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娟以雷霆手段处理完苏洪涛之后,不敢有丝毫耽搁。
连忙转过头来,面色凝重地对身旁的冬虫和夏草下达命令:“你们两个速速去调查一下苏洪涛此人的背景!
记住,关于苏家的一切事情,我都必须要了解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冬虫和夏草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担忧之色。
她们实在有些不放心将李春娟独自一人留在此处,但见李春娟态度坚决,便也只能听从命令行事。
经过一番商量之后,李春娟决定,让身手更为矫健的夏草,前去探查消息,而让稳重一些的冬虫留下来保护自己。
李春娟从怀中掏出一包迷药递给冬虫,并郑重其事地嘱咐道:“冬虫,你拿着这些迷药,务必将这庄子里所有的人,都给迷晕过去,绝不能放走任何一人!”
冬虫双手接过迷药,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门外走去。
随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房间内顿时只剩下李春娟孤零零的一个人。
然而,李春娟并没有因此而闲下来。
只见她动作迅速地开始在府邸内穿梭起来,目光如炬般扫视着四周。
凡是看到值钱的物品,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收入,自己的空间之中。
不多时,原本摆放着各种珍宝古玩的架子,变得空空荡荡,就连那些镶金嵌玉的家具也未能幸免。
这庄子里的大多数人都是些老实本分的干活之人,对于苏洪涛所做的恶事或许并不知情。
但李春娟深知斩草除根的道理,所以对于苏洪涛带来的那十几个爪牙,她一个都不打算放过。
当李春娟来到庄子的粮仓前时,不禁被眼前堆积如山的粮食震惊到了。
即便今年庄稼颗粒无收,可这粮仓里面,依然堆满了金灿灿的稻谷。
面对如此丰厚的收获,李春娟自然不会手软,她二话不说将这些粮食,一股脑儿地全部收入了空间之内。
做完这一切之后,李春娟花了一百两银子,让系统扫描,这庄子里还有金银财宝没有。
于是,系统接到指令后,立刻启动了强大的扫描功能,没过多久就扫描到了,在前方的一个院子里,发现了一个隐蔽的地窖。
地窖里面装满了大箱子,里面有金子,银子,还有各种珠宝。
李春娟进入地窖,把里面的金银珠宝都收了起来。
等从地窖里面再出来,冬虫也回来了,庄子里面的人,全部都被她迷晕了。
李春娟和冬虫汇合后,赶忙来到了苏洪涛带来的那十多个人身边,让冬虫把这些人全部杀了。
然后用灯油泼在他们的身上,把这十多具尸体点着了。
粮仓和苏洪涛住的院子,全部都给点着了。
李春娟和冬虫齐心协力地将马棚中的马车套好,然后稳稳当当地坐在车辕之上,扬起马鞭,驱使着马匹缓缓前行。
一路上,车轮滚滚作响,马蹄声清脆而有节奏,两人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赶回了县城。
待抵达城门之后,李春娟让冬虫先行一步离开。
她要小解,随后就撵上她。冬虫在前面等着,李春娟把马车收进空间。
很快就撵上了冬虫。两人相视一笑,并肩而行,一同朝着客栈的方向走去。
另一边,夏草不知通过何种办法,居然将苏家所有的事情,全部都了解了个透彻。
苏洪涛的父亲苏建民,在县城里开了三家店铺,他们住的这家客栈,就是苏建民开的。
要不然哪能悄无声息的,进入客栈给她们下迷药。
把她们抓走,都没有任何人阻拦。
还有一家是酒楼,另外一家是首饰铺子。
他家住在最繁华的地段,苏建民家,人口非常简单,父亲,母亲,还有他和妻子,再加上苏洪涛这一个独苗。
苏家的人丁极为稀少,每一代人都仅仅只有一个孩子降生。
正因为家中人口单薄,那些来自旁支的孩子们总是对苏家心生向往,时常主动前来居住。
而苏老爷和苏老太太呢,向来喜爱孩子,对于这些旁支晚辈们的请求,他们往往都会欣然应允。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来苏家借住的孩子大多数竟然都是女孩。
时光悄然流转,随着岁月的流逝,苏家独子苏洪涛渐渐长大成人。
或许是长期与众多女孩子共同生活的缘故,他的性格逐渐发生了扭曲。
不知从何时起,他开始热衷于与这些女孩子整日厮混在一起,甚至到了痴迷的程度。
整个苏家上下,所有人都将苏洪涛视为心头肉,对他百般宠溺纵容,以至于让他变得愈发无法无天起来。
久而久之,苏洪涛那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变态心理,也开始慢慢浮出水面。
他所做出的一些不堪之事,全家人其实早已心知肚明,但出于种种原因,大家却选择一起隐瞒此事。
为了掩人耳目,苏家特意在城外修建了一座庄子,并将其作为苏洪涛的专属居所。
这座庄子四周空旷无人烟,仿佛与世隔绝一般,只为保守苏洪涛的秘密不被外界所知。
李春娟了解了苏家的信息,这时天都大亮了,即使有什么想法也得明日。
三个人忙了一夜,非常的累,全都躺在床上睡着了。
冬虫和夏草害怕出现被人抓走的事,全都和李春娟睡在了一个房间,
这一觉睡到大天亮,等到睡醒后已经到了中午,中午的时候冬虫和夏草出去了,打探了一下消息,苏家人并没有发现,庄子上出了事情。
冬虫和夏草回来,松了一口气。依照冬虫和夏草的想法,今日就离开县城。
李春娟不走,他们没办法,只能陪着。
我们很快,这一天就过去了,李春娟早早的休息,冬虫和夏草,还是在李春娟这房间睡的。
夜里李春娟给冬虫和夏草下了一些迷药,把她们收进了空间里,她害怕自己出去了,再来坏人。
做完这些事情,李春娟穿上隐身衣,按照系统给的地图,很快来到了苏家。
这一次,他下定决心要彻底地转变自己的行事风格,绝不再像过去那样简单粗暴地将东西一卷而空便草草了事。因为如果继续如此,皇城之中那些对她虎视眈眈的家伙肯定会再次将目光聚焦到她身上。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他悄然潜入了苏家。趁着夜色正浓,他巧妙地给那些负责守卫和巡逻的家丁们投放了迷药。尽管他并没有痛下杀手、取这些下人性命的想法,但他灵机一动,可以将这些昏迷不醒的家丁统统收入自己的神秘空间当中,让他们为自己效力办事。
想到这里,他立刻付诸行动起来。眨眼之间,那些被迷晕的家丁们纷纷消失不见,尽数进入了他所掌控的神奇空间之内。
紧接着,他开始有条不紊地展开搜索工作,不放过任何一间屋子。这座苏宅规模并不算太大,仅仅是一座有着三重院落的普通宅院罢了。然而即便如此,从宽敞大气的前院一直搜到清幽宁静的后院,她还是迅速地将整个宅子彻彻底底地搜刮了一遍。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量的金银财宝源源不断地落入她的囊中。待所有值钱的物件都被搜刮一空之后,她甚至连满院子的下人也没有放过,同样将他们全部收入了自己的空间之中。
最后,她心满意足地点燃了一把熊熊烈火。刹那间,火光冲天而起,照亮了夜空。苏家所有的宅院瞬间陷入一片火海之中,浓烟滚滚,直冲云霄。
那凶猛异常的火势,引得周围的百姓们纷纷赶来围观。望着眼前这惊心动魄的一幕,大家只能站在远处指指点点,交头接耳地议论纷纷。
县太爷在睡梦中被官差叫醒,也赶到了现场。
看着苏家熊熊燃烧的烈火,苏家人一个都没看到,甚至连下人都没瞧见一个。
县太爷就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赶忙让人进去查看,可这火势太大了,人根本靠近不了。
宋家整个大宅子一同起火,这大火足足烧了两天,才逐渐灭了。
即使人在里面,也会被烧成一堆灰,县太爷只能定性为意外。
最后这件事情,不了了之,一点线索也没有,再加上宋家的人都死了,没有人追究,县太爷把那三家店铺,据为了己有。
李春娟看事情已经解决,主仆三人赶着马车离开了这里。
李春娟儿这次回来后,一直都没出去。
每日除了让空间里面的人,干活多种些庄稼,多打些粮食。
空间里什么都不缺,也无需再往空间里面囤货。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两年的光阴转瞬即逝。
这一年,李春娟已然长到了八岁。
然而,这个村子却遭遇了前所未有的困境——收成极差!
由于此地遭受严重干旱,土地干裂,庄稼枯黄,颗粒无收;
而遥远的南方则是洪水泛滥成灾,滔滔江水淹没了无数农田和村庄。
与此同时,皇宫内也是一片混乱。
皇帝得知边境战乱不断,烽火连天,每天都有激烈的战斗发生,急需大量的银钱和粮食作为军饷补给。
可是,北方的旱灾使得粮食产量骤减,打下的粮食甚至连本地老百姓的温饱问题都难以解决。
面对如此严峻的形势,皇帝心急如焚,大发雷霆。
他迅速派遣朝廷官员前往南方治理洪水,但事与愿违,先后派出的两位官员不仅未能有效控制洪水,反而不幸丢了性命。
就在皇帝焦急万分、束手无策之际,李庆祥挺身而出。
他为了能获得皇帝的赏识和器重,毫不犹豫地站起身来,主动请缨前往南方治水。
此次出征,李庆祥深知任务艰巨,责任重大,因此准备充分,携带了众多救援物资以及巨额钱财。
当皇帝听闻李庆祥的义举后,龙颜大悦,心中大喜过望。
他立刻下令恢复李庆祥的官职,并将其封为丞相,位列一品大员。
此外,皇帝还赐予李庆祥一把尚方宝剑,以表彰他的忠诚勇敢,同时赋予他钦差大臣的身份,全权负责南方治水事宜。
李庆祥非常高兴,赶忙带着朝中的两位四品官员,前往南方治水,到了南方,李庆祥才看到了这边,事情有多么严重。
尽管洪水已经退去,房屋倒塌,路已被冲毁,死的人无数,养的牲畜都被洪水淹死了,到处臭气冲天。
李庆祥都不想在这待着了,当地的知府,把他们安排在了官衙休息。
这官衙也被大水泡过,还是找人清理出来的,当地的知府是皇上刚刚派过来的,原先的知府,早被这场洪水淹死了。
李庆贺看当地的百姓,活着的很少,死了大半的人。
带来的物资,给这些百姓发下去,和知府商量着灾后重建,再加上修河道,一连忙了一个月。
可他有银子花不出去,这地方都被水淹了,哪有什么物资可卖。
李庆祥本想着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其余的事情全都交给了知府。
来时皇上只给了他10万两银子,不过这次带来的物资却很多,以后百姓们用一段时间了。
他嫌麻烦带的是银票。既然没花出去,就想着等他回去了,在别的府城买一些物资,再派人给送过去。
在他往皇城回来的路上,银票被人给抢了,回来的路上,遇见了一伙逃荒的人,把他抢了个精光,跟着他的那两个四品官员,也没幸免遇难,三个人狼狈的回了皇城。
他们没敢回家,直接去了皇宫,到了皇宫里面,皇上听了大发雷霆,以为他们三人贪污了银子。
查都没查,也没办法查,就把三个人打入大牢。
又下旨,凡是在九族之内,全部抄家流放?
圣旨一下,底下的官员就开始忙了起来,抄家的抄家,把人关押进大牢。
这三位大人,那两位是皇城人士,只有李庆祥所有的族亲,都在青山城卧虎镇李家村。
负责的官员,马上派人去通知当地的县令。
把李庆祥所有的族亲,全部派人押送到,能与他们皇城这些犯人的必经之路。
到时一起汇合,一同流放。
这边发生的事情,李春娟在系统的提醒下,提前知道了。
赶忙把镇子上的宅院,田地全部卖了。
给镇上住着的下人,把卖身契还了回去。给他们一些银两,让他们自己去谋生了。
这些人千恩万谢,拿着银两和卖身契离开了。
只有冬虫和夏草不肯离开。
李春娟把卖身契给了二人,二人说什么也不肯收,跪在地上死活不离开。
没办法,李春娟又把卖身契收了起来。
告诉冬虫和夏草,一大家人马上就要被抄家流放,原因是皇城李庆祥惹的祸。
拿了一万两银票,让冬虫和夏草赶着家里的马车离开,去镇上的客栈住着,让他们囤积一些食物和衣物,路上用的各种东西。
让她们跟着,这一路保护着她,如果跟在她身边,也会成为流放犯,冬虫和夏草得到了李春娟的命令,赶着马车就去了镇上。
李春娟则在家里面,静静的等待,她知道家里面的东西,都会被查抄。
便拉着父母进了屋子,爹娘我有点事情跟你们说,你们一定要有个心理准备。
皇城里面,我那个堂叔他们那一家子,已经被皇上判了抄家流放大罪。
九族之内全都受了牵连,皇上的圣旨很快就会到达,家里面所有的东西,都保不住了。
我已经把冬虫和夏草放了自由身,让他们离开了,到时他们会给我们准备一些食物,能用到的东西,他们会赶着马车跟在我们后面。
家里面值钱的东西,都找出来交到我手里,我得快些送到镇上,交到冬虫和夏草手里,你们得快些收拾,再晚就来不及了。
李庆贺听了这个噩耗,呆呆的坐在那里,柳桃当时就吓得晕了过去。
李春娟赶忙给自己娘亲掐了人中,喂了一些水,这才缓了过来。
刚缓过来,柳桃拍着大腿就开始哭了起来,我们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呀?
怎么会有这样的亲戚,白白的连累了我们一家,他们在皇城享尽了荣华富贵,富贵时我们沾不上光,抄家流放倒是有我们的份儿了。
李庆贺赶忙催促妻子,夫人快些收拾东西,要是圣旨来的快的话,我们就来不及了。
我去村长和族长家一趟,你快些把家里面值钱的东西都给娟儿,让娟儿快点出村去镇上。
柳桃抹着眼泪开始收拾,又去了大儿媳的房间,其余的人手里,根本就没有值钱的东西。
柳桃手中紧紧握着一些银两,以及李春娟为其购置的金银首饰。
与此同时,大儿媳的房间里同样有着不少值钱的物件。
柳桃一声不吭地将这些财物悉数收归己有。
此时的张清月心中十分不悦,这婆婆到底是怎个意思。
把她屋里面的银钱和首饰全都收了起来,一声不吭的都拿走了。
自己已然怀有身孕五个月之久,再过数月便要临盆生产。
然而婆婆却如此行事,怎能不让人恼火?
柳桃心事重重地返回自己房间后,更是愁容满面,忧心忡忡地自言自语道:“唉,你瞧瞧,你嫂子这都已身怀六甲五个多月啦!
这般流放之苦,以她如今的身子,怎可能承受得住哟!”
一旁的女儿听闻此言,连忙应声道:“娘,您这事可得好好与大嫂商量一番,让她赶紧回娘家去,探望探望也好啊!”
柳桃听后,赶忙连连点头称是,随后又急匆匆地前往大儿媳的房间。
进到大儿媳房中,柳桃拉着张清月的手,小声的把事情与大儿媳讲了。
到最后,竟冒出一句:“要不这样吧,我让老大给你写一封休书,你干脆回娘家去吧!”
张清月闻言,当即拼命摇头拒绝道:“不,婆婆,我绝不能与相公分离。
若是真被休回娘家,我还有何颜面存活于世?
恐怕会被村里人的唾沫星子淹死,脊梁骨都会被他们戳断呐!”
张清月这才知道,婆婆刚刚拿走东西是为什么?
柳桃拿出十两银子,清月你赶快回娘家,去看看你爹娘,在那住两日再回来。
这十两银子,给你爹娘留下,以备不时之需。
又把家里面的米和肉装在背篓里,让自己的大儿子,跟着儿媳回了娘家。
家里面的米很多,让大儿子多拿了一些去,要不然抄家流放的时候,也会被官府没收。
村长和族长听到李庆贺说出这番话时,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他们瞪大双眼,紧紧盯着李庆贺,语气充满怀疑地问道:“庆贺呀,这事儿当真如此吗?
你可千万莫要信口胡诌啊!”
毕竟,在他们心中,庆祥一直在皇城深得皇上器重,怎么会突然遭遇抄家流放这般厄运呢?
面对两位长辈的质疑,李庆贺连忙解释道:“村长、族长,这事儿千真万确,是娟儿告诉我的。
她在皇城有个交情深厚的好友,知晓此事之后,便立刻通过飞鸽传书,将这个消息传递给了她。
所以,请你们一定要相信我。”说完,李庆贺焦急地看着村长和族长,希望他们能够尽快采取行动。
然而,村长和族长听完后,只是无奈地长叹一声。
其中一人说道:“唉,事已至此,咱们又能如何决断呢?
如今就算马上将李庆祥一家逐出咱们的宗族,恐怕也是为时已晚。
即便早就把他们逐出去了,依我看,如果皇上有意要对咱们李氏宗族动手,那随便找个借口就能将咱们抄家流放。”
另一人也附和着点头,表示赞同。
两人沉默片刻后,似乎终于下定决心。
只见他们再次深深叹息一声,然后匆匆忙忙地开始分头行动,挨家挨户去通知族人。
他们告诫大家赶紧想办法将家中的银子兑换成银票,并妥善地藏在身上。
至于具体藏在何处,只能各自发挥聪明才智,想尽一切办法确保安全。
一时间,整个村庄陷入了一片紧张而忙碌的氛围之中。
话说那日,李春娟急匆匆地赶往了镇上,并精心谋划和部署了一系列事情。家中众人对此事也是心知肚明。
李春娟从镇上回来时,李瑶正哭闹着要离开这个家。
李春娟听闻后,态度坚决地表示反对。
“李瑶啊,你可要想清楚!你如今是家里的小妾,这事连官府都是知晓的。
即便给了你放妾文书,只要官府那边不点头同意,你就算离开了这儿,他们也定会将你捉拿回来。”
李春娟一脸严肃地说道。
回想当年,明明是李瑶自己哭天抢地、吵吵闹闹,非要给李春娟的二哥做妾不可。
当时全家人都极力反对,觉得此事不妥,但李瑶却以死相逼,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
既已成为了小妾,官府那里自然是有着详细备案的。
其实呢,李春娟心里压根就没想让李瑶离开。
毕竟,这小妾之位可是她费尽心机才算计得来的。
这几年来,家家日子过得都不好,可以说是十分困难。
每家都吃糠咽菜,只有他们家里能够吃饱吃好。
然而眼下,家里即将面临流放之灾,李瑶竟不想一同承受这份苦难,只想一走了之?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李春娟心中愤愤不平:有福的时候你享受了,往后遭罪的日子,你也休想逃脱!
必须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