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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军嫂们帮忙,小半天的时间就把家具和厨具安置好了,一位叫红霞的军嫂还做了大锅饭给忙着擦洗的军嫂们送了过来。
看着嫂子们热情善良的笑脸,看着手里热腾腾的饭菜,看着布置一新的温馨小家,巩雪的心里充满了感动和温暖。。
营造一个温馨的家,靠的是亲情和信任,有了它们,才能使家里的每个角落都充满感性的浪漫氛围。而一个家,最重要的就是能给人带来安全感和归属感。
家,是她执着护佑的港湾,是她人生最美丽的拥有。家,也是他们共同的财富。既然选定对方成为自己的终身伴侣,就要用一生的时间去了解爱人、读懂爱人的心。只有通过努力使家充溢着幸福,家才会把满足和希望百倍回馈给关爱家庭的人。。。
如今的她,较之从前孑然孤独的人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一切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她还有什么理由不去幸福呢?
“吱-----------”一声尖锐的集合哨打破了夜晚的寂静,很快,几十名队员就在兵楼前站成一个整齐的豆腐块。
一中队因为中队长冷若冰住院所以由一名上尉暂时代管。铁的纪律养成了他们战时和闲时一样紧张的军事作风,哪怕是临时代管的军事主官也要时不时地检验一下队员们的战斗力。
循例还是十公里武装越野。
不过今晚加了猛料,每名队员的背包里又添了五块板砖,还有腿上也加绑了两公斤的沙袋。
今晚的路线也很曲折,尽是崎岖不平的山路,还要经过一段无处绕行的泥潭。
跑到半程左右,谭笑薇总算看到了巩雪的背影,“小雪--------”她加速度跟上去,快接近巩雪的时候,脚下的碎石路忽然松动了一下,她的右脚恰好卡在里面,身子一个趔趄,眼看就要倒向旁边黑黢黢的山沟。。。
千钧一发之际,巩雪迅速后撤两步拉住谭笑薇的背包,把她从危险中解救出来。。。
“啊-----”就是这样简单的肢体碰触,也让谭笑薇体会到了疼入骨髓般的感觉。。
原因是她背包里的砖头块,磨破了脊背上的皮,变成了一个个相连的水泡。刚才这一动静,把水泡挤破了,再加上黏湿的汗水蛰刺伤口,所以,她才忍不住痛呼出声。。
谭笑薇巴着巩雪的肩膀,像只频临死亡的动物一样弯着腰张大了嘴拼命呼吸,“疼死我了。。。啊。。。呼呼。。。。肺也快炸了。。。”谭笑薇觉得自己快不行了,不仅呼吸困难,整个背部和肺部都像是着火似的辣辣地疼痛。。
巩雪把水壶卸下来,拧开盖子递给谭笑薇,“喝点水,缓一缓我们继续。”才跑了五公里就坚持不住了,剩下的路程怎么办。
“还要跑----------”谭笑薇苦着脸,看着巩雪,哀求说:“我跑不动了。。不跑了行不行。。小雪。。你还欠我一次人情呢。。。”她提醒巩雪别忘了之前帮她逃避训练课的约定。。
巩雪抹了把鼻子上的汗,语气不紧不慢地说:“我可以帮你,但是你别忘了,这是谁的一中队!你又在拖谁的后腿!给谁的脸上抹黑!”
谭笑薇傻眼了,喘着粗气,张着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是啊,她是可以利用特殊身份偷懒、逃避训练,可那样做的后果呢,不但会惹怒冷若冰,还会让他因为自己的恶劣表现在大队抬不起头来。。最重要的,是她对不起用血泪和汗水换来的肩章和领徽。。
不是发誓要做一名配得上他的特战队员吗?
做一个像巩雪那样勇敢坚强的特种女兵,不是她长久以来的梦想吗?
谭笑薇敲了敲脑壳,郁闷地说:“我怎么总喜欢临阵退缩啊。。。小雪,我是不是不适合呆在天鹰。”后半句话,她说的有些迟疑。
巩雪摇摇头,鼓励她说:“不是那样的,薇薇。你要是不适合当特种兵,高烈绝对不会让你走进这个大门的。他既然看好你,那你就有旁人不可及的优点。上次,你执行实战任务不是就表现得很好吗,难道,那块二等功的军功章是上级发给你玩的?”
“噗嗤--------”谭笑薇没忍住笑了。。
是啊,巩雪要是不提醒她都忘了,自己也是得过军功章的人了。。
巩雪按着她的肩膀说:“其实啊,你欠缺的就是自信。正因为缺乏对自己的信任,你才变得软弱,从而被一个个困难征服。所有的路,只有脚踩上去了才知其远近和曲折。认为自己不行,你就真的可能不行了,明白吗,薇薇?”
谭笑薇触动很深,认真思索了几秒,重重地点点头,说:“我明白了,小雪。不是我不行,而是我被暂时的困难超过去了。”
巩雪微笑,目光清亮有神地看着谭笑薇说:“那我们继续反超它不就行了?不就是个十公里越野吗,难道,我们还怕了它!”
谭笑薇的眼睛里散发出熠熠的光彩,她忍着疼把背囊扶正,然后指着前方的山路,豪情万丈地吼道:“走!!继续!!”
“加油!!”巩雪也吼了一嗓,看着脚步虎虎生风的谭笑薇,笑着跟了上去。。
谭笑薇是因为适应性训练还没走回正轨,所以才会觉得吃力。后半程,在巩雪的提醒下,谭笑薇很快便进入状态,调整好呼吸节奏和步法,慢慢熬过了最艰难的适应期。。
冲过终点,谭笑薇像个小孩似的瘫倒在地上,表情痛苦的向巩雪道歉:“对。。。对不起啊。。。。拖你后腿了。。小雪。。”要不是照顾她,巩雪早就第一个到终点了。。
“傻丫头,跟我还客气!”巩雪蹲下来,一边平复呼吸,一边把谭笑薇身上的背包卸下来。
她的动作已经很轻了,可谭笑薇的表情还是很痛苦。巩雪摸了一下谭笑薇的后背,闻了闻手指说:“流血了。”
谭笑薇真快哭了,她紧蹙眉头,泪眼汪汪地看着巩雪说:“我还有一个星期就结婚了,到时候,冷冰块要是嫌弃我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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