你觉得了?”

阿宁没有回话,只是抓紧自己的背包,继续向上前行。

吾邪见量师爷一脸疲惫又迷茫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连忙走上前拉起量师爷,转头对齐深说道:“齐深,量师爷好歹是老人家,咱们也该体谅体谅,这一路攀爬确实累坏他了。”

“天真师兄,你是在跟我讲年龄吗?”齐深头也不回的跟在阿宁身后走了。老痒见状还是决定紧跟齐深。

留下吾邪和量师爷站在原地,面面相觑。吾邪无奈地叹了口气,扶着量师爷追了上去,生怕在这危险的地方掉队……

“齐深,你有没有觉得有东西跟着我们?”吾邪一边小心翼翼地在躲开青铜树枝,一边还要扶着量师爷。

走了一段路,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拥有听力强化的异能,就算不动用,也能捕捉到一些细微的声音。

此刻,在这看似安静的青铜树周围,总有一些若有若无的声响,像是某种活物的脚步声。

“哟,天真师兄,胆子这么小?”齐深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脚步依旧快速,对吾邪所说的话并不在意:“管那么多干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在这种地方,稀奇古怪的事儿多了去了,要是没一点风吹草动都要大惊小怪,那还怎么往前走。”

“是啊,小恩人,这里除了我们也没有别人了。”量师爷紧紧地抓住吾邪的手臂“难道真的有鬼?”他惊恐地环顾四周,仿佛随时都会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从黑暗中窜出来。

“我说量师爷,你这么胆小还来什么墓啊,你就该在家里舒舒服服地颐养天年。”老痒忍不住打趣道,虽然他嘴上说得轻松,但其实心里也有些发毛,只是故作镇定罢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周围的动静,手中的火把不停地晃动,试图照亮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任何一丝异常。

众人继续前行,气氛愈发压抑,那种被跟踪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就好像有一双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他们,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走在队伍最前方的阿宁和齐深,几乎同时猛地停下了脚步。两人的手电照向四周,来回扫射。阿宁压低声音,神情严肃地说道:“别动,有东西。”

那声音虽然不大,却透着一种让人紧张的氛围。

“你们可别吓我。”量师爷被他们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一哆嗦,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带着明显的惊恐与慌乱。

他本来就胆小,在这阴森诡异的环境里,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神经紧绷。此刻,被阿宁和齐深这毫无预兆的行为一惊。

“闭嘴。”齐深有些不耐烦地呵斥道,他眉头紧皱,眼神中满是嫌弃。在他看来,这人胆子小不说,还总爱咋咋呼呼地叫唤,在这种关键时刻,只会扰乱大家的心神。

吾邪早就觉得这周围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氛围。从上到这棵树开始他就隐隐感觉到有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他们。

他警惕地环顾四周。就在这时,捕捉到了一个极其细微的动静。在前方不远处,两根突兀的竖叉之间,一个一闪而过,速度极快,若不是吾邪一直全神贯注,恐怕根本无法察觉。那一瞬间,吾邪的瞳孔微微收缩,脸上露出了错愕的表情。

齐深见他这副模样,就知道要出现的东西,虽迟但到。他微微眯起眼睛:“别犹豫了,既然那些东西暂时不想出来,我们就继续走。要动手的东西,总是会现身的。”

他算是知道了,有些东西注定躲不了,与其在这里干耗着,不如按照原计划前进,以不变应万变。

走在最后的量师爷旁边突然出现了一个庞然大物:“啊,鬼啊~”

他那尖锐的叫声瞬间划破了寂静,在空旷的空间里来回激荡,带着无尽的恐惧。

几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跳,纷纷转身,手中的电筒齐刷刷地照向量师爷的方向。

只见一只身形巨大、怪物正伫立在量师爷身旁。它足有一人高,全身长着漆黑的毛发,脸上戴着青铜面具。在手电筒的光芒下反射出幽冷的光。

量师爷早已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双腿发软,整个人瘫倒在地,双眼瞪得滚圆,充满了绝望与恐惧,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完了完了,这下死定了……”

齐深二话不说,手持短刀,朝着怪物冲了过去。他巧妙地避开怪物挥来的巨爪,灵活地绕到怪物身后,看准时机,用力将短刀刺向怪物的心脏。怪物吃痛,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最终倒地而亡。

就在众人以为危机暂时解除的时候,四周突然传来一群低沉的咆哮声,仿佛是从地底深处传来的无数怨灵的嘶吼。

紧接着从四面八方的黑暗中涌现出来许多漆黑的怪物。这些东西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此刻像是接到了某种指令,朝着吾邪几人飞奔而来。它们奔跑时沉重的脚步声震得青铜树微微颤抖。

阿宁见状从背包里掏出一把机关枪。熟练地拉动枪栓,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刹那间,子弹带着尖锐的呼啸声飞射而出,准确地射中了冲在最前面的怪物。

被击中的怪物痛苦地嘶吼着,它们身上绽开一朵朵血花,浓稠的血液汩汩流出。然而,这些怪物异常凶悍,即便身负重伤,依旧疯狂地挥舞着爪子,妄图扑向众人,只有打中脑袋或者心脏的才能一击毙命。

活着的的动作敏捷得惊人,在巨大的青铜树上灵活地跳跃着,借助树枝的掩护,不断变换着位置,继续朝众人逼近。

跑到不远处的量师爷刚喘了口气,以为摆脱了危险。他双手撑着膝盖,想休息一下。可就在这时,一个硕大的脑袋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他眼前。一只怪物不知何时倒挂在树上,悄无声息地拦住了他的去路。

这只怪物的双眼闪烁着诡异的绿光,死死地盯着量师爷。它张开血盆大口,露出锋利无比的獠牙,嘴里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

量师爷惊恐万分。两眼一闭直接晕了过去。

老痒一边用手中的匕首不断阻挡周围涌来的怪物,一边朝着量师爷靠近,嘴里还不忘调侃:“我就说老年人不是适合下墓。”

吾邪没有理会老痒脚下生风般拼尽全力朝着量师爷奔去。此刻他手中的寒影剑也被他的气势所感染,每一次挥动,都带出一道道凌厉的光影。

那些妄图靠近量师爷的怪物,在这寒光之下,纷纷被毫不留情地砍下脑袋。一时间,怪物的鲜血飞溅,残肢断臂散落一地,血腥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齐深紧紧跟在吾邪身后。他的目光始终冷静而锐利,时刻锁定着周围的怪物。手中的短刀在他灵活的操控下,不时精准地刺向怪物的要害。

每一次出手,都伴随着怪物凄厉的惨叫。他嘴角始终挂着浅笑,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屑:“这玩意儿可比丧尸好对付多了。”

“你还见过丧尸?”老痒一边奋力抵挡着靠近的怪物,一边抽空大声问道。

他总觉得这孩子是小说看多了,毕竟现实中哪有那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

不过此刻看到齐深杀怪物时那杀伐果断的狠劲儿,又不禁暗叹,不愧是大佬带出来的人,“是不是就像粽子一样?还是像小说那种?”

“梦里经常看见!”齐深回应道,说话间,他已将全身力量汇聚在右拳,猛地朝着一只怪物的脑袋狠狠砸去。

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怪物的脑袋爆裂开来,脑浆四溢。“还是这样更爽。”

齐深满意地甩了甩手上溅满的污渍,冲着周围的怪物大声挑衅:“来啊,臭东西。”

“我勒个去哟,现在小孩儿都这么猛的吗?”老痒惊叹之余,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敢停歇。他手中仅有一把孤零零的匕首,面对源源不断涌来的庞然大物,是有些力不从心。

“齐深,你不用武器,要不你给我用啊。”老痒试探性的喊道,其实心里也没抱多大希望,毕竟这小孩儿也没多待见自己。

“接着。”齐深对于这个暂时的队友,倒也毫不小气。他微微侧身,躲开怪物的攻击,从空间中取出那把特制的唐刀,朝着老痒扔过去。

老痒有些意外,他伸手接住唐刀,入手只觉这刀沉甸甸的,质感十足。他试着挥舞了几下,顿时惊喜万分。

这唐刀在他手中耍得那叫一个得心应手。刀锋过处,空气都发出“嘶嘶”的声响。

“这刀削铁如泥啊。”老痒兴奋地大喊。看着面前一个个在唐刀下尸首分离的怪物,老痒心里不禁打起了小算盘,暗暗想着能不能让小孩儿把这刀送给自己,毕竟这刀用起来实在是太顺手了,在这危机四伏的地方,有这样一把利器傍身,无疑多了几分生存的保障。

阿宁手中的机关枪持续怒吼,子弹如雨点般洒向怪物群。然而怪物数量实在太多,似乎无穷无尽,尽管她的枪法精准,可怪物们依旧前赴后继地涌来。

“量师爷?”吾邪跑到量师爷身边,此时量师爷昏迷不醒,面色如死灰。吾邪迅速将他护在身后,寒影剑舞得密不透风,将那只倒挂的怪物逼退。

齐深也迅速赶到近前,目光扫过地上昏迷的量师爷,又看了看周围虎视眈眈的怪物:“天真师兄你先把量师爷叫醒,这里交给我。”

“你自己小心点儿。”吾邪一边说着,一边蹲下身子仔细检查量师爷的状况。他轻轻翻开量师爷的眼皮,又探了探他的脉搏,发现他只是惊吓过度导致晕了过去,身体并无大碍,这才稍稍松了口气。拿出一瓶矿泉水,缓缓浇在量师爷脸上。

量师爷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紧闭的双眼慢慢睁开,眼神中还残留着未散尽的恐惧与迷茫,他有气无力地嘟囔着:“小,小恩人,我……我还活着?”

“嗯,还活着,只是被吓晕了。”吾邪伸手,将量师爷扶起来。

量师爷的双腿依旧发软,整个人靠在吾邪身上,缓了好一会儿才能自己站立。

吾邪拍了拍量师爷的肩膀,轻声安慰道:“你别再乱跑了,刚才可真是惊险,现在怪物少了很多,再坚持一下。”

量师爷微微点头,嘴唇颤抖着,想说些什么,却又被自己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

吾邪摇摇头,将手中剩余的水递给他。便再次加入战斗。

此时,周围的怪物经过一番激烈战斗后,确实减少了许多,不再有新的力量加入。

剩下的一群时不时发出低沉的嘶吼,在寻找着进攻的机会。

吾邪、齐深和老痒、阿宁四人围成一个圈,将量师爷围在中间,形成一个防御圈,紧紧盯着剩余的怪物,手中的武器随时准备出击。

闷热的空气里弥漫着刺鼻的血腥味儿,混合着怪物身上令人作呕的腐臭,让人几近窒息。汗水从众人的额头不断滚落,却无人有心思去擦拭。那些剩余的怪物,依旧对他们虎视眈眈。它们血红的眼睛闪烁着贪婪与凶狠,伺机而动。

突然,一只身形格外庞大的怪物发出一声尖锐的咆哮,打破了短暂的僵持。

这声咆哮如同号角,其余怪物瞬间躁动起来,纷纷朝着四人一拥而上。

吾邪紧握着寒影剑,率先迎向冲在最前面的一只怪物,精准地砍向怪物的脖颈,怪物躲避不及,被砍下半边脑袋,轰然倒地。

“终于还是露馅了。”齐深如鬼魅般穿梭在怪物群中,手中短刀上下翻飞。他的身影轻盈且敏捷,那些张牙舞爪的怪物根本无法触碰到他分毫。短刀每次落下,都会带出一摊浓稠的污血,怪物们的嘶吼声此起彼伏,却丝毫影响不了齐深的行动。

很快他就出现在了刚才叫唤的那只巨兽面前。这只巨兽身形比其他的要大许多,全身覆盖着一层粗糙坚硬的鳞片,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一双血红色的眼睛,此刻正恶狠狠地盯着齐深,嘴里不断喷出带着腥味的热气,四颗尖锐的獠牙上还挂着丝丝黏液。

齐深毫无惧色,抬头与巨兽对视。巨兽感受到了齐深的挑衅,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扬起巨大的爪子,朝着齐深狠狠拍落。

齐深却不慌不忙,在爪子即将落下的瞬间,他身形一闪。短刀在他手中快速翻转,找准巨兽鳞片间的缝隙,用力刺了进去,同时使出腐蚀异能,粘液说着它的伤口钻了进去。

巨兽吃痛,发出一声狂怒的吼叫,庞大的身躯剧烈扭动起来。

齐深紧紧握住短刀,借助巨兽的晃动之力,顺势在它身上攀爬。巨兽察觉到身上的“小虫子”如此难缠,越发暴躁起来,它不断地甩动身体,还用尾巴横扫周围的一切。周围的怪物被它这一番折腾,死伤无数,但它却无暇顾及,一心只想除掉齐深这个眼中钉。

齐深瞅准时机,猛地发力,将短刀深深刺入巨兽的头顶。一股滚烫的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溅了齐深一身。巨兽的动作渐渐迟缓下来,它摇晃着巨大的脑袋,发出一声声微弱的嘶吼。

最终,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激起一片尘土。

齐深从巨兽身上跳下,只见巨兽的身体渐渐的开始融化。

其他怪物见首领已死,顿时乱了阵脚,开始四处逃窜。吾邪、老痒和阿宁等人见状,也纷纷加大攻势,对剩余的怪物展开最后的清剿……

“终于完了,累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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